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郎似非寒 第六十五章︰比拼手腕,看誰高招

作者 ︰ 魔女寶貝

梁曉曉翻了個白眼看著簫非寒,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嚴俊也攪進了這渾水,但是她有個問題想問︰"你不是應該去上班麼?怎麼現在還在家?"

簫非寒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慢慢地靠近梁曉曉,然後猛地伸出右手抵在門上,把她圍困在其中。梁曉曉嚇的一哆嗦,立刻想到簫非寒這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早上自己曾盡情地嘲笑他來著,看來他已經無聊到對她蹲點了!梁曉曉嗤笑一聲,看到簫非寒危險的目光時,她立刻肅容,誠懇地問道︰"蕭總,今天想吃點什麼?想不想來點紅酒菲力牛排?"

簫非寒不回答,只是看著她,看得她後背都濕透的時候,簫非寒才閑閑地說︰"既然你想做,不妨等到晚上。現在,我親愛的夫人,我們應該去上班了。"

梁曉曉淚流滿面,她才剛剛說過,如果上班就是跟著簫非寒一塊兒二來著,可是此時她又不敢忤逆簫非寒,生怕他下手不留情地把她滅了!

簫非寒的車是低調的寶藍色,但是看到標志的時候梁曉曉還是驚奇了半天。她蹲在車前看標準,好幾次都張嘴要說話卻又抓耳撓腮地憋了回去,最後氣急敗壞地說︰"買張寶馬多好,BMW、別模我,多好認!這破車壓根就讓人分辨不出!"

簫非寒失笑了,這難道怨他麼?賓利的標志已經那麼明顯了,是她自己認不出來好不好?他拉起蹲姿極不雅觀的梁曉曉,理了理她的衣領說︰"梁曉曉,我就欣賞你土包子的模樣,以後一定要多加保持,說不定我心情好就把這車給你開了!"

梁曉曉無力地癱在他的身上,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她還真不相信會有那樣一個人,說話跟刀子一樣刮的人心窩子疼,所以此時此刻這個人站在她面前風時候,她有點不知所措。Pxxf。

簫非寒看她難得吃癟,心情愉悅地坐到駕駛的位置上——他已經準備好司機了,但是此刻,他很想親自載她,多看一會她沉靜的模樣。

梁曉曉怎麼會不明白簫非寒的意思,不過是想讓她曝光罷了。早"報"晚"報"都是暴,梁曉曉不是抗拒,只是憂慮。簫非寒作為一個公司的領導,最希望的就是員工內幕和睦,但是不說公司內部的女性員工比較多,單說他們打破了簫非寒所規定的"不許員工內部戀愛"的規定就很讓她頭疼。

而事情確實如她所料,簫非寒是攙扶著她的腰身走進公司的時候,梁曉曉明顯能感覺到,昔日里一個一個和善有愛的同事,此時都恨不得用刀子般的眼神將她戳成篩子。她苦笑著對簫非寒說︰"我這麼長時間在公司里積攢的人緣,算是被你破壞的徹底了!"

簫非寒故作詫異地與她咬耳朵︰"我發現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你才來公司多久,就如此的大言不慚了?"

梁曉曉咬牙切齒地說︰"簫非寒,說人話!再敢在我面前咬文嚼字打趣我,我就將你拆皮徹骨!"

簫非寒忍不住低聲地笑了,眉眼間泛著攝魂的光輝,看的眾都心癢難耐。但是更多的,卻是咬牙切齒以及不屑。簫非寒的秘書看到兩個人相攜而來也是一陣詫異,但是馬上就調節好表情迎上了兩人,打趣地問︰"恭喜肖總抱得美人歸,但是肖總可是打破了自己的規定,倒是要請我們吃飯了!"

簫非寒勾著唇角說︰"這不算!我們公司女性多,所以這條規定是為了讓大家不犯錯誤!"

梁曉曉暗自"呸"了一聲,十分不恥簫非寒這種詭辯行為。

眾人噓聲一片,只听簫非寒又說︰"不過這杯喜酒還是要請大家喝的!"

起初只是有幾聲高呼,更多人則是驚愕,畢竟梁曉曉在公司算不上是姿色卓絕,只能算是中等,這樣爆冷門的消息在很多人心里都難以消化。簫非寒的眼神由晴轉陰,眼神過境之處寸草不生。其余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戰,這才稀稀落落地道著恭喜。

梁曉曉雖然是無所謂,但是還是覺得如鯁在喉,十分的壓抑。她向前一步,把自己暴露在眾人面前,淺笑著說︰"謝謝大家。"

這四個字抑揚頓挫,中間間頓很久,竟然有幾分簫非寒"笑面虎"的氣質!簫非寒卻滿意地笑了,不管這是不是狐假虎威,但是梁曉曉已經開始主動還擊了。憑借她今天如此表現,任誰想給她使絆子也要好好想想了。她正是在告訴別人,她不是個任人拿捏的面人。

