今天安盧要幫晴蘭做最後一次檢查了,晴蘭覺得自己的眼楮已經越來越可以看清楚了,光線總是可以穿越過薄薄的一層紗布,刺到她的眼楮了,在擦開最後一層紗布的時候,屋里很靜的連針線掉的的聲音都可以听得到,晴蘭更是緊張的心眼都快跳出來了。
安盧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幸虧那個家伙不在這里,被你趕走在門外等著,不然要是見到你這副表情,我一定被他剝皮拆骨的,你不要緊張,我敢保證你的眼楮一定可以恢復的,慢慢睜開眼楮不要急,跟著我的口令來。」
晴蘭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慢慢的跟著安盧的指示睜開眼楮,感覺到光一陣刺眼,她閉上眼楮皺了下眉頭。
「怎麼樣,有沒有那里不舒服。」
晴蘭搖搖頭,再次睜開眼楮,印如眼簾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有幾分點象是湯姆。克魯斯年輕時候的樣子,只見他伸出手在晴蘭的眼前晃了晃。
「不可能看不見得,我治療那麼多病歷,不可能誤判的。」安盧收回自己的手環在胸前,端詳著晴蘭思考到底是那里出錯了為什麼剛剛見晴蘭沒有反應,難道是治療沒有效果。
晴蘭被他的表情逗的笑了起來,「原來幫我治病的醫生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大帥哥,早知道我就不要看見了,那樣你就可以天天陪著我了,帶你這樣的帥哥出去,我多有面子,多搶眼人家還不是羨慕我死我。」
「死女人,剛剛不說話嚇死我了,還以為我咂了自己的招牌呢,你不知道我一天都不想跟那個陰陽人待在一起了,你要是再不好我就自己戳瞎眼楮也不要再待下去了。」安盧明顯的松了口氣,還真怕她眼楮不好自己得留下來,他都想死老婆孩子了。
「那有你說的那樣我覺得還好,焦與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致的,什麼事情都照顧的面面俱到,我覺得他不難相處啊!」晴蘭知道焦與有時候脾氣是怪了點,但是也還可以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夸張了。
安盧幫她檢查眼楮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認真地看著晴蘭,「雖然我們認識的不久,不過我把你當成朋友妹妹一樣,所以跟你提個醒,如果你愛他並沒有那麼深我勸你離開他,我覺得他不會給你帶來幸福,他的個性有點偏激我怕總有一天會傷害你。」
安盧見晴蘭不作聲,知道自己的話說道她心坎里去了,「她對你好,可能是一時的新鮮,或者是佔有欲,你可能並不知道他私下里已經警告我很多次不要跟你太親密,但是最慘的還是那個叫張民的那天你在花園里差點跌倒他扶了你一下,結果小拇指就沒了,我想如果不是我是你的主治醫生我早就被扔出去了。」
晴蘭要不是听安盧說,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有人因為好心的扶自己一下,手指頭就沒有了,怪不得現在它叫張民幫自己什麼忙得時候,他都離自己遠遠的好想她會吃人一樣,「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這件事情,干嘛不早說,我現在就要去找焦與,問個明白為什麼這樣。」
「好呀,你去問等你問完了我想張民就不是一個手指沒了,應該是一只手或者一條命。」安盧把自己的工具一樣一樣的收拾好,看來等一下自己的可以離開了。
「我……」安盧說的對,如果真的去找他問,以他偏激的性子,真的會殺了張民的。
「你這是做什麼?」晴蘭看他把所有的東西打包好,她不禁問道。
「你的眼楮治好了,那我就可以功成身退謝幕了,難道你還讓我待在這里讓人趕呀!」晴蘭一听說他要離開,上前抓住他,「不是的,我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我的眼楮好了,你可不可以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不行,我可是一天都不想待了,我來這里也是受朋友之托,現在你沒事了,我才不要再留下來呢。」安盧說什麼也不願意再待在這里,拿開晴蘭的手,繼續收拾東西。
「我可以讓你走,那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怎麼樣我幫你保守秘密他怎麼可能放我離開?」安盧一副你當我傻的樣子看著晴蘭。
「你可以解釋說我眼楮好了,現在就等著慢慢恢復就好了。」
「你確定他會相信?」安盧反問道。
「只要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他就一定會相信讓你走。」晴蘭肯定的點點頭,她要趁這段時間確定焦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既然你這麼有把握,我幫你一次也無妨,我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生意人,你以後一個人自己可要多加小心,。」安盧不放心的拍拍她的肩膀。
「謝謝你安盧,以後我會去看你跟你的家人的,帶我跟他們問好。」晴蘭擁抱他後順便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一個西方的告別方式。
安盧也給了她一個西方的告別方式,親了親她的臉頰,「我真的很喜歡你這個妹妹,歡迎你以後到我們家作客,我的家人會非常歡迎你的到來的。」
「一定去。」
門外的焦與焦急的來回走動,怎麼那麼久了他不安的自言自語道︰「他們怎麼還沒有出來,是不是晴蘭的眼楮有什麼問題,不行我一定要進去看看。」焦與實在放心不下,剛剛準備伸手敲門,門自動打開了,看著眼楮還是一直看向前方的晴蘭,心里往下沉。
「晴蘭的眼楮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安盧用著剛剛和晴蘭套好的話回答他,「她的眼楮沒問題了,不過暫時還看不見,她大概要一個月左右的恢復期限,我保證一個月以後她一定可以重見光明。」
「是呀,我也可以感覺到有一點點光線刺眼的感覺了。」晴蘭也裝著點點頭,務求讓焦與相信他們的話。
「真的沒什麼大礙了嗎?那怎麼那麼久?」焦與不太放心的再次問道。
「真的,你要相信安盧的醫術。」
安盧揚揚手中的箱子,「如果她還是好不了,我會走嗎?」
「你要走?」焦與疑惑的問道。
「是呀,反正你女朋友的眼楮就快好了,我還留著干什麼,而且我老婆孩子還在等著我,我好想他們今天我就打算離開這里回國跟他們團聚。」
「不行,你要是走了,晴蘭的眼楮要是再有什麼事情怎麼辦?」焦與立刻就否決他的意思。
「她的眼楮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我用人頭跟你保證一個月後她一定可以看得見。」安盧舉起手作了發誓的樣子。
「我還是不放心,你再留一個月。」焦與想了想還是不肯放他離開。
安盧把眼楮投向晴蘭,意思她開口說話。
「焦與你就讓他走吧,我既然都可以看到了,為什麼還要他留下來打擾我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日子,我想跟你單獨相處彼此熟悉,不要再讓他這個大燈泡留在這里打攪我們了好不好。」「可是你的眼楮…」晴蘭打斷他要說的話,「我真的沒事了,你要相信我不會拿我自己的眼楮開玩笑,也相信安盧的醫術。」「好吧,那你有什麼事情要立刻說出來,我立即叫他回來。」既然晴蘭都說自己沒事,焦與也就同意了她,其實他也不想讓安盧插在他的晴蘭之間做燈泡,可是為了晴蘭的眼楮他才不得不忍受這麼久而已。
安盧長嘆一聲,「終于自由了,自由萬歲。」他轉身給了晴蘭一個離別的擁抱,「晴蘭,那我走了,以後想我的時候可以去英國找我,我一定會非常歡迎你的。」
「好,我看不見就不送你了,一路平安帶我問你家人好。」
焦與分開他們二人,對著身邊的張民說道︰「張民送安盧醫生去機場。」
「是」張民順從的接過安盧手里的箱子,送他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