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 018 。假面舞會。【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長卿憐玥

蔚藍的天空下,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一艘裝扮得溫馨浪漫的游船,飄搖在碧藍的海面上。

粉色紗布包裹著的長方形餐桌上,擺滿了新鮮的水果,香檳,美味可口的食物。

前來參加婚宴的貴賓們,或三五成群侃侃而談,或成雙結對的欣賞著大海上浩瀚的景色。沁人的海風夾雜著海面上特有的鮮腥,吹拂起欄桿上白紗綢帶,甲板正中間鋪上象征著幸福的紅色地毯。

隨著一聲劃破天際的禮炮轟鳴聲,鋼琴曲《夢中的婚禮》緩緩的響起,擎安琪在眾人簇擁之下,身披潔白的嫁衣,手持香水百合,化著精致妝容的俏麗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羞赧幸福的笑靨。站在她對面的是,是婉如王子一般優雅,高貴的新郎,戚邵塵。

溫馨的場面,昂貴的香檳,粉色的玫瑰花瓣,將這場婚禮推向了**。

安凝然站在人群中,嬌的身材顯得那麼的不起眼,發著冷汗的小手被一支大手緊緊的攥著。清麗月兌俗的臉龐上,那抹淡淡的笑容分不清是真心的祝福,還是…

感覺到她小手的微涼,擎耀威伸手攬在她孱弱的腰肢上,大手用力的箍在上面,湊到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累了嗎?我們回房休息。」

「…好。」一聲輕輕的好字,徹底泄露了她所有的情緒。

熱鬧的氣氛中,沒有人會去在意倆個人的離開。

回到房間,房門遮住了外面的吵雜聲,擎耀威滾動了下喉結,嗓子略顯酸楚。

安凝然仿佛散了架似的無力的躺在了房間的大床上,將眼簾闔上。

一支大手硬是將她的頭扳了過來,睜開眼簾就看到擎耀威那張明顯不悅的面孔,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黑色的眸子緊緊的盯在她的臉上︰「看不下去了?心里難受了?」

輕輕的撇開頭去,她淡淡的回應了一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不懂,嗯?」這樣的回答,他顯然不滿意,大手把玩這她尖潤的下頜,「他們在交換戒指的時候,為什麼你的身子在顫抖?」

安凝然蹙了蹙眉尖,邵塵已經娶了擎安琪了,他們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而他為什麼還是要這麼強硬的對自己?這個擎耀威,他究竟是要干什麼,他的目的到底是怎樣?深呼了一口氣,穩穩了心緒,她抬起眼簾說道︰「擎耀威,請你適可而止。今天是邵塵的婚禮,我不想跟你大吵大鬧的,也請你注意一下場合。」

她生冷的語氣,一下激怒了擎耀威心里的小獸。自從他們踏上了這艘輪船的時候,他就一直在隱忍著。他刻意的跟自己說,不去在乎她的表情,也不去追隨她的目光。可是,身不由己,情不自禁。無論他在想,無論他怎麼做,他始終還是那麼的在意,那麼的在乎她的表情和眼神。

當然,結果是他斷然不能接受的。

整個過程,他能感覺到她的眼神在刻意回避的同時,卻又在背後默默的去尋找,尋找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尋覓關于另外一個人的一切訊息。這也就算了,可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是她居然可以忽略了自己,甚至是把他當做是透明的。

大手攫住她的下頜,強迫著她直視著他,眸光閃爍,深不可測︰「安凝然,你給我听著。你們早就不可能了,不要在妄想,不要在執迷不悟。我早就說過了,只要你認清你自己,看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就不會為難你,更不會去為難他。可是,如果你的心里還留有他的一席之地,我不會在乎他是我的妹夫還是兄弟,後果只有一個,死!」

「擎耀威。」安凝然也惱怒了,杏眼圓瞪的看著他。

四目久久相對,一個霸氣狂妄,一個清澈見底。

良久,安凝然努力的將堆積在胸口的怒意壓了下去,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我會按你的意思去做的。」

今天是邵塵的婚禮,她實在是不想觸怒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不想因為自己而破壞了邵塵溫馨的婚禮現場。她唯有忍,也許只有等他們的婚禮完成之後,一切就會相安無事了吧。

「這才乖。」看到她難得的示弱,擎耀威滿意的笑了起來,俯下額頭在她略顯蒼白的雙頰上落下熱吻。

「唔…呃——」

「怎麼了?」剛才還在怒意中燃燒的男人,這會卻又變得溫柔體貼了起來,天知道這個擎耀威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看到安凝然欲要嘔吐的神色,擎耀威關切的問道。