林走到兩人身邊,對簫非寒耳語了幾乎,簫非寒向眾人點頭示意,攬著梁曉曉的腰身同林一同走進了辦公室。一進辦公室簫非寒便寒下了臉,他名字中帶個寒字,但是很多人都未必看得到他冷漠的臉,但是梁曉曉知道,這就是最原本的簫非寒,讓人膽寒的簫非寒。

林示意梁曉曉坐在沙發上,而簫非寒則背對著他們立在落地窗前,背影蕭索。

林拿起那份合同遞給了梁曉曉︰"這單生意,還是由你來做吧。"

梁曉曉有些不解,若是由她來做這單生意,那麼勢必會激化她和廖柯穎之間的矛盾,而且這就是一個泥沼,誰去都是送死,她也不例外。

簫非寒轉過身,雙手撐在桌子上嚴肅地說︰"想贏麼?這是你立威的好機會,而且,我許你無憂!"

梁曉曉沖他揚起了拳頭,她說過,只要她再听到簫非寒咬文嚼字不說人話,她就將他拆皮徹骨!

簫非寒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梁曉曉已經不是不怕死了,而且是極其的不怕死!他哼笑著說︰"用你的家鄉話說,這算是耗子扛槍窩里橫吧?"

梁曉曉本來是想生氣,但是這話從簫非寒嘴里說出來,她怎麼就覺得那麼喜感呢?她知道這種場合不該笑,可是她就是想笑,所以她的臉扭曲起來,憋的直捶自己的胸部。

以你你地。除了她,簫非寒和林都寂靜無聲,尤其是林,他以前就擔心梁曉曉捅破天,現在看來,果然是潛力十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的長久了。意外地是,簫非寒卻被梁曉曉逗笑了。

其實誰也不知道,簫非寒最喜歡梁曉曉就是因為她笑起來很有感染力,當然,不笑的時候也很容易讓人發笑。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感覺如此愜意過,可是有梁曉曉在的日子,他感覺到了溫暖,感覺到自己是實實在在活著的。

他坐在椅子上沖梁曉曉招招手,梁曉曉捂著嘴順從地走過去,爾後死命地捶了兩下桌子才緩和了過來。

簫非寒淡淡地說︰"這話是爸爸在家的時候囑咐我的,說你性格不是很好,喜歡窩里橫,讓我多擔待點。"

梁曉曉撇嘴,這話是不是有她無從考證,但是她卻很了解她父親的心情。嫁女兒就等于是把女兒送到別人家去伺候人去了,說不好听點那就是人質,當父親的哪里會有不擔憂的。

她正了正臉色,拿著合同問道︰"那麼,這單生意要怎麼做?是準備犧牲我,還是……"

"你做好準備,這單生意,我們吃定了!"

梁曉曉听林解說詳細的計劃後,若有所思地點頭,此等做法確實可以牽制華文昌,但是具體實施起來還是太難了。

她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才說︰"如果一定要華文昌主動參與進來,怕是要請一尊大佛做我們的護盾,不然華文昌一定會有小動作的。"

"傻!"簫非寒嗤道。

梁曉曉炸毛了,她哪里傻?明明就不傻好不好?她這叫考慮事情很周全!

林痛心疾首地補充說︰"這還是非寒秘書想出來的主意,既然華文昌想要有小動作,我們就把這件事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讓他沒有任何機會!"

林把另一份文件遞給梁曉曉,梁曉曉看後頓時暗"靠"了一聲——簫非寒把政府新建集資房的裝修全部交給了華文昌,雖然華文昌沒有簽署,但是這塊大蛋糕任誰也舍棄不了。這就等于是華文昌要用簫非寒提供的建材去裝修,這其中一點差池也不能有,不然在聲譽上的損失華文昌要比簫非寒大的多。

而且最關鍵的是,林說了,一點華文昌簽署了合作合同,那麼這些材料從生產到使用,全部都會被曝光給報紙,會有記者全程跟蹤。就算華文昌有天大的庇護也沒用,簫非寒不是吃素的,華文昌的靠山在那時根本無法壓制住輿論,深究起來只會讓事情復雜化。

果然不是善茬,果然是壞啊!梁曉曉呲牙,以前她不是不知道簫非寒心機深,可是此刻看來那真是太深了!簡直就是在求一擊必中,完全不給別人反抗的余地。但是這也是在彰顯他簫非寒的手腕,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開始,最後比拼的就是家世,在這方面,華文昌一點便宜也討不到。而這一切的深層含義,就是把她的存在擺在眾人面前,告訴那些圍觀群眾甲乙丙,她,是他簫非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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