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攝政王含在耳里,雲紫洛渾身顫動不已,在他舌頭的纏綿攻勢下有些雲里霧里。
漸漸的,身子有些疲軟,毫無力氣地躺在攝政王的懷里。
感覺到雲紫洛的變化,女人已經開始沉浸在自己的親吻中,攝政王心中的自豪噴薄而出,更加賣力起來。悌
挑起她的黑發,細碎纏綿的吻從耳根落到脖上,兩人已從床的邊沿滾到了大床的中央。悌
攝政王一個翻身,沉重的身軀已將雲紫洛壓在身下,兩人間毫無縫隙。
抬頭,幽暗的鳳眸滿是深情地看著她,「洛……」
「懿……」雲紫洛微揚滲汗的小臉,雙頰染上了火一般的紅韻。
攝政王雙臂俯撐在她的兩側,看得有些痴了。諛
凝望著她恢復得差不多的臉,從前暗淡的臉色早已雪白,與她脖頸上的膚色漸漸融成一體,鵝蛋臉上,精致的五官組合成的臉容,清麗無雙,月兌俗之姿。
雲紫洛回望過來,柳眉輕舒,杏眸微眯,鼻梁上懸著一兩滴汗珠,櫻唇微啟,一轉眼波間,長睫微卷,有著一股天生的嫵媚。
「洛兒好美。」攝政王喃喃嘆道。
雲紫洛彎起紅唇,笑容有如山林間清澈的泉水,十分干淨,「再美也有老的時候。」
攝政王淡淡笑道︰「人都會老,可我的洛兒,只有一個。」諛
說完,低頭,細碎的吻已落在她的頸項之間,沿著她優美的鎖骨一路往下。
「懿,別!」雲紫洛的聲音很是弱,她已經被他挑/逗的暈頭轉向了。
攝政王含糊地說了一句話,薄潤的紅唇已咬開她雪白中衣的第一粒衣扣,雲紫洛的豐滿聚成的溝壑立刻出現在眼前。
攝政王的眸中劃過一抹驚艷,本能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一直沒能忘懷這里的美好,剛好大掌一手掌握,圓潤而不累贅,手感好得出奇。
感覺到男人的視現太過熱烈,雲紫洛低頭一看時,已羞得脖頸都紅了。
「懿……」伸手便去推他,想要爬起來扣上扣子。
攝政王卻抓住了她的兩只玉腕,抬頭深深地看向她,眸光中有著一絲懇求,「洛兒……」
他伸出干燥的舌頭,艱難地抹了抹唇。
那模樣,倒像是餓壞了的孩子。
雲紫洛竟是心生憐愛之意,心頭一軟,忘了再去動作。
攝政王已忍不住了,將她的雙臂擺過了頭頂,俯身趴到了那溝壑之處,有如餓狼出山般,伸出舌頭探了進去,瘋狂地品食起來。
溫軟香曖,口感更是美味之極。
攝政王腦中一片漿糊,貪婪地在她的雙峰間品嘗著,舌忝弄著,吮/吸著,已不知今夕何年,今朝何日了。
雲紫洛看到男人眸光專注而認真,幸福而滿足,不時唇角還溢出一聲滿足的輕嘆,她的心,頓時便如水一樣化開。
在男人輾壓吻吮之下,她也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感到身子一陣比一陣火熱,一聲淺淺的申吟從喉頭滑出。
听到這聲嬌軟的輕吟,攝政王腦海內更是「轟」的一聲,男人的野性按壓不住,舌頭更加用力地在她雙峰間輾轉起來。
這還不夠,有如得到了鼓勵的攝政王更是松開雲紫洛的臂,騰出一只手直將雲紫洛的中衣從上往下解開。
感到一股涼意襲來,雲紫洛睜開迷朦的雙眼,「懿,不要——」
再這樣,她真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結果。
可偏偏,意志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洛兒,我要!」攝政王的聲音已嘶啞低沉之極,眸中滿滿都是愛意。
看到女人內里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果/露在外的肌膚上布著他留下的各種吻痕,攝政王的眼神便是一陣晦暗。
一時不知怎麼解,他干脆直接將肚兜往下拉,飽滿的雙/乳有如兩只潔白的小兔子般「蹭」一下跳了出來。
「懿!」雲紫洛的雙頰有如喝了酒似的酡紅,驚慌地撐床想要起來。
攝政王喉中低吼了一聲,已俯身沖下,一手抓住一個揉弄了起來。
