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才根本不是昭霖的名字,只是每次出宮隱藏身份用的代稱而已,這代稱是昭霖自己起的,他覺得自己才高八斗,故自稱高才。
「哈哈,我本來是想叫聲昭霖哥的,見他們兩個都行禮,我也照做!」雲可悠道。
「你們在這里做什麼?」昭霖問。
「我們在想,陳沃殷能夠逃到哪里。」顏漠鷹說。
「是麼?」昭霖面無表情地問道。他心想︰哼,連說陳沃殷都能說到「漠鷹哥對我最好了!」這樣的話。
「怎麼了?昭霖哥,你心情不好啊?」雲可悠歪了歪頭問道。
「沒有。」昭霖若無其事地說,「你們說,宮中守衛那麼森嚴,陳沃殷怎麼可能逃出去呢?」
「你的意思是,他還在宮里?」顏漠鷹听了昭霖的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
「哇,如果是那樣的話,好可怕哦,這麼一個人潛伏在宮里……」雲可悠說。
「以前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昭霖隨口說道。
「怎麼,你現在也關心起宮里的事情了?」顏漠鷹微笑著問道。
昭霖知道自己並非關心宮里的事情,只是為陳沃殷的事情而郁悶所以關注,便不由自主地說道︰「我只是恨他欺騙了我……」說到這里,他忽然想起雲可悠在場,便打住了。這種事怎麼能讓她听到?
此話已經勾起了雲可悠詢問的興趣。「哦?他欺騙了你?什麼事啊?說來听听!」雲可悠眨了眨眼楮道。
「沒什麼,他欺騙了宮里當然也就欺騙了我!」昭霖說。
正在此時,一個侍衛稟報太子,說景隱王突患重病。
昭霖迅速趕到了景隱王的寢宮中,見柳齊梅正在床邊落淚。
「父王他患的是什麼病?」昭霖問御醫。
「罪臣無用,診不出來……」一御醫答道。
柳齊梅流著淚說︰「你父王他突然昏倒,醒後神志不清,四肢麻木,胡言亂語,宮里所有的御醫都請來了,沒有人能診斷出為什麼會這樣,他們都說他的病情並未見醫書有所記載,還說,恐怕……」接著哭得更厲害了。
「你退下!」景隱王恍惚之中突然對柳齊梅說道。
柳齊梅覺得這是他神志不清時所說的話,就沒有走。
「快走!」景隱王喝道。
柳齊梅再次听到,便出去了。
此時昭霖突然想起尹如塵或許有辦法,于是將尹如塵叫到了景隱王的寢宮。
尹如塵為景隱王切脈,景隱王看著尹如塵,對她似笑非笑,突然,他伸手要抱尹如塵,尹如塵只好點了景隱王的穴道讓他暫時不能動。
「尹姑娘,我父王他怎樣?」昭霖焦急地問道。
「陛下以前是否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尹如塵問。
「從來都沒有過啊!他到底怎麼了?」
「他中了毒,但這毒不是一天兩天侵入他體內的,所以很難診斷出。」
「哪里都沒去怎麼會中毒呢……」昭霖自言自語了一句。接著,他便問太監劉謂準︰「我父王在膳食及用藥方面有沒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