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毒繼母︰暴王,妃要一紙休書 108 侍寢你大爺啊

作者 ︰ 百里畫紗

眾目睽睽之中,唐展葇的手放入了凰天爵的手中,別人看不到的情況下,她的眉頭微微一挑,目光有不解的看向凰天爵,這手……竟然是熱的嚇人!!

在唐展葇的印象中凰天爵一直就是溫度驚人的低,此刻竟然是反差鮮明的高溫,讓她更加的確認了凰天爵的不正常。

因為就一張坐榻,而凰天爵又是側躺在上邊的,唐展葇只能不動聲色的坐在凰天爵的身邊,尾椎臀/部和腰身的位置離凰天爵的月復部都有那麼一絲很曖昧的距離。

凰天爵挑眉,竟然是低聲的痴痴地笑了起來,低沉的聲音仿若是從胸膛之中沉悶的擠壓出來,帶上了一絲絲血腥的味道,將凰天爵整個人都顏色化了。

唐展葇瞳孔緊縮,扭頭對車外身穿鎧甲的人命令道︰「放下車簾!速速回府!」

簡單的指令理所應當的口吻,那鎧甲戰士一愣,旋即迅速的放下車簾,又听唐展葇的聲音從車內傳出︰「讓我的兩個丫鬟上來。」

「你們,上來!就站在這里!」車外的人果然不愧是戰士,一聲低喝都猶如雷霆一般的驚人。

青衣綠柳雖然挺害怕這個人的,但唐展葇在這車上,他們就不可能不上來,吃力的爬上來,鎧甲戰士一鞭子抽在馬屁上,兩匹黑色駿馬嘶叫一聲奔跑起來,眾人讓路,一時之間只剩下馬蹄狂奔的聲音。

楊彥霆抱著昏迷的楊幼情目光呆呆的看著那絕塵而去的馬車,目光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就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在看見凰天爵對唐展葇伸出手的時候會那麼的緊張?也更不清楚為什麼當唐展葇毫不猶豫的走向凰天爵的時候,他心里是如此的焦燥煩悶?

看著懷中依然無知無覺的楊幼情,他自嘲的勾唇一笑,呢喃道︰「什麼跟著我去看看?左不過是一時月兌口而出罷了,還不是輕易的就跟著別人走了?果然她的話是不可信的。」

「你怎麼了?」馬車里,唐展葇蹙眉問道。這麼不正常的凰天爵讓她看著都覺得滲人。

凰天爵收住了笑聲,可是眼楮里依然是帶笑的,抓著唐展葇的手也一直沒有放開,微微向上,將頭放在了唐展葇的腿上,枕在上面的時候感覺到唐展葇的僵硬,凰天爵抬頭看他,似笑非笑的道︰「怕?」

「嗤!你也不是牛頭馬面我怕什麼?」唐展葇嗤笑,卻依然對凰天爵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而感到不解,他們之間忽然間似乎很曖昧了。凰天爵直直的看著唐展葇的眼楮,聞言又笑了起來,夸獎道︰「不愧是唐大將軍的女兒,果然是繼承了你父親的風格。」

唐展葇眉頭一挑,道︰「我父親什麼風格?」

「彪悍!」

凰天爵似笑非笑的吐出兩個字,本以為唐展葇會發飆,可是沒想到她只是一蹙眉,似乎沉思了一下後竟然是點頭承認了這個詞語。凰天爵訝異的將眼楮睜大了一點點,忽然不再笑,而是淡淡的道︰「你和十年前果然有很大的差別,十年前的你雖然小卻依然是驕傲霸道的,十年後的你也是如此,只是為什麼忽然間你就變了呢?」

唐展葇心里一驚,難道是凰天爵發現了什麼?她不動聲色的壓住心里一閃而過的慌亂,道︰「你知道我十年前是什麼樣子的?」

凰天爵一愣,旋即才類似苦笑似的道︰「怪不得,怪不得你嫁過來之後一直凰天爵凰天爵的叫本王,原來,你不記得本王了,也對,十年前你還那麼小,自然不記得本王。」

唐展葇迷惑了,這男人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傷春悲秋的。十年前?他們認識麼?

「你到底……」唐展葇正不耐煩的要問他到底怎麼了呢,馬車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間被什麼東西硌的顛簸了一下,枕在她腿上的凰天爵也被顛了起來,在落下的時候,噗地一聲,從口中吐出一團猩紅,全都噴在了唐展葇純白的衣服上!

