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凌正在疑惑中,突然發現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幾個穿綠色大褂的人,有點像醫生,一個個面無表情將艾爾夫他們幾個拖進了一個房間,潘凌跟了進去,但還是一頭霧水,其它眾「」流著口水兩眼冒心地也想跟進來,卻看到艾爾夫一回頭,一副悲壯的表情盯著維維安,請求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讓人圍觀,謝謝!」
「好,沒問題!」維維安鄭重地承諾,她把所有色眯眯的目光全部關在了門外,沒有讓任何一個閑雜人等進來,甚至還在門外一片不甘心、不滿的聲音中上了鎖,然後一本正經嚴肅地說︰「好,可以開始了!」
潘凌頭上的霧水越來越濃了,這些人搞什麼飛機?
喬治瞪大眼驚恐的藍眼楮,可憐兮兮顫抖著哀求維維安︰「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不要……」
「不可以……老老實實去月兌衣服吧!」維維安無情地掐滅了他最後一點點希望之火,然後就被艾爾夫和路德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架著拖進了更衣室,從里面還傳來他小聲的哀號聲和嗚咽聲,「嗚……不要……救命呀!」
潘凌嘴巴張得一時都合不攏了,額頭上一排排的黑線和小汗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搞什麼呀?什麼亂七八糟的,怪嚇人的!她轉過頭莫名其妙地問維維安,「維維,你們干什麼呀?搞得這麼大陣仗?」
維維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臉凝重的一本正經道︰「月兌毛!」
「什麼?」潘凌差點沒被成山成堆的黑線和小汗珠給埋了,有沒有搞錯?太……太……太無聊了吧?
「就是熱蠟月兌毛,泳裝表演要把全身的汗毛都月兌干淨的,一定要光溜溜的才漂亮,白種人的汗毛一般都比較茂盛,所以模特基本都會定期月兌毛的,雖然他們幾個都算好的,都不嚴重。你們亞洲人一般汗毛不明顯,特別是你,連手腳上都很干淨,你就不用了,不過泳裝有些比較暴露,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對了,你恐怕也要進行一下月兌毛,那個……比較私秘的部位……」維維安雖然表情比較嚴肅,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潘凌臉頓時有點泛紅,同時臉也僵掉了,這個……她還真沒有想到,太囧了吧!想不到當模特這樣那樣的要求和規矩,巨汗!
很快,三個美男子光著上身,圍著大裕巾就出來了,哇,這個畫面太勁爆了,香艷艷地足可以讓成批的人(無論男女)噴鼻血而亡,潘凌倒是覺得搞笑,艾爾夫和路德兩人都背對著對方,一副尷尬無言的表情,喬治苦著臉,眼楮濕潤潤的,好像才哭過,躲在另外兩個人的身後,抱緊手臂遮遮掩掩,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讓人愛憐呢,可惜,維維安是沒有同情心的,她粗暴地一把將他拉過來,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抗,其它幾個面無表情的工作人員,七手八腳地把可憐的喬治面朝下的丟到類似于手術台的白色小床上,猛得將他圍在腰間的浴巾一抽,他就這樣赤條條地像塊案板上的肉、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救命呀,不要!」喬治像殺豬般的嚎叫,但因為害羞他不敢從床上跳下來,只是扭動著身體想要掙扎著掙月兌開鉗制,一群工作人員陰笑著圍攏著他,感覺好恐怖!喬治呼救和掙扎更激烈了,他是真的給嚇到了,他到底有過什麼陰影,這麼夸張!有至于嘛?潘凌臉完全僵掉了,可怕!
喬治白懶懶的皮膚像凝脂似的,被人壓著四肢,嬌柔痛苦的模樣,梨花帶淚的楚楚可憐,潘凌只覺得一陣惡寒,這搞得像某些變態限制級電影似的,一群變態要把美麗的祭品給OOXX後殺掉,潘凌狠狠地甩甩頭,她最近怎麼回事,總有些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幻想!
艾爾夫和路德倒是坦然,可能早就習慣了,自覺地趴躺到另外兩張床上,工作人員拿出一碗熱騰騰的深灰色的,看起來很惡心的糨糊狀的液體,舀出一些抹在他們的身上,然後用條狀的像膠帶一樣的紙貼在上面,使勁地拍一拍,等待幾秒,再猛得一撕,「茲」一聲,貼過的地方就紅了一大塊,喬治痛苦地淒慘叫聲不絕于耳,潘凌都覺得心里毛毛的,怪恐怖的!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艾爾夫和路德還好,但看得出來是咬牙忍著的,眉頭緊鎖,被撕扯一下就好像被鞭子抽過一樣,痛得人渾身一顫。
潘凌覺得這些人都挺變態的,壞笑著將一砣砣的熱蠟抹在他們身上,抹均勻了,喬治翹挺的臀部上被貼上膠紙,還在上面狠狠地拍了兩下,白花花的女敕肉彈性十足地抖動了幾下,然後猛得一撕,伴隨著喬治哭喊的申吟聲,雪白的皮膚上紅了一大塊,還真是有夠變態情色的,潘凌費了不少勁才讓自己沒有笑出來,太搞笑了!