「沒事,沒事。」安凝然捂著嘴唇,等到心口那股惡心感消失了一點後,才說道︰「沒什麼,可能我是有點暈船吧,所以有點想吐了。」

「這樣,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出去給你找下暈船的藥。」擎耀威心疼的說著,還將她柔軟的身子按了按後,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房間恢復了寧靜,安凝然松出一口氣,瞌睡的感覺又襲了上來。可是,只要一閉上雙眼,婉如王子一樣一塵不染,溫潤如玉的戚邵塵就會闖進她的腦海里。

他的笑,依然如當年如沐春風,他的眸子依舊如從前一樣,溫柔如暖陽。他朝著她,伸出了手,雙眸含笑的朝著她看去,有型的唇角輕啟︰‘把你交給我…好嗎。’

荒唐的是,她居然穿著嫁衣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著的正是剛才擎安琪手里的花束。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仔細的審視著身上的裝扮,抬起頭又朝著邵塵看去,而他的目光依舊緊緊的注視著自己,含著鼓舞,帶著期盼…為什麼會這樣?

‘到我身邊來…’

‘我…邵塵,我…’她想拒絕,可是雙腿似乎著了魔似的,向前邁去。

‘交給我,好嗎…’

安凝然就這樣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頓住腳步,輕輕的抬起頭,含淚的眼眸與他的眸光相遇。

然而,男人溫柔的笑靨在看到她的臉龐時迅速的冰封,甚至還變得有些猙獰,他用根本就不認識的口吻對她說︰「怎麼是你?你是誰?」

「我…我…」她想開口說話,想告訴他,她是安凝然,可是她的聲音呢?她為什麼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要一開口解釋,喉嚨里仿佛就被硬物堵住了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完整的話語來。

「我在問你,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是誰…你不是我的新娘,你不是…你是誰…」邵塵的面部表情急促的變化著,從開始的錯愕到驚愕,在到溫怒,憤怒,驚恐…最後變得猙獰。

細密的汗水涔在額前,背脊陰涼陣陣。

「是我…是我…我是凝然,安凝然…啊…」

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眼前出現另一個男人的面孔,擎耀威。

「你…你怎麼在這?」從噩夢中驚醒的她,神色帶著驚恐,聲音顫抖著問道。

「做噩夢了?」男人輕挑了劍眉,聲音很輕也很緩。

「呃…嗯。」安凝然接過他手里的暈船藥,回答的聲音顯得有些心虛。

「是什麼原因…做夢的呢?你又夢到了誰?」他顯然不滿意她敷衍式的回答,湊進了身子。

濃密的睫毛撲閃了幾下,她囁嚅著說道︰「可…可能是認床吧。家里的床睡習慣了,所以…」

「真的?」

「嗯,你不相信就算了。」她轉過身子,背對著他,怕被他看出一些端倪和異樣。

天色應該不早了吧,他應該出去陪陪客人了吧,那她就可以一個人待一會了。

孰料,擎耀威掀開了被單的一角,閃進了身子,從背後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好像生怕力道一輕她就會逃離了似的那麼的用力。

「你,你干什麼?擎耀威,晚宴差不多就要開始了,你不準備出去了嗎?」她有些不滿的扭動了體。

「別動。」他聲音沙啞的警告了她,大手繞過她的脖頸,讓她枕在他的胳膊上,而另一支手則圈在她的月復部上,將自己的臉埋在她柔軟的胸部上,「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做噩夢了。快睡,好好的睡一覺後我們一起出去。」

身子被人緊緊的扣著,叫人怎麼睡呢?安凝然十分不滿意這樣別扭的睡姿,她惱怒的掙扎了下,「你這樣,我根本無法睡的著啊。你可不可以把手拿開,這樣我根本就睡不安穩的。」

她的話明顯起了作用,就在她暗自松氣的時候,那支帶著火焰的大手雖然離開了她的腰肢,卻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游弋著,上上,下下…最後,在雙腿間的一點上停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撥弄著。