「你!!」唐展葇驚的面色一變,眼疾手快的一把拖住了凰天爵已經控制不住的即將跌落下去的頭顱,護在懷里,來不及問凰天爵是怎麼了,就低吼道︰「怎麼回事?馬車怎麼這麼顛簸?」

這條路根本就不可能會如此顛簸,凰天爵這口雪明顯是一直隱忍著不吐的,卻因為顛簸而再也克制不住,驚人的高溫,不同尋常的神色,帶笑的臉,嚴峻的鎧甲戰士,不應該出現的地點,一切聯系起來,唐展葇的腦海中就有了一個初步的事態脈絡。

估計凰天爵一定是遇見埋伏偷襲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中招,也不知道怎麼會回來的,他本身應該已經是無法自由行動了才會承座駕由人保護著回來。

只听外面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回應︰「無事。」

唐展葇也不再過問,而是將凰天爵放回了榻上,拿出帕子擦拭他嘴角的鮮血,問道︰「你還能說話麼?能告訴我你傷在哪里麼?我該怎麼做?要不要直接去醫館?」

凰天爵似乎非常疲憊,堅持著睜開眼楮,緊緊的抓著唐展葇的手,兩個人的手上還有他的鮮血,腥甜刺目。他沙啞的嗓音卻依然是漫不經心的流淌︰「別怕,死不了的,回王府,有解藥……你守著本王,別讓任何人知道……」

凰天爵的話沒有說完,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

唐展葇有那麼一瞬間的錯亂,旋即命令自己冷靜下來,不管如何,此刻她和凰天爵在一起,凰天爵若是有事她絕對月兌不了干系,更何況凰天爵要是死了她就成寡婦了,這輩子就只能當個寡婦了,比被休掉還要淒慘。

好吧,她承認,她的心又軟了,看不的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男子死在眼前,更何況凰天爵自己說死不了,那應該就是沒問題的。

「還有多久能到?」縱然心里安慰自己,可唐展葇依然是不由自主的催促起來。Pxxf。

「馬上。」那低沉的聲音就仿若一個死人一般的僵硬與冷酷。

馬車到地方的時候唐展葇下來,一看竟然是一堵她從沒見過的圍牆,緊接著鎧甲戰士抱著凰天爵飛了進去,唐展葇傻眼,她也不能翻牆進去,等了一會,她帶著兩個丫鬟往正門走去,可是那鎧甲戰士又突然飛了出來說一句‘得罪了王妃’,就將唐展葇扛起來飛了進去。

唐展葇被帶到了意見有些死氣沉沉的房間,雖然比較陰暗,但這房間卻很大氣,而床上赫然便躺著凰天爵。

「他怎麼樣了?不找大夫來真的可以麼?」唐展葇不放心的問道。

「主子說可以,這是解藥,請王妃為主子沐浴。」鎧甲戰士將一個紫色的小瓷瓶遞給唐展葇,面無表情的說道。

唐展葇目瞪口呆,咬牙切齒的道︰「什麼意思?」沐浴?還請為?拿她當佣人了?為去去來。

「這是解藥,用冷水幫主子沐浴,把這瓶藥倒進水中即可。」那黑臉的戰士也是個楞頭青,竟然看不出來唐展葇的尷尬與怨氣,還在那理所當然的說,並且說完就出去了。

唐展葇氣得差點沒將那瓶藥給摔個稀巴爛,最可恨的是她想要離開,卻打不開門了,那個楞頭青戰士竟然在外面將門給鎖上了。

「該死的!這都是什麼人啊?我是你們家的佣人麼?要洗澡要沐浴要伺候找你們家的老媽子通房和小妾去,干什麼找到我頭上?」縱然唐展葇素質再高,此刻也是禁不住的抱怨起來。

一切都可以拋開不談,單說男女授受不親這一說就夠嗆了,雖然她比較開放,可也不代表可以看著一個男人的果/體而把那個男人當作男孩。

「就憑你是本王的妻子。」嘶啞的嗓音已經染上了一層媚意,緩緩的在唐展葇的背後響起。

「你醒了?」唐展葇驚喜的走過去,見凰天爵正躺在那里看著她,又蹙眉說道︰「我是你的妻子不錯,可是我們是名存實亡有名無實的夫妻,這樁婚事你我都不願意的,你的屬下現在又讓我為你沐浴,你不覺得很過分麼?」

凰天爵漫不經心的道︰「他做的對,你忘了,本王中毒的事情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那為什麼要讓我知道?」唐展葇不滿的看著他。

「你?你只是個意外!」的確是個意外,本來不應該讓任何人知道的,但是卻遇見了唐展葇,而他剛好需要一個幌子,一個可以欺瞞天下的幌子,唐展葇不正是一個最好的借口麼?

他會有三天三夜的時間不能出現在眾人面前,他需要運功療傷,可是他的受傷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連那傷了他的人他也要讓他們覺得他根本沒事,所以他才強忍著不適和痛苦用最慵懶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用來做幌子,打亂敵人的陣腳。

此刻,只要唐展葇在這里陪他三天三夜,只要他用三天三夜來寵幸唐展葇的幌子掩藏過去,那麼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只要他在這三天之內傷勢恢復就好,而唐展葇就成了最關鍵的一環。

「這三天之內你就別想出去了,在這里給本王——侍寢!」凰天爵笑眯眯的看著唐展葇,看著她的俏臉在他的侍寢兩個字中勃然變色,只覺得無比的愉快。

唐展葇只覺得腦袋里轟地一聲有什麼東西炸開了,忍無可忍的怒吼道︰「侍寢你大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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