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郎似非寒 第六十七章︰我的離開,是因為你的軟弱

作者 ︰ 魔女寶貝

梁曉曉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對錢的罪孽深重,忍著心中泣血,嘴上倔強地說︰"婆婆,錢可以買到什麼?錢若是萬能的,非寒就不會在這里了,不是麼?"

林宛如看向徐嬌,二者相視而笑,後者對梁曉曉說︰"蕭伯父答應過我,若是我嫁給非寒,並且我們徐家肯幫助林家,那麼以後的繼承者位置就是非寒的。"

梁曉曉困惑地看著她們問道︰"徐小姐,你確定非寒的弟弟以後娶的女人實力就不會比你強麼?公公不會食言麼?"

徐嬌平靜的臉第一次出現了驚詫,以及羞憤。梁曉曉得意地笑了,她剛才就很想笑了,笑她們的無知和天真,蕭家至始至終都沒有把簫非寒當做繼承人,又怎麼會因為一個徐嬌的出現就改變初衷?這不是開玩笑一樣麼!

林宛如用眼神安撫徐嬌,舉起酒杯沖梁曉曉說︰"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如果你按我說的做,我就認可你們,如果不……"

梁曉曉依舊歸然不動,似乎是沒有听到林宛如的話。她不是傻子,也不是智商低,又怎麼會相信這個一開始就對她抱有敵意的婆婆?

她欠了欠身子,詭笑著說︰"作為血濃于水的母子,非寒和您是不會翻臉的,但是他也不會放棄我。所以,我不會有事,但是徐小姐是不是還能坐在今天這個位置,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再理會兩人轉身便走,徐嬌卻一個躍步沖到她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臂。梁曉曉伸出食指豎在自己的唇前,笑容愈發燦爛地說︰"徐小姐家世極好,又怎麼會在意我這個小人物?你這是,怕了麼?"

徐嬌如花的嬌顏扭曲如修羅,咬著牙低聲喝道︰"這位置就是我的,你不過是佔了個便宜!我勸你還是不要得意太早,小心爬的太高摔的太狠!"

梁曉曉哈哈大笑道︰"那就借您吉言了!"

她拂去徐嬌的手,拉開包房的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獨獨留下面色鐵青的林宛如二人。

一出門梁曉曉便冷下臉,模著自己隱隱作疼的臉頰"嘶"了一聲,她現在明白為什麼那些貴婦都喜歡扇人耳光了,原來看似一無是處的人總是有些同樣的特技,例如扇人耳光。不過就可憐她這個兒媳婦了,面對婆婆的耳光還要笑臉相迎,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一只溫柔卻略顯冰涼的手拉開了梁曉曉的手,簫非寒矮子仔細地看著她微微隆起的臉頰,嗤了一聲道︰"梁曉曉,你胖了的樣子還真難看!"

梁曉曉伸出手掌作勢要扇他,可是手舉到一半她便垂下了手無奈地說︰"你們娘倆還真像,不光是臉,還有惡劣的本質。"Pxxf。

簫非寒用手掌撫著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如同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他歉意地說︰"疼麼?抱歉,有些事我無法陪你一同面對。"

梁曉曉偏過頭閃躲,不屑地冷笑道︰"擔心我不夠成熟嗎?簫非寒,你真是把我看的很扁!"

"不,曉曉,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不能無時無刻陪在你身邊,你必須有能力自保。而我面對我的家人,也有我的無可奈何。"

簫非寒說的誠懇,也由不得梁曉曉不相信,不過傷心依然是難免的。簫非寒有不能出手的無奈,而梁曉曉也有不能出手的理由,但是梁曉曉要比簫非寒更不好受。

挫敗之余她伸出手扒著簫非寒的衣服,嘴里還振振有詞地說︰"既然你母親欺負我,那我就欺負她兒子好了!這就叫棋高一著!"

簫非寒愣愕地看著梁曉曉,扣著她的手腕語氣有些不穩地說︰"梁曉曉,你是不是太心急了?這里面是我媽外面是同事,就是你想要也要回家是不是?!梁曉曉睨淡定!"

梁曉曉看著嘴上拒絕身體卻順從地讓她月兌衣服的簫非寒,不禁"切"一聲,把他的西裝披在自己的身上遮住酒漬,戒備地看著他說︰"簫非寒,你的良心是大大地壞了!看來我要給我的房間換新鎖了,不然你很可能在月圓之夜化身為狼啊!"

簫非寒見自己意會錯誤,不禁臉上訕訕,湊上跟前尷尬地說︰"那個什麼,梁曉曉,你可勁欺負我,我絕對沒有怨言!"

"虛偽!"

梁曉曉被氣的直哼哼,不過她臉上一有什麼表情便牽動肌肉疼的她直吸冷氣,簫非寒不敢再與她開玩笑,牽著她的手就要離開。

"你能離開麼?跑掉一個主角然後再跑掉一個?以後我們會成為笑柄的!"

