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嚎啕大哭的來到王府門前,整個隊伍足有上百人之多,全都穿著白,一路走來一路撒紙錢,飄蕩的冥幣在哭聲中似乎是一曲索命咒般淒涼哀怨充滿恨意。
「翠軒,你去將那為首的左手戴玉琢的婦人請來,注意點別讓人發現,讓她跟著我們的車離開那群人。如果她不來,你就告訴她我可以幫助她。」徐側妃將她要找的那人只給翠軒看,而後繃緊的身體軟了下來靠在軟墊上,嘴角一抹笑意猙獰殘忍。
翠軒連忙下了車,馬車並沒有停下,一直前行,經過那群人之首的時候,翠軒假裝不經意的撞了一下徐側妃要找的那個婦人,將那哭的歇斯底里沒有力氣的婦人撞得險些摔倒,翠軒連忙扶住那婦人。Pxxf。
「婦人您沒事吧?小心些啊。」翠軒大聲地問道,隨即拉近二人的距離,借著眾人大聲哭嚎的時候在那悲愴的婦人耳邊快速說道︰「婦人,我家娘娘有請。」
「你家娘娘?」那婦人一雙美目帶著不解,看向馬車,恰巧馬車的窗簾掀開一角,徐側妃在里面看來,婦人一聲驚呼滿眼憤怒的就要喊出口,卻被翠軒制止住。
「婦人且慢,我家娘娘能夠幫助您的。您快和我離開,去王府作鬧這種事情你們是討不到好出的,你退出讓他們自己去鬧騰豈不妙哉?」翠軒也是一張巧舌,專挑人軟肋去說。
婦人一想也是,更何況她這次來就是為了找徐側妃,也就裝作要暈倒的樣子,左右有她的奴婢扶著,和眾人說了一聲就緩緩離去。
徐側妃並沒有直接回去尚書府,而是在一家客店里下車,將她的兩個孩子安排在一間房間里吃東西,而她卻在另一間雅間之中,不一會換了衣服的婦人就來了。
「娘娘!您要為民婦做主啊!我家掌櫃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這麼多年一直任勞任怨的幫你管理著店鋪,不能一出事情您就撒手不管啊,我家掌櫃的可是您的人啊!」那婦人一進屋就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似乎就認定了徐側妃是害她丈夫之人。
徐側妃眼中閃過一抹怒意,譏諷的想,忠心于我?就是把我的銀子放進你們的口袋?這叫忠心?哼!你們還有臉拉幫結伙的去王府鬧騰,指不定就要被人打出來呢!轉而一想到那個麻子臉對她的侮辱和調戲,那以下犯上的態度都讓徐側妃氣得渾身直哆嗦。
不過她眼中也有一抹陰狠與暴戾閃過,那個畜生既然進去了就永遠別想出來了!她相信她昨天的一封書信足以讓爹爹幫她將那個該死的畜生弄死在牢里!
原來這群人是那十幾個掌櫃的的家屬,他們今天一大早才得知這件事情,還是張掌櫃的身上有一千兩銀票,買通了一個換班的獄卒將消息傳出來的,傳出來的消息有說里面已經打死了一個掌櫃的,而那個人,就是調戲徐側妃的麻子臉,也就是面前這婦人的丈夫。
徐側妃看見這個女人惡毒的心思可是不停的流轉的,她想要借由這一家子人去和唐展葇作對,既將這一家子給覆滅,以後不會再有心月復大患,又能讓唐展葇吃虧,目前她的主意就是將一切都嫁禍給唐展葇。
「王家嫂子你快起來啊,翠軒,還不快點將王家嫂子扶起來!」徐側妃放低了姿態,一副心慈手軟的樣子,焦急的說道。
翠軒連忙去扶起婦人,婦人站起來就哭了起來,徐側妃立刻也期期艾艾的說道︰「王家嫂子,我和你們說是主僕,但是我帶你們也不薄,奈何你家當家的糊涂啊,怎麼可以貪墨銀子呢?你們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啊,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要走的你們如果有事情,我這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啊。」
一看徐側妃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模樣,婦人也不好在責怪徐側妃,只是依然眼淚成河,男人在不好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天,是自己孩子的父親,如果這個家里的男人沒了,那這還是一個家麼?以後可讓他們這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呢?