「嘶——」滿足地吸了口氣,幽暗狹長的鳳眸已與雲紫洛相對視,盡是愛意,「洛兒,洛兒……」
攝政王俯腰過來,雙手還在著雲紫洛的雙峰,卻已側頭覆到了她的紅唇上。
「唔——」
發出的聲音已被攝政王盡數吞去,龍涎香的氣息已全數將她包圍。
雲紫洛感到自己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他的舌,如條蛇般,已是很熟練地探進自己的唇齒,找到了自己的小舌,已飛快地將它卷起,如饑似渴地吮/吸起來。
兩只長年握著兵器的大手,卻沒有停歇地握住她的一對圓潤,從輕撫轉為了搓揉……
她的身子,隨著他的節奏微微晃動起來。
「唔,嗯……」
在被男人全方位的包圍之下,雲紫洛也有些飄飄然了,只是發著些含混不清卻極是柔媚的申吟。
這樣的申吟,極大地挑戰了攝政王的自制力,已刺激得他欲生欲死,下面的硬物,沖天頂起,漲得快要爆開。
「洛兒……洛……洛……」
他一聲聲地呼喚著,在她的唇上、臉上、頸上胡亂踫觸著,親著,眸光已是血紅深邃。
「懿……」雲紫洛只得緊緊抱著他的脖頸,有些情亂地叫喚著。
她心知,自己有多麼愛這個男人。
她也明白了,這種愛,是跟她對凌天睿的愛是不同的。
前世時,從沒有這麼一刻,她覺得自己是那麼需要眼前的男人,那麼離不開眼前的男人……
「洛兒……雲紫洛,我愛你,知道嗎?」
攝政王低低在她耳邊輕喃著,騰出一只手撫模過她側臉頰優美的曲線,情深似海。
「懿,我也愛你。」
雲紫洛的眸光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輕輕回望著他。
攝政王的唇角掩不住一個大大的弧度,眉梢眼角都是幸福的笑。
狠狠一咬牙,他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洛兒,等我娶你的時候,我要整整一個晚上都跟你這樣親密,好不好?」
雲紫洛的心撲通亂跳起來。
攝政王卻又改口道︰「不,不只是第一個晚上,我要每天晚上都跟你這樣,這樣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雲紫洛低眉,「好。」
室內燙得怕人的氣氛卻被一陣不合適宜的敲門聲打斷了。
「洛兒,在嗎?還沒起來?」
有些沉的男人聲音,卻是楚寒霖。
屋內的兩人都有瞬間的一滯。
攝政王已快速反應過來,臉色一沉,心內暗暗詛咒一聲「該死」,已伸手以最快速度為雲紫洛穿好中衣。
「躺進被窩。」
他沉聲命令。
「嗯。」雲紫洛順從地按他的吩咐躺下,依戀地看著他,似乎只要有他在,自己的心就會很安定,很安定……
攝政王已跳下了床,「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說完回頭,鳳眸中滿是不舍,看了眼雲紫洛,抓起衣架上的外衣,掀窗而去。
雲紫洛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幸福的笑來。
在楚寒霖推門進來時,她已將面紗戴在了臉上,正好,也遮住了臉上明顯可疑的紅韻。
楚寒霖大步進來,感覺到屋內的氣氛有些異樣,踏步到了床頭。
看著床上的雲紫洛,他勾起薄唇,「洛兒,你醒了?」
雲紫洛壓抑住心頭的怒火,說道︰「楚寒霖,沒經過同意進入別人的房間,尤其是女人的閨房,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楚寒霖一怔之後,不以為意道︰「你不是外人,你將是我的妻子了。」
「我們還沒拜堂!」雲紫洛緊緊抓著被子,只怕楚寒霖突然掀開,發現了她脖上的吻痕。
心里也暗暗埋怨起攝政王來了。
「那也快了。」楚寒霖緊緊盯著她的杏眸,「誰不知道你雲紫洛是我楚寒霖的女人?幾年前就注定了!拒婚前你是,拒婚後,你還是逃不了我的身邊!」