梁曉曉說的在理,簫非寒也無法辯駁,只能叫來司機送她回去,囑咐她反鎖好門,誰敲門也不要打開。

那一夜,梁曉曉想起自己並沒有給簫非寒備用鑰匙,擔心他回不來而徹夜不眠,可是簫非寒卻依然沒有回來,手機還關機了。

這出出著。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屋內的時候,梁曉曉雙眼都是紅血絲,手里捏著手機惴惴不安。直到早上八點的時候,一則突如其來的短信才讓梁曉曉從失神中反應過來。她疲憊地查看短信,爾後咬緊了下唇果斷將其刪除了。

她扶著沙發想要起身,可是小腿麻痹讓她幾度都跌倒。她挫敗地跌坐在地上,揉著自己酸麻的小腿苦笑,原來別人說的都是金玉良言,愛情其實就是場戰爭,最先陷入愛情的人就已經輸了。她沒法欺騙自己,當簫非寒一次又一次向她施以援手,保護她的時候,她的心就系在了他的身上,如同陷入囚籠再也無法逃月兌。

可是她卻猜不到結局會如此慘烈,自己的一廂情願僅僅是一夜之間就被擊的體無完膚,成了他人口中的笑柄。

她的手機再次震動顯示有短信,梁曉曉只看了一眼便將電話關機。她艱難地攀著牆壁回到臥室,爾後便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床上。

☆★☆★☆★☆★

梁曉曉做了一個綿長的夢,夢里過去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她成為了一個呆在父母身邊的普通少女,過著屬于她的愉快童年。

夢醒時她的眼角濕潤了,有些人的夢想很宏偉也很偉大,可是她的願望卻是那麼渺小而難以實現。她听到廚房有聲響便掙扎著起身,當她看到簫非寒背對著她站在微波爐前熱飯菜時,她慢慢地踱了過去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調笑著說︰"蕭大公子好雅興,奴家吃您親手熱的飯菜都怕折壽呢。"

她這麼說是有依據的,簫非寒吃飯極其講究,從來不吃剩飯剩菜。簫非寒似乎是察覺到梁曉曉的異樣,身形一頓,聲音略微嘶啞地說︰"我回來看你沒吃飯,想起你在冰箱里留的飯菜……"

梁曉曉揮手打斷他的話,皺著臉說︰"你就別說那麼多了,有那閑工夫就把飯菜端上來,我胃都要餓抽筋了。"

簫非寒把身邊的一個快遞文件袋遞給梁曉曉,然後想了許久才說︰"曉曉,我們出去吃。"

梁曉曉沒有答話,而是把文件袋打開,當她看到里面的機票和機票中夾雜的紙條上的字樣的時候,她動作飛快地把紙條塞進衣服兜里,搖了搖頭說︰"別費那勁了,我吃點飯就要出差。"

簫非寒並沒有從梁曉曉閃電般的動作里看出字條上的內容,但是他卻滿臉寒霜地看著梁曉曉,聲音冰冷地說︰"梁曉曉,你這事要臨陣月兌逃了麼?"

"不,簫非寒,我作為你的盟軍你的戰友,我會忠于自己的職責,但是我也有我需要辦的事。而你,無能為力。"

梁曉曉的不給面子,讓簫非寒的臉更加寒冰,他直直地看著梁曉曉,牙齒都磨得咯咯作響。

梁曉曉起身繞過他走到微波爐旁邊,里面是她前天凍在冰箱里的剩菜。她打開微波爐把菜拿出來端在桌子上卻沒有坐下,她雙臂撐著飯桌淡淡地說︰"簫非寒,愛情都是美好的,我只想告訴你,靜雅未必就如同我們想象的那樣不堪。也許,是因為你身邊的一些人,她是無奈才離開的吧?"

她用手扣住自己的胸口,里面的心髒如雷般跳動,還有細細的疼痛。她不敢抬頭看簫非寒此時的臉,而簫非寒也沒有如她想象中暴跳如雷。他只是轉身離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梁曉曉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有時候,明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她也不想說,可是她還是說了出來,讓自己的心痛的死去活來。

她自己都不曾發現,簫非寒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張啟,能輕而易舉地牽動她的心情,讓她此時此刻痛不欲生。

擦了擦眼淚她掏出了手機看著早晨的短信,那是林宛如發過來的,上面只有一句話︰去L市,我不動梁懷安。

梁曉曉一直都知道,簫非寒不可能真的和林宛如敵對,畢竟他也想坐上那個位置,而他的母親是不可或缺的助力。再者,她知道簫非寒不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起碼對待自己的親生父母,他根本就不可能沙發果決地做決斷,只能拖延、妥協。

那張機票就是林宛如送來的,她似乎是已經模透了梁曉曉的心,知道她一定會屈服。而事實就如她所料,梁曉曉在雙重打擊之下,只能按照別人的劇本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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