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依依不舍的摘下頭盔,起身走下了按摩床。全身感覺是一陣的酸麻,唉,最近真是太沉迷于游戲了,再這樣下去對身體可不太好,看來自己得想辦法弄台游戲艙才行,否則游戲沒有玩出個什麼名堂,自己的身體就先垮了。畢竟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好身體,游戲也玩不好,到時候如果兩頭不討好,那可就糟了。不過那游戲艙可是高檔貨,光是一台機器就要近50萬,至于每個月一次的游戲艙營養液那可是一個月1萬的高級消耗品,以現在自己這個待業青年,那是妄想。
哀嘆一聲,張哲走出房間,來到廚房一看,儲物箱已經空空如也,得,看來今天的晚飯必須再外解決了,于是張哲只得拿起外衣,走出了自己的家。
在一家小飯館飽餐了一頓後,張哲又去商店逛了圈,采購了足夠半個月的速食物品後,張哲打道回府。而就這一折騰,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半夜,寒冷的北風讓張哲不由裹緊了衣服,為了盡快回家,張哲並沒有走大道,而是直接選擇了穿越小巷,這樣一來,不但能縮短一半的回家路程,而且更主要的是能避風。
不過很快的,張哲就因自己這個想法而皺眉了。髒、亂、差,藏污納垢,那絕對是偏僻小巷的真實寫照,現在的官僚,他們的注意力往往都會集中在大街馬路上,哪怕上面多了一點污漬,也會興師動眾的打掃干淨,追查行凶者,而至于在一側背陰的小巷,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反正領導也不會去那視察。所以,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小巷就成了混混們的天堂,如果想干什麼藏污納垢的事情,只要你到小巷,誰也不會管你。
而此刻張哲所經過的小巷中,正上演著一場精彩好戲,五六個穿著奇裝異服,頭染各種絢麗顏色的混混正和一個女孩在糾纏。而對于張哲這個不速之客的打攪,除了其中一個混混瞟了一眼外,其他幾人根本不予理睬。
在小巷中發生這種事情,張哲早已經見怪不怪,半夜三更的,一個女的走小巷,應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只不過這群混混們也真是色鬼投胎,居然在大冷天的還出來打野食,汗。
不過正當張哲想視若無睹的走過之時,在不經意間卻意外的看到了女孩的臉,這一看,張哲不由一愣,有點熟悉,這臉似乎在哪見過,對了,是她,是自己家隔壁新搬來的鄰居,名字好像叫沈什麼、、對了,叫沈淑,她還有個妹妹叫沈心,上次雖然是匆匆一瞥,且自己當時還有些醉酒,但那雙眼楮自己卻記得很清楚,她們兩姐妹都有一雙很是水靈的大眼楮。
而在張哲注意到女孩的時候,正和幾個混混糾纏的女孩也看到了張哲,也顧不得其他了,女孩拼命的向張哲求救著。
「操,你給我安分點。」一頭綠毛的混混給沈淑來了記狠的,隨後轉頭對著張哲道「小子,識相的給我滾,別攪了老子們的興致,不然、、哼、、」語氣中滿是威脅之意。
「不然怎麼樣?」听完綠毛混混的威脅之言,張哲不由怒火中燒,女乃女乃的,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還那麼橫,看來自己這次不插手都不行了。
「媽的,做了他,正好見點紅,刺激下大家的**,呆會玩起來也爽。」此刻的綠毛如被踩了尾巴的狗般叫了起來。
很明顯,這個綠毛在這群人中是個頭,故其的話一出,一個黃毛以及一個長著一張蛤蟆嘴的青年順手抄起放于一邊的鐵棍,如兩只惡狗般撲向了張哲,並朝著其的頭上猛雜了過去,居然絲毫不顧及後果。
論打架,張哲可也是一把好手,以前在這片街區,張哲可也是頗有名氣,要不是老爸老媽苦口婆心的勸導,說不定當時年少氣盛的張哲就此走入黑道也不一定,後來張哲出外念書,且隨著年齡的增大,少年的那種叛逆個性也越來越淡,這才沒有走入歧途。但從小打下的功底,這些年張哲可沒丟,有時候興致來了,張哲也會去競技館打打拳,練練手,故說真的,就眼前這幾個連毛都沒有長全的混混,張哲還真不放在心上。