「啊…別,別這樣。我睡,我現在就睡。」安凝然顫栗著身子,連忙這樣說著,然後趕緊的闔上眼簾。

擎耀威感覺到她僵硬的身體在緊張的顫栗著,滿意的笑了聲,又將手重新的放回到她的腰肢上,緊緊的擁著她溫軟的身子,也闔上了眼楮。

她闔著眼楮,胡思亂想的,竟真的睡了過去。這一覺,還確實很安穩,在也沒有夢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直到她醒來,都還覺得不可思議。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身邊的男人依舊保持著睡前的姿勢,禁錮著她的身子,打著輕鼾。這個擎耀威,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溫柔?霸道?蠻橫?神經?!喜怒無常,倒是真的事實。前一秒還對他惡言相向,可是後一秒卻又極致的溫柔體貼,實在令人想不通,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她再次偷偷的打量起男人的睡顏,此刻的擎耀威,面容安詳,那雙銳利如鷹的眸子被眼簾遮掩,但是整張臉看上去,卻是依然的透著倔強霸道的氣質。就是這張臉,就是這麼個男人,有時候她覺得自己跟他走的很近,可是有的時候,即使是倆個人零距離的在一起,她依然覺得他里她是那麼的遙遠。她甚至經常會錯覺得,她從來就不曾認識他過,也不曾跟他在一起過。

突然的,枕邊的男人驀然的睜開眼楮,那雙閃爍著犀利光芒的眸子回瞪在她的臉上。

她驚愕了下,眨巴了幾下睫毛,從臉上強擠出笑容︰「你…你醒了?」

他依然是動也不動的,注視著她。他的瞳孔如深潭一樣,深不可測,帶著令人難以琢磨的深邃,直把個安凝然看得頭皮發麻,心直發虛。

「你…你,你醒了…」她支吾著重復著,「好巧啊,我。我也醒了…唔…!」

話沒說完,就被凶猛的撲了上來的男人狠狠的堵住了唇瓣。渾厚的舌頭撬開她顫抖的貝齒,由淺入深的舌忝舐著她唇里的芬芳。

「唔…別,不…不能…」男人的來勢凶猛,令她措手不及,卻又無力招架,唯有在喉嚨間發出細碎的申吟。

可是這細細微弱的申吟听在男人的耳畔里,卻是無比的嬌媚,這是弱者向強者示弱的訊息,也是最能激起強者掠奪本性的藥劑。

她只能被迫的攤開身子,供身上的男人盡情的享用。

顫栗,喘息,嬌嚀迅速在精致的房間內彌散著,滿室的旖旎和曖昧令人流連忘返,樂此不疲。

在一聲沉重的低吼聲中,一場活色生香的戲碼落下了帷幕。

他喘息著粗氣,精壯的身子也在此刻軟塌下來,綿長的啄吻落在她嬌女敕的臉龐上,聲音似警告也似表白︰「寶貝,記住了,你只屬于我。」

~

當擎耀威和安凝然的身影出現在船身外的時候,婚宴已經結束,剩下的都是些年輕人在興奮的狂歡著。新郎和新娘顯然都已經喝醉了,在眾人的催促和慫恿下,跳了起大膽奔放的貼面舞。隨著眾人興奮的尖叫聲,興致高昂的戚邵塵一把打橫的抱起了擎安琪,酒精的刺激令他拋卻了所有的矜持,狠狠的吻住她。這一舉動惹得狂歡的人們爆發出更加激烈的聲音。

安凝然顯然被這里的瘋狂嚇住了,轉身就想回到房間離去。

「別走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不要總是一個人躲在房間里,也應該融入下氣氛了,是不是?」擎耀威攔截住她的去路,話語里的意思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

「不了,太吵了,我…我有點不習慣。」安凝然拒絕道,抬腳就要往回走去。

「嫂嫂…」

遠處狂歡中的擎安琪看到了他們的身影,朝著安凝然大聲的喊道。

「看,新娘在叫你呢,你這會走只怕是不合適吧?」擎耀威將目光鎖在她的臉上。

安凝然蹙眉回頭望了擎安琪一眼,面有不耐之色,「你難道沒看出來,她已經醉了麼?」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這是自己醉自己的。」他笑著說著,擒著她手腕的大手依舊沒有松開。

「我…我要回去休息。」安凝然狠狠的甩了甩,臉色一下子漲紅到了耳根子,也許是因為剛才那個畫面…令她覺得萬分的尷尬。

「嫂嫂…嫂嫂…」遠處的擎安琪已經朝著這邊跑了過來,雙頰緋紅的站在安凝然的面前,不由分手的拉起她的手嚷嚷道︰「人家婚禮的宴會上,就沒有看到嫂嫂,這會我們的派對你在不參加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走吧,跟我們一起去玩吧。」

安凝然發現她身後,戚邵塵也跟著走來的身影,說話頓時結巴了起來︰「不,不了…安琪,你…我要回去了,我…我不舒服…我…我暈船,我…唔!」

‘轟…’安凝然只覺得自己的大腦里砰的一下,一片空白。擎耀威居然當著眾人的面,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唇瓣。而還是當著,安琪和…邵塵的面!