「拒婚?」雲紫洛啞然失笑,「你還好意思提拒婚?若按常理,當初你只和我退婚就行了,你卻偏偏選大婚當日當眾拒婚,你敢承認不是有毀我名譽的意思?」
提到那事,楚寒霖臉色不太好看,「可你現在還是要嫁給我!那些事情,發生跟沒發生有什麼區別?」
「可這並不代表從前的事就全部被抹殺!」
楚寒霖哼了一聲不答,目光轉到了她臉上,「怎麼,你睡覺還戴面紗?讓我看看你的臉!」
雲紫洛心下一驚,道︰「得了吧,別嚇得你睡不著覺!」
楚寒霖皺眉道︰「本王不會介意你的臉長得如何,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看看!」
說完,他已伸過手來去揭雲紫洛的面紗。
雲紫洛沉聲不動,腦海內卻在急轉著主意。
此刻,窗欞「吱呀」一聲開了,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了窗前,望著兩人。
「四哥,你可真慢!」
楚子淵墨發高束,表情有些復雜地看向雲紫洛,而後化為了清明。
「洛兒,太後在宮里傳旨,讓你跟四哥進宮一躺。我看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來,這才來催一下。」
想起昨晚展興回府來報的事。
即使雲紫洛跟攝政王真的有一腿,而今他阻止不了,因為雲紫洛的心里,是有攝政王的。
可現在,卻不代表以後。
他還會有很多機會把握……
楚寒霖的手縮了回去,不悅地看了窗外一眼,對雲紫洛道︰「你梳洗一下,我在府外等你,母後召我們進宮,必是定下婚事了。」
說完大步走出去,從外面關上了房間的窗子。
雲紫洛的心一緊。
婚事……
知道這幾天,這事是沒完的。
但一想到攝政王的身影,想到他就在自己院外某個地方,雲紫洛只覺得剎那間吃了顆定心丸,心里特別的安心,眼角也溫柔地挑起。
坐到梳妝鏡前,解下面紗,看到鏡中的自己紅霞撲面,如點胭脂,腦海中不禁又浮出攝政王/剛才說「洛兒好美」時認真的表情。
雲紫洛輕勾唇角,心「撲通」跳得飛快。
這種有些慌張卻又十分甜蜜的心情,是她在前世從未有過的。
拿出攝政王給她的那瓶清涼膏在脖頸上都擦了一遍,然後穿上褙子,對著鏡子看了幾遍,確定看不到痕跡時才出門。
楚寒霖與楚子淵的馬車都在府外。
雲紫洛裊裊走出府,正想上楚子淵的馬車時,身後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寒霖!寒霖!」
嬌滴滴的呼喚十分無力。
雲紫洛詫異地回過頭來,就見周氏與珠香等好幾人架著雲輕屏趕了出來。
雲輕屏比上次見時瘦了一圈,頭上戴著大斗笠以擋風,很是虛弱地掛在幾人臂彎上,顯然身子還沒恢復。
「屏兒你怎麼出來了?」楚寒霖十分震驚,「你的臉不能見風!」
笠紗之後,雲輕屏的目光閃現過一絲怨恨,射向了雲紫洛,很快收回,楚楚可憐地望著楚寒霖,「寒霖,你的披風忘記戴了,我特地送過來給你。」
楚寒霖點頭,從珠香手中接過,吩咐,「扶王妃回去,別讓她亂走了!」
「寒霖,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雲輕屏哀怨地問。
她自知臉上這三條露骨的深傷很破相,連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何況向來喜歡賞心樂目的事物的楚寒霖?
「屏兒,你想多了。你快回去吧。」楚寒霖低聲勸慰了幾句,目光卻也不敢細細地朝笠紗內望,生怕看到那幾條血痕。
雖然他知道,自己對雲輕屏還是有感情的,可也一時難以接受。
「寒霖——」
「洛兒,我們走。」楚寒霖裝作沒听到她的低喚,轉身離去。
雲輕屏的臉容迅速退色,身子輕顫了兩下,往後跌在周氏的懷里,死死抓住自己的裙帶。
雲紫洛看了眼周氏,心情很是復雜。
這個女人,她會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嗎?