艾爾夫和路德相對比較沉默,特別是艾爾夫竟然可以面無表情,雖然身上已經像被煮過似的紅通通的一塊一塊的,但還是強忍著,路德就差一些,每撕扯一次他臉上都露出痛苦的表情,雖然沒有叫出聲來,但因忍痛已經紅得像蕃茄似的臉,明顯看出他忍耐的艱難,幾乎被次都會倒抽一口冷氣,五官皺在了一起,抑制不住的輕微申吟更有種另類的性感,這個……我怎麼覺得好像有點怪怪的感覺,好像……潘凌拼命地想甩掉之前「照片事件」給她造成的不良影響,她為什麼會想起那些照片?好詭異的感覺!
處理完背面,要處理正面了,潘凌臉頓時紅了起來,轉過身去,雖然他們都有蓋上了浴巾,喬治依然被數名工作人員壓住四肢,他驚恐地看著抹在光滑皮膚上的熱蠟,哭叫著大喊不要可憐的樣子還真讓人有種抑制不住想要虐他的沖動,難怪那些工作人員一副很享受很興奮的樣子,真是變態!
「不要,不要,你們要干什麼?天哪,救命呀!」潘凌被喬治的慘叫聲嚇倒了,一回過頭,下巴差點沒掉地上,竟然看到……看到……他們再往喬治的……上抹熱蠟?
喬治拼命掙扎,驚恐萬狀的眼淚掉了下來,但根本沒有用,那些人奸笑著將膠紙貼在他兩邊粉色的上,喬治的大眼楮睜得快要掉出來了,拼命央求著搖頭,但那些人根本不為所動,再……猛得一撕,喬治的慘叫聲響徹雲霄,幾乎要把樓都要震倒了,捂著胸前疼得火辣辣的小點委曲地痛苦流涕,慘不忍睹,在一邊的艾爾夫和路德都露出不寒而栗的表情,可能多少有些「感同身受」的共鳴吧,表現出真誠的同情!(汗!)
潘凌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狂笑不止,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面對幾個「受害人」悲憤的怒視,她上接不接下氣地說道︰「對……對不……不起,但……但實……實在是……」我的媽呀,太搞笑了!竟然還要月兌上的毛毛,太甩了!寒到不行呀,無與倫比的惡寒!
她正狂笑不止中,突然一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嚇她一跳,一回頭是維維安那張獰笑著的大臉,「嘿嘿,南,還有你……別以為跑得掉!」潘凌頓時臉僵掉了,變得鐵青,不是吧!救命呀!可憐的她,剛才還在對別人的痛苦幸災樂禍,下一秒報應是到自己頭上了,不要呀!
潘凌被拖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最終……她挺了過來……嗚嗚嗚……想不到當模特還要做這樣的犧牲,好可怕!(暴汗!)
等大家都光溜溜得跟剛剝殼的雞蛋一樣時,喬治也差不多只剩半條命了,潘凌終于知道他為什麼會驚恐成那個樣子了,一定以前有過同樣的陰影,幸好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用受這種罪了!看到眼楮哭得快成桃子的可憐兮兮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呀!(我又開始惡趣味了!汗!)
這回真是犧牲大了,好慘呢!可能因為大家心情都比較惡劣了,維維安不敢再讓大家繼續試裝,說明天再說,潘凌還要繼續訓練,不過……她需要休息一下,汗!
下午,喬治因為受刺激太大哭著回去了,潘凌看他的樣子怪可憐的,但也愛莫能助,早知道這麼變態還不如不答應參加呢,不過現在也騎虎難下了,應該不會比這個更悲慘的事情了吧?
潘凌依然在維維安的嚴厲指導下一遍一遍地練著台步,穿著高得嚇人的細高跟鞋,真不是人走的,她的腳脖子都快要斷掉了,四肢越來越僵硬,轉身動作總是不夠好,甚至還有些不夠流暢,擺POSS也多少有些不自然,在一個轉身沒站穩有點搖晃時,她晃了一下神,突然覺得腰上多出了一只手,只覺得人影一閃,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路德溫柔地摟著她的腰媚笑道︰「小心!不用擔心……讓我來教你吧!」說著微微彎下腰,異色的雙眸里閃爍著妖治誘惑的光芒,臉幾乎貼在她的眼前,想將她摟入懷中,來個浪漫的鼓勵之吻,潘凌想都不想照著他的俊臉就是一掌,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但看著應聲倒地摔下T台的路德,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反應過度了!
要不是路德也是練家子,在倒地前做了調整,他搞不好要摔斷一條腿或是手臂,這個女人怎麼下手這麼狠?她不是對自己挺有好感的嘛,怎麼反應這麼大?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揉著痛處,很不幸地收到艾爾夫幸災樂禍的戲謔目光,和肆無忌憚的嘲笑,「我說路德,你的身手好像有點退步了嘛?」
「不好意思,路德,我是條件反射,你突然出現在身後嚇了我一跳,我的反射神經又特別好,你沒事吧?沒傷著吧?」潘凌真誠的關心卻讓路德更覺得難堪,丟臉呢,難道她就沒有感受到他的「愛意」嗎?
路德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糗大了,心中的怒火又不好發泄,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艾爾夫,叫你神!明天你給我等著,剛才只是意外,我就不信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我搞不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