「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今天是個難得的日子,我們應該賞臉才是。」擎耀威挪開唇瓣,不顧她通紅的臉頰,攫住她的手朝人群里走去。

「噢,太好了…邵塵…我好開心啊…」擎安琪的情緒顯得異常的高漲,整個身子撲到了戚邵塵的懷里,緊緊的抱著。「邵塵,我好愛你噢…哈哈…呵呵…」

「安琪,你醉了。」邵塵站穩住身子,伸手接住了擎安琪,溫柔的說道。

「唔…才沒有。邵塵,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難道你不高興嘛…」

「高興,我當然高興了。」

「走,我們去玩,我們去喝酒,我們玩到天亮。」擎安琪開懷大笑著從他的懷抱里掙月兌開,抓著他的大手朝人群中走去。

這樣瘋狂的場面,興許是安凝然頭一次接觸,她蹙著眉頭看著身邊每個人的臉上都極盡的綻放出夸張的大笑,而她的淡然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擎耀威則顯得很熟絡,在瘋狂的場面他都見識過,又何況這個。

「下面,我們來玩‘假面游戲’。」擎安琪搖晃著身子來到了中間,黑色的晚禮服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出了幾分的妖嬈,惹得周圍掀起新一輪的熱潮。「我們每個人都要帶上面具,然後瘋狂的熱舞,一定要挑選到自己對的舞伴噢,不然的話…哈哈,今晚就是你**的日子。」高昂興奮的情緒,使得擎安琪說話都口無遮攔起來。

可是,在場狂歡的年輕人非但沒有尷尬,都跟著起著哄來。

侍者著拖著放著一樣面具的托盤,穿梭在人群中,每個人都必須選一個喜歡的面具帶上。擎耀威拿起其中一個,為安凝然帶上,然後自己也帶上了一個。冷不丁的,身子被人猛推了一把,高懸著的聚光燈頓時熄滅了下來,贊動的人群打亂他們的原有的位置,周圍頓時陷入了昏暗,每個人的面具都差不多,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了。

「擎…擎耀威…耀威…」安凝然小聲的尋覓著,心里頓時感到莫名的恐慌。

「哈哈,我抓到你了。」驀的,身後響起一個男人的身影,隨即雙肩就被人用力的攫住,惹得安凝然驚呼一聲。

她腳下一個趔趄向後仰去,眼看著身子就要摔倒的時候,卻跌入了一個男人溫暖的懷抱里。抬起驚慌失措的眼簾,她看到頭頂處那雙熟悉的眸子,心緊跟著就緊張了起來。

是他——戚邵塵。

此刻,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就連鼎沸的吵雜聲都似乎凝聚了起來。

四目相對,周遭的一切都不足已打擾到他們的專注。

「你…」安凝然剛要開口說話,昏暗中另外一道強有力的手腕將她狠狠的擄去,她以為是擎耀威,可是就在身子月兌離戚邵塵的懷抱的時候,一股刺鼻的藥水味道鑽入了她的鼻息,雙眼頓時一黑,失去了意識。

~

精力旺盛的年輕人,仍在歡鬧的氣氛里流連著。沒有人知道,有一個人悄然的被帶走。

而擎耀威也在昏暗的空氣中,尋找著那抹熟悉的身影。

突然的,眼前不遠的地方站立著一個身材嬌小縴細的女孩,他嘴角勾起一個微弱的弧度,朝著那個身影的方向走去。

「先生,請喝完這杯美酒,才可以去尋找自己的目標。」侍者拖著酒杯攔截住他的去路。

這是游戲規則,凡是玩過這個游戲的人均知道。擎耀威瀟灑的舉起酒杯,仰頭飲盡。

「噢…噢…啊…」人群中,不斷的爆發出找到對的人時發出勝利的尖叫聲音,而每個人都在事先會喝下美酒,伴隨著美酒的刺激,擁抱自己心愛的對方。

擎耀威來到嬌小的身影前,女孩抬起怯怯的眼神,楚楚可憐的眼神落在擎耀威的眸子里,身體莫名的騷動起來。

對,就是這個眼神。

大手一揮,不由分手的拉著她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不知道是酒精的催促,還是什麼東西的刺激,擎耀威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燥熱到不行,他用力的摔上房門,倆個人連面具都顧不得摘下,就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他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撕扯著雙方的束縛,心里既為自己的沖動感到疑惑,也為對方的主動而感到興奮。

奇怪,為什麼身體會是這樣的不對勁?個把小時前,他還曾熱情奔放的揮灑過自己的**,可是這會居然又強烈的想要了?

吻著吻著,他漸漸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究竟是哪里他又說不出來。

騰開開燈的手,被對方阻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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