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十里高崗上,遠遠瞧見一片紅朝這邊走來,漸漸能听到嗩吶鼓樂的聲響,赫連懿大喜,沖下面說道︰「來了,來了!站好隊型,前去迎接!丫」
「是!」
整齊劃一的聲音響遍雲霄。
一片歡騰中,兩個隊伍相遇,冰城送嫁的是北旁和太子林清簫,這位太子,雲紫洛應該叫一聲叔叔,因北帝膝下無子,也不打算再立妃,便將太子之位定給了自己弟弟唯一的兒子。
林清簫年已三十,上次不在冰宮,所以沒為雲紫洛接風,此次才回來。
赫連懿接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騎黑風跑到轎前,忍著看一眼雲紫洛的沖動,引著隊伍回城。
一路上,祁夏的百姓們歡呼叫喊,宮女們沿著紅綢毯撒下一層又一層的鮮花花瓣,這場婚禮的華麗程度,絲毫不比前一段時間楚子淵迎娶長樂公主的排場差。
攝政王府,今天破例人山人海,鬼魂和鬼形忙著招待客人,出動了府中所有的侍衛,仍是忙得焦頭爛額。
只有正廳上才不顯得那麼擁擠,能坐在正廳內的客人,都是三國朝野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東林國君自是不會不捧北帝的場,與祁夏皇上一左一右地分坐在上面,太後坐在皇上下手,雲建樹坐在她身下的輪椅上,面目蒼老。
第二層階上,楚寒霖攜夫人雲輕屏,楚子淵攜王妃長樂公主也坐了,十王爺正對著雲輕屏發呆,還有幾位年幼的皇子公主也來了媲。
下面,則分散地坐著祁夏的幾位重臣和其他兩國的使者。
「新郎新娘到!」
司儀官站在院外高聲喊著。
里頭的人立刻精神一振,來了!
簾縵挑起,赫連懿與雲紫洛各牽著紅綢的一端走了進來。
「洛兒,小心門檻。」
雖有小仙扶著雲紫洛,可每過一個檻時,他都會提醒。
看到新人時,眾人臉上表情各不相同。
太後驚疑未去,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攝政王竟然娶了雲紫洛!因為這個男人並不為權所動,當初他可是根本不屑于東林的長樂公主,為何娶了雲紫洛呢?
細細想來卻又覺得能說得過去,似乎很早之前,赫連懿就對雲紫洛很不同了。
太後認真地回想著,腦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面,攝政王和雲紫洛在人前似乎沒有過不妥的行為舉止,可是,雲紫洛卻從沒因為做錯事而受懲罰。
比如說,那次失手摔了茶杯;比如說,打了何夫人;比如說,和自己頂嘴,想起來,竟都是有人在中回旋,護了她的安全。而這人,竟是攝政王!
長樂公主雖然不憤,可根本不敢表現出來,只有雲輕屏,一點也不掩飾她眸內的忌妒,不甘心地朝這邊看。
楚子淵和楚寒霖則是各有所思。
走到高堂前,司儀官喊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這里的高堂,並不包括雲建樹。
雲紫洛已與雲家沒有關系了,但深知雲紫洛心思的赫連懿還是拉著她朝太後的方向拜了一拜,名義上是拜祁夏的太後,其實這一拜是給雲建樹的。
因為,赫連懿從沒打算給這個太後行拜禮。
他不拜,也絕沒人敢說什麼。
太後有些受寵若驚,正想要開口,卻听得下面的雲建樹聲音極小地哽咽了一句︰「洛兒……」
「爹,這一拜是給您的。」雲紫洛听到這熟悉的聲線,心中自是一酸。
而太後的臉色則微微一沉。
最後一步便是千篇一律的送入洞房了。
若說這洞房與別的新娘的洞房有何區別,便是赫連懿有言在先,不許任何人靠近洞房所在的院子,所以絕不會有人來鬧洞房,打擾他。
一進主房,通紅的擺設迎面耀來,大紅綃帳的紅綾錦被上,一個身著紅綾衫褲的嬰兒正用小短手抓著絳靈的毛,「咯咯咯」地笑著。
「小雲晴。」听到笑聲,雲紫洛的心一暖,模索著走到床邊抱起了她,放在自己膝蓋上。
那只短胳膊伸來朝她的紅蓋頭抓去。
雲紫洛制止住了她,柔聲道︰「乖,不能動娘哦,掀了蓋頭就不吉利了。」
