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紅日的升起,預示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兩女深吸一口氣,清晨的紫氣東來,這也是兩女這段時間以來,起得最早的一天了。
對視而笑,兩人都懂對方眼里的意思了。
「容魅,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啊?」慕翎景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琴溪走到紫兒身邊,本想模模紫兒的頭。卻沒想到,紫兒躲開了。並且一臉冷色。琴溪的臉一僵,伸到半空的手也收了回來。
慕翎景毫不掩飾地嘲笑道︰「某人啊!」
「紫兒說她不知道怎麼選擇,她決定兩個都不嫁。」容魅最嘴角勾勒出一個絕美笑容,但是這句話對于慕翎景和琴溪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尤其是琴溪。
慕翎景收起一副笑容,琴溪則是自卑地低下頭。不過在慕翎景看來,琴溪就是在扮可憐相,博取兩女的同情,這也是他一直不喜歡琴溪的原因。
「琴溪,你跟我來一下。」容魅對低著頭的琴溪說道。有些事情,是必須講清楚的。
大街上,容魅和琴溪在前面走著。慕翎景和紫兒在後邊跟著。
「琴溪,其實我是很看好你的。但是你讓我失望了,也讓紫兒失望了。」容魅先開口打破了這個沉悶的氣氛。
琴溪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那份溫潤的笑容,取代的是冷漠。一如三月多前,在大殿上的琴溪。
「或許我已經知道自己在哪里出了問題,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對紫兒的心,是真的。」琴溪很認真地對容魅說道,眼里沒有絲毫的雜質。
容魅直視著琴溪的眼楮說道︰「是的,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是真的,但是,前兩關,你的爭取,是有雜質的,我不希望紫兒的另一半,是存有私心才來到她的身邊,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
琴溪比容魅大兩歲,身為男子,也比容魅高了不少,此時他藍色寶石般的眼楮,充滿了憂傷。他後悔了,其實他也不想的。
「其實,你有悔意就好。但是你的勝算不大。」容魅搖搖頭,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也有一定的責任的。
「容魅,我並不想爭這個位子了。若是可以,那便永遠守護在你們的身邊好吧!縱使那麼一點自私是一時的,但是,想過就是想過。抹不去。」說完,琴溪徑直向前走去,他的背影湮滅在人群中。這一刻,容魅對他是贊賞的,拿得起放得下。
紫兒上前,笑問道︰「姐姐,他還是選擇走了嗎?」
「不是的,他選擇守護。永遠地呆在你我身邊,做我們的臂膀。」眾人的目光統統注視在了這一黑一白的身影上。
慕翎景笑了,他也已經明白了。拉過紫兒的小手,輕佻的問道︰「那麼小紫兒,你翎景哥哥送貨上門,你要不要啊?」競爭對手剛走,自己要抓緊機會才行,這就叫做乘熱打鐵。
「要,不要啊?」紫兒狡黠地反問道。慕翎景一臉的期待。
「那便等姐姐找到如意郎君再說吧!我和姐姐昨個決定了,一起舉辦婚禮。」拉著容魅的手遠去。留下某人在街上狂嚎著,怎麼可以啊!兩姐妹听見身後的叫聲,咯咯笑了起來。
魅惑大殿的牆上,沒有了那張紙,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千河可是不甘心的,你說說,自己下了這麼大的本錢,最後還什麼都不知道。
招來了兩女還有慕翎景、琴溪四人。
「容丫頭,紫丫頭的選夫,結果是什麼啊?」活了幾百年的人,也是難得遇到不淡定的事情啦!可見兩女的地位了。不惜一切的拉攏,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人,就那麼相信所謂的神呢?只因那麼一個預言。
「額!老頭啊!你這里裝潢不錯啊。」扯吧!能怎麼扯就怎麼扯!四人的眼珠子溜溜轉的,就是沒有一個敢看千河。怎們的莫容魅小姐也有這麼做賊心虛的一天啊。
「那是那是,也不看我暮漣泱泱大國。」某老頭,你還真的被兜了進去。
「什麼嘛!我看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國庫才那麼大一點。」容魅和千河周旋著,這老頭真是好騙。
「臭丫頭,你見過國庫啊?暮漣的國庫可是……」咦!怎麼有點怪怪的?我怎麼和她講起國庫來了。
千河囧著一張臉,叫罵道︰「臭丫頭,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居然還敢套我的話。」四人早就忍得不行了,老了就是老了,被兜了一圈,才回過神來。
「老頭,你說說你,真是夠小氣的。不就是問你一下國庫在哪里嗎?順便問問都有些什麼,然後再。」容魅露出一個十分賤得要死的笑容。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然後再‘不小心撿’走了什麼,然後就是你們的了,對吧!」千河同樣對容魅笑著,四人不約而同地向門口撤去。這陣仗,是要打起來了是怎樣?
「怎麼能說撿走了呢?是您老大方,送的。」剛剛還說人家夠小氣的,現在就大方上了,你丫的不知道這兩個詞語是反義詞啊。
千河實在受不了了,暴吼道︰「莫容魅,你要是敢去國庫里撿東西,我非要劈了你不可。」說著還傳出一股風。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等會兒被轟中了,就悲催了。
四人趕緊跑了,慕翎景拽著琴溪飛了出去。
四人走後,坐在主位上的千河,無奈地笑了笑,說了這麼多不就是在扯開話題嗎?自己又不是老年痴呆,怎麼會不知道。算了,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我這把老骨頭要是再被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丫頭氣一下,都怕走火入魔。只是這次真是虧大發了。肉疼啊!
兩女手里拿著兩根草,然後叼在嘴里,那氣質,要多流氓有多流氓,兩男慢慢和兩女拉開距離,仿佛說著,我不認識這兩個女流氓一樣。
兩姐妹回頭,惡狠狠地瞪了兩男一眼。
事後,年青一代知道了這個結局,也是哭笑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