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降橫禍(九)
兩人的招式一樣、劍法一致,就連步法也相同。很快斗過十七、八招,招中快、準、狠剛到好處。這時,方武君的利劍繞過小女孩頭頂。小女孩一個翻翻避開後,她扭身為迎,手中的木棍反迎而上,口中念出「逆水穿行」的劍招名。方武君見木棍直挑自己的手腕而來,他想抽身退開,可小女孩的動作極快,已來不及了,手中的利劍被木棍挑落在地,發出「叮當」一聲響。方武君利劍月兌了手,心里還不服氣,想撿起劍再比。當他再度拿起利劍揮劍欲上時。常威在一旁叫住他,道︰「君兒,怎麼輸了劍招還不服氣?」方武君停形,辯解道︰「叔叔,剛才我只因一不留神,才••••••」口中話未說完。常威教訓和教育的口吻道︰「君兒,假如剛與你比劍過招的小妹妹,設想她是你的敵人,還會有機會讓你撿劍?所以你得牢記,劍在手中時得緊緊相握。一位劍客,劍就是他的命,他的一切懂嗎?」「叔叔,我懂了,我以後定不會讓別人再把我的劍打落的,」方武君小臉上充滿自信,並認真的點著頭道。
那位天真可愛的小女孩表示歉意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打落你的劍的。」方武君看到同齡般的女孩都這麼大方道了歉,他對著小女孩一笑,道︰「沒關系的,比劃時誰都會有失手之時,不怪你。」小女孩獲得了原諒,便開心笑了。此時,走來一位二十六七歲樣子嬌艷的貴婦,著一身黑色的長衫裙,眼神里透著嫵媚。是一位讓人看了還想多看幾眼的美麗婦人,見著小女孩後道︰「梅艷,快過來,怎麼跑到這邊玩來了,還不趕快回去練劍,等一下你爹爹又會狠狠地訓你了。」
「媽,人家剛才就與這位哥哥在練劍,不信你問這位叔叔是不是?」孫梅艷嘟著小嘴,探身到母親身前。孫梅艷的母親點了點頭一笑,道︰「嗯,這還差不多,走,跟媽回去了。」在她輕盈綽約轉身時,對常威微微點頭一笑,便後帶著那嬌美可愛、天真爛漫的孫梅艷移姿離去。
常威回到廂房取來配劍,開始將自己的武功傳授給方武君。于是他把方武君喚到近身前方道︰「君兒,叔叔從今日起教你功夫,你得認真練習,知道嗎?」「好的,叔叔,我一定會認真學的。」方武君十分認真與乖巧懂事的模樣。常威微微點了頭,心想方武君雖然年幼,可有一定武功底子,教起來也比一般學武的人容易許多。他思忖到這些後,道︰「君兒,叔叔的這套劍法,叫‘平庸劍法’,劍式分為三大式,每式有三十六招,每一招都以平庸勝招,也就是每招每式看似平庸,其實暗藏殺機,今日叔叔就教你上式的第一招。」話到此處,看到方武君點頭「好」的應了一聲。他又道︰「叔叔在教你第一招前,想告訴你,你得用心領悟此招,當你叔叔用此招久戰殺場、平亂安國中不知道殺了多少敵人,使得叔叔的這套‘平庸劍法’威名遠播。好了,不跟你扯遠了,來,你先握緊劍、扎好馬步,劍側橫身前。」常威說著自己擺出動作,見方武君學著做的比較到位,又道︰「劍尖成弧線刺出,哎,對了,然後跟著一翻騰,對了,這就是第一招‘挺龍翻身’,其中變化繁多,你先練熟慢慢領會吧。」
方武君按照常威指點的一學就會,他反反復復的在招式上苦練著。常威縱身一旁看到一個八歲的孩子那般認真學功夫,心中甚是欣慰。于是他教得極其嚴肅,看樣子方武君將來必能練成這「平庸劍法」。
自此推後,常威一面等待孫紅國找他商討報仇大計,在焦急不安等待之余就教導方武君習練「平庸劍法」。日子易逝,一晃眼過了半個月。孫紅國真他媽的混蛋,只是美酒佳肴招待,只字不提報仇有何良策,都十幾天過去了,一絲音訊都沒有。常威在心里不知這麼罵過多少遍了。著實叫常威納悶,讓他坐如針氈。要他再這麼等下去,只怕胸臆揣懷找孫紅國再報仇方略與打算,在愈積愈濃的狀況下,會使他變得瘋狂起來。常威在思來想去後,打算再找孫紅國談一次,若是孫紅國不肯出面,那它只能帶著方武君隱居起來,等方武君長大、練好劍法再去找仇人尋仇。
方武君習練「平庸劍法」的同時,他在這半月中與孫梅艷卻成了好朋友。除了他身上紋的地圖秘密外,什麼都與孫梅艷說。用大人的話說,可謂無話不談、推心置月復。每天晨上還要在一起比劃比劃,同時可愛的孫梅艷將他父親自創的三招奇異劍法,都教給了方武君。方武君天生一副練武的奇才,在孫梅艷指點下,一學便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