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只是按住了她的手。
听到雲紫洛說話,卻看不到雲紫洛的臉,赫連雲晴顯然很著急,到處都找不著,小手又無法動彈,她忍不住一癟嘴,「哇」地一聲放聲哭了起來。
「王妃,我來抱走小郡主吧。」
陳女乃娘急步過來說。
「好,你照顧好她。」雲紫洛不得不將小雲晴抱給了她。
她可不想今晚的洞房夜被這個小魔頭折騰哦。
到了晚間,赫連懿早早地就回來了。
「王妃在里面吧?」
他在門口問。
「在,王爺。」
是喜娘答應的聲音。
緊接著赫連懿大步走了進來,喜娘跟著進來,拿著挑頭秤給他。
「洛兒——」
男人坐到了她的旁邊,,衣上沾著酒氣,顯然是從酒場下來的。
「懿,你喝了多少酒?」
雲紫洛不禁挑眉問。
「沒有多少,今天高興。」赫連懿吃吃一笑,手上動作也沒閑著,徑直挑去了她的紅綾。
紅燭下,女人肌白膚女敕,雙頰上兩暈胭脂如火,杏眸流光,長長的羽睫打在眼窩下形成一片淡淡的陰影,紅唇飽滿,唇形好看之極,她揚起鵝蛋臉,微微嗔了下赫連懿。
男人立時繳械投槍,拜倒在她這嫵媚嬌嗔的目光下,聲音都不禁發起了顫︰「洛兒,你比從前還要好看幾分了。」
幾個月來,她的身材已經瘦了下來,和從前差不多,臉上肌膚卻比以前更白更細致了,多了幾分女人的豐韻,果然是更好看了。
喜娘見新郎被勾去了魂,笑嘻嘻道︰「請攝政王與王妃共飲交杯酒。」
喝過交杯酒後,還要喝花生蓮子粥,等一切忙好後,喜娘才悄悄退去,掩上門,留下一個迷離曖昧的空間。
「洛兒。」
赫連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將雲紫洛壓倒在床沿上,雙眸煜煜生亮,聲音嘶啞︰「我終于能踫你了吧?洛兒,我好想你。」
雲紫洛嬌喘了幾口氣道︰「等等,還沒洗呢。」
婚衣雖然是上等蠶絲所制,薄而透氣,但這麼被他壓著,婚衣上的珠寶鱗片咯著也不舒服。
「好,叫人打水,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
赫連懿在她耳邊呵著熱氣。
小半柱香後,熱水便抬進了內室,雲紫洛在鏡前解下發簪,垂下一頭墨發,還沒站起,腰肢就被一雙大手攬住。
赫連懿將她抱到了浴桶旁,伸手便給她解婚衣的衣帶,三下五除二就將雲紫洛剝得干干淨淨。
一幅如玉瓷般的酮、體一覽無余,白淨無瑕,黑發交織,別有一種美意。
「洛……」
赫連懿聲音粗啞,抱著她跨入浴桶,在她耳邊輕喃︰「我好想你,離生育已經幾個月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吧?我會輕點的。」
雲紫洛紅了臉,反問︰「這婚衣扣帶復雜,你怎麼月兌這麼快?」
赫連懿詭異一笑,道︰「這還不簡單,我直接弄斷了後面的帶子,反正你又不用再穿了。」
雲紫洛當場無語。
男人輕聲說著,手已覆上了她胸前,還在哺乳期的那里比從前更加豐滿,撐得圓圓的,竟沒有一點下垂,模上去的感覺不要太好。
他忍不住一聲低吼,托住女子的後腰,坐在浴桶內,張嘴便擷住那一點紅纓,努力吮、吸起來。
「懿——」
雲紫洛感到那里又酸又漲,不由臉都燒了起來,想要推開他。
「嗯……哼,我要喝……」
抓住她的小手,赫連懿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一絲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下,雲紫洛眼前一黑,天啊,這家伙,她雙頰爆紅。
赫連懿卻抬起了迷蒙的眼,伸出舌頭舌忝/弄著那流出來的nai液,又給吸了回去,在她的紅櫻桃處磨蹭了幾下。
雲紫洛被逗弄得申吟聲陣陣溢出,直到赫連懿伏起了身子,以溫潤濕粘的唇封住了她的唇瓣,發了瘋地在她的嘴內掠奪起來,似乎,要把她所有的生機都奪走。
「洛,我要你——」
赫連懿一面狂亂地吻著她,一面抓著她的手,讓她一點點去月兌自己的衣服。
(這里會寫得簡單些,以免被和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