周氏感覺到了雲輕屏的異樣,挑起三角眼,怨毒地朝雲紫洛投來一眼。
雲紫洛默不作聲地轉身上了楚子淵的馬車,朝皇宮而去。
內門換轎,楚子淵去別的地方辦事,楚寒霖與雲紫洛兩人去了慈寧宮。
剛進宮,十王爺就乍乍呼呼地迎了上來。
「四哥太好了太好了!」
他滿臉的喜出望外,看向一旁的雲紫洛,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怎麼了?」楚寒霖沉聲問。
十王爺想了一下,還是笑了起來,「你不用娶雲紫洛了!這還不夠好嗎?」
楚寒霖呆住了,半晌未作聲。
雲紫洛眉眼一動,難道是他……
「四哥,你怎麼了?我說你不用娶雲紫洛了,屏兒還是你唯一的正妃!她不會受委屈了,咦?」
十王爺的笑容漸漸退去,轉為疑惑。
楚寒霖的臉色卻轉為鐵青,瞟了眼雲紫洛,堅定地道︰「本王還沒答應,誰敢做主!」
說完,先一步跨進了慈寧宮。
十王爺滿臉錯愕,轉臉望向蹙眉的雲紫洛,問︰「雲紫洛,四哥他,是不是對你動心了?」
雲紫洛未答話,準備跟上。
十王爺伸臂攔住她,道︰「雲紫洛,我崇敬你,欣賞你,可我不希望你搶屏兒的位置,我早就預料得到,四哥他會對你另眼相看,他也喜歡有才華的女子,而你正好符合,卻沒想到這麼快,而且,他居然對你動心了!」
雲紫洛看著他橫在自己面前的石青色長袖,淡淡道︰「你想做什麼?不要說讓我去求跟楚寒霖退婚這種無聊的事情!你知道,我說話沒有份量!」
十王爺有些尷尬地縮回手。
他並不是這個意思,可也差不了太多。
眼睜睜地看著雲紫洛離去,想到屏兒臉上那三道傷,而楚寒霖卻在這個時代納新歡,他心中很不是個滋味。
到得慈寧宮主殿時,雲紫洛微愣。
廳上正中間坐著太後,左下手是一身大紅衣衫的肖桐,拿著上次借雲紫洛的那柄折扇,悠閑自在地扇著風,右下手卻是一個中年和尚,滿面佛光的圓空大師。
「阿彌托佛,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四王爺與雲二小姐的生辰八字也只是跟這三年的天相沖突,三年內不宜成婚而已。」
圓空大師跟站在對面怒氣沖沖的楚寒霖解釋。
「太後姑姑。」雲紫洛上前。
太後點頭,臉色很難看。
「洛兒,哀家特地請了鎮國寺的住持圓空大師和京城第一公子肖桐來給你和寒霖算卦。」
她解釋道︰「結果,卻是大凶,三年內不能成婚。還說,長樂公主和屏兒的事情,便是之前的迎娶違逆天意而造成的。」
雲紫洛愕然,表面不動聲色,看向肖桐。
肖桐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
太後忙補充道︰「肖桐擅長風水八卦,與圓空大師在元京城內可說是首屈一指。」
「那太後姑姑打算怎麼辦?」據她的了解,太後是相當迷信的。
「你們的婚約推遲三年吧,反正洛兒不嫁,寒霖也不會再娶,早晚幾年沒事。」
太後終是開了口,嘆了口氣,顯然很是不甘。
「後天早晨,讓長樂公主、屏兒等京中所有女眷去鎮國寺上香,念經三天,以求菩薩的原諒。」
這事便如此定下了。
雲紫洛一出慈寧宮,便風風火火趕回西院。
「桃兒,收拾東西,我們回雲府!」
桃兒正躲在大樹後頭跟展興說話,這段時間,兩人就差沒如膠似漆了,听得雲紫洛吩咐,喜得跑出來問原因。
雲紫洛如實說了,眼光瞟到樹後一抹黑色的衣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一個時辰後,她已經和桃兒將一大車的東西運回了梨苑,鬼魂和展興各自找來下屬幫忙搬運,不一會兒的功夫,全部搞定。
而她,則重新化作男裝,騎了一匹小黃馬,向攝政王府奔去。
玲玲已經一夜沒消息了,雖然攝政王說玲玲是和鬼魅在一起,可她還是放心不下。
到得攝政王府時,由于她沒讓鬼魂跟來,所以守門人並不認識她。
「你找誰?」
話說主子若是權勢滔天,那就算是看守府門的一個小小的門衛也囂張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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