只見其一個前沖,以身體硬抗了黃毛的一棍後,利用對方剎那的呆愣,張哲順勢欺近,一拳揮出,打得黃毛身體不由自主的撞向了旁邊的蛤蟆嘴。而也正利用這個機會,張哲的身影再次欺近,而一旦被對手近身,鐵棍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黃毛和蛤蟆嘴的下場自然是可想而知。
「他媽的,廢物,去,砍死他。」在一邊督戰的綠毛怒聲道,他倒要看看張哲敢不敢先挨一刀。
見老大發飆了,兩個小子可不敢再揩油,應承了下後,抽出兩把砍刀,沖向了張哲。
雖然剛才他們的注意力都大部分放在了女孩的身上,但對于張哲剛才的戰術,可也是知道的,為了不重蹈覆轍,兩人一左一右,向著張哲包抄了過去,如此一來,就算一人被阻,另外一人必然也能完成任務。
見到兩個手持砍刀的人向自己沖了過來,對于這樣的場面,張哲居然感覺有點熟悉,想當初,自己這樣的場面可沒有少經歷過,雖然這幾年很少打群架了,但手中的感覺可一點也沒有生,很自然的,張哲拿起來黃毛扔于地上的鐵棍,狂吼一聲迎著兩把刀就沖了過去,那樣子,和平時的張哲簡直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如果是以前的張哲是沉穩銳智的,那此刻的張哲無疑是狂野沖動的,其那凶悍的眼神,仿佛要將所有人吃了一般。
對于這群平時就會欺負小孩子,搶搶老人家錢的混混來說,哪曾見過如此刻如張哲般的狠角色,故原本氣勢洶洶的兩人,硬是在此刻的張哲面前呆了,見到抽來的棍影也不知道怎麼躲了。「啊,啊」兩聲,兩人硬是被張哲抽飛了出去。
「你、你別過來。」見到如此情景,綠毛整個都傻了,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看走眼了,對方絕對是道上混的,好可怕的殺氣,好可怕的實力,現在自己的四個手下都倒下了,就憑自己根本是找死嘛。
「沒種的家伙,滾。」張哲不屑的冷哼一聲,對付這樣的軟腳蝦,真是髒了自己的手。
「是、是、是,我、我馬上就走,哦,不,是滾。」綠毛顫抖著身子,連滾帶爬的逃向巷子的一端。
「站住,把那幾個廢物拉走。」正在這個時候,張哲的冷哼聲又起。
「是,我、我馬上帶他們走。」此刻的綠毛只要能離這遠點,別說帶自己的手下走,就算要爬出去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很快的,綠毛黃毛以及蛤蟆嘴將兩個被張哲打飛的小弟帶走了,小巷內就只剩下了張哲,以及女孩沈淑。
「你沒事吧。」來到瑟縮在角落中的女孩面前,張哲道。
「沒、沒事,謝謝你。對、對不起,能借件衣服我嗎?我、我的衣服被撕破了。」說到最後,女孩聲音低若蚊吟。
經沈淑這一說,張哲才發現原來女孩的衣服已經成條狀了,如果不是女孩用雙手護在胸前,且蜷縮著,恐怕早春光外露了,見此,張哲不由暗道聲好險。如果自己再晚到一步,後果真不堪設想。
沒有絲毫的猶豫,張哲月兌下了自己的外衣,遞給了女孩,隨後轉身走出了數步。
「這次真是太謝謝你了。」很快的,女孩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張哲的身邊。
「別客氣,我們是鄰居嘛。不過我還是要告誡你,一個女孩家,半夜三更的別走這種巷子,不是每次都那麼好運的。」回望了女孩一眼,張哲淡聲道。
「有了這次教訓還不夠嗎?以後我會注意的。」沈淑一臉心有余悸的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走吧。」說著,張哲指了指回家的方向。
「嗯,對了,今天的事你能不能幫我保密,我不想讓我妹妹擔心。」跟在張哲後面的女孩低聲請求道。
「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張哲滿口應允。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