「娘娘!求您了,您大慈大悲,您發發善心,救救我家當家的吧,民婦給您磕頭了,求求娘娘了!」婦人又跪下去狠狠的磕頭,苦苦的哀求。
徐側妃冷眼旁觀的看著那不停磕頭的婦人,眼中鄙夷而又冷酷,眼睜睜的看著婦人可得頭破血流,這才連忙說道︰「你這是干什麼呀?快快起來,不是我不幫你啊,實在是這個事情難辦啊,以前這個家里我還能說了算,可是現在這個家里我連說話的地位都麼有了,我手中以前還能掌管著你們,幫助你們,但是這些我的權利全都被人搶走了,而這一次掌櫃的們的牢獄之災也是強我權利的那個人的手筆!」
婦人猛地抬頭,一臉的不可置信,旋即面露凶色,咬牙切齒的道︰「娘娘您告訴我,到底是誰竟然敢這麼大膽搶了您的權利?還敢將掌櫃的們全都送進大牢?天啊,實在是喪盡天良,我們掌櫃的怎麼得罪她了啊,竟然要如此的心狠手辣,這不是趕盡殺絕麼!」
「她是王爺的正妻,就是她為了要奪權,想要掌控所有的店鋪和銀錢,才將所有的掌櫃的找去的,她的目的就是要讓掌櫃的們都順服于她,什麼都听她的,從而掌控一切,可是掌櫃的們都忠心耿耿,誰也不願以背叛我和老王妃,就被王妃威逼利誘,奈何王妃沒有成功,一怒之下就將掌櫃的們全都送進大牢了!」徐側妃一副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憤怒的說道。
「嘶!唐展葇?!!!」那婦人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一听是王爺正妻婦人的臉色都變了,不可抑制的驚呼除了唐展葇的名字。
對于這個上京城中地痞惡霸、紈褲子弟都懼怕三分的女魔頭,婦人說知道的!心里面的憤怒和恨意不自覺的就退怯了幾分。
徐側妃一看她這個樣子,立刻添了一把火的道︰「我昨天那樣求情,我甚至跪在地上懇求唐展葇,我給她磕頭,可是她都不心軟,她太殘忍了,是真正的趕盡殺絕啊,她甚至還控制了我,讓我無法出來,我也是今日讓我的丫鬟冒死去王爺那里懇求才出來,也是王爺憐惜我,恩準我回家住幾日這才逃出了唐展葇的魔掌。」
婦人一听唐展葇的趕盡殺絕,立刻全身發寒,她想到的是唐展葇會不會遷怒于她和她的孩子?那個女魔頭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雖然她不缺錢,可是誰知道女魔頭的心思呢?萬一發瘋想要將他們都毀滅了怎麼辦?
「娘娘大恩,求娘娘給小婦人一條活路吧!我家當家的已經在大牢里了,我家就一根獨苗可是現在卻病得厲害,已經燒了好幾天了卻依然找不到病因,這幾天一直喊著爹爹,娘娘啊,求您給小婦人一條活路吧,幫幫小婦人吧,小婦人下輩子當牛做馬也一定報答您的恩情。」婦人連連磕頭,哀求。
徐側妃心中嗤之以鼻面上卻一臉感動的拉著婦人的手說道︰「快別這樣,我們現在要齊心協力的救出掌櫃的們,我這次出來也是為了回娘家去求我爹,以我爹的職位和面子,想必求一求王爺,讓王爺開恩還是可以的。」
婦人眼楮一亮,徐側妃的爹爹可是尚書大人,還是王爺的丈人,說話自然有幾分分量,婦人喜得沒邊,又是磕頭又是道謝的哭的一塌糊涂。
徐側妃又說道︰「可就是我自己的力量還不夠,今天這群人去作鬧了,你也不能閑著,一定要將唐展葇的惡名和她做過的這些罪大惡極的事情傳播出去,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邪惡,要讓她人人得而誅之!她那種身份絕對會顧忌名聲的,說不定就會為了粉飾太平而放了你丈夫他們的。」
這才是徐側妃的目的,將唐展葇的名聲徹底搞臭,讓她永世不得翻身,遺臭萬年!她倒要看看,那個時候王爺還怎麼維護那個賤人!
「對,娘娘說的對!小婦人一定會讓她的名聲遺臭萬年的!」那婦人惡狠狠的說道。
門外卻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翠軒連忙開門,就見一個滿頭大汗的小廝撲了進來,一看見婦人立刻跪下慌張道︰「夫人誒您快回去看看吧,小公子怕是快不行了!」
那婦人還沒站起來,听見這話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三魂七魄都嚇得幾乎出竅,呆呆傻傻的。
「快,都跟著去看看,你去請京城最好的大夫來,銀子算在本娘娘身上。」徐側妃眼珠一轉,立刻決定再施一恩,拉著嚇傻了的婦人帶著孩子們呼啦啦的就走了。
來到王家的時候,里面都是哭聲,婦人也終于回神的沖了過去,看見臉上長出莫名孢狀紅點的小兒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那孩子也就只有七八歲的樣子,此刻已經燒得糊涂,嘴唇發紫不省人事了,只有臉上漸漸清晰的紅點滲人的還在長大。
徐側妃見狀不著痕跡的退後幾步,還好剛剛讓孩子們留在車里,這病也不知道會不會過病氣?
「大夫,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臉上會長紅點子?」徐側妃故作關心的問了幾句……
可是下一刻,大夫的話卻讓徐側妃大驚失色,讓一屋子的人集體啞聲。
老大夫沉重的道︰「情況很不好,前幾天只是發熱還看不出來,但是現在看著紅點子,應該……是天花不假!」
轟隆隆!
一屋子的人瞬間呆若木雞!下一刻也不知道是誰尖叫一聲丫鬟婆子小廝瘋了似的往外逃命,徐側妃的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抓緊了同樣發抖的翠軒的手站都站不穩,旋即也是飛快的向外走。
「大夫出來一下,我有幾句話要交代你。」徐側妃故作鎮定的道。
走了出去,徐側妃用帕子遮住口鼻,急忙道︰「這個病傳染性很強,那剛剛我們站在屋子里會不會……」
「不會的,這位夫人放心,沒有直接接觸到病人應該不會有事的,但是也請不要接觸病人用過的東西,快點將衣服換了燒了,遠離這里吧,這個孩子恐怕是……唉,診治晚了,本來就小的孩子身子還這麼弱,此刻已經出痘,就看著孩子能不能熬過去了,但也希望不大。」大夫說道。
徐側妃的心一般放在肚子里,連忙就要走,可是她剛剛轉/身目光中一道厲光瘋狂閃過,一個大膽且瘋狂的想法再腦海中迅速形成。
名聲臭了人還在,只要一天不將唐展葇徹底除去,她就一日不得安寧,可是如果能讓唐展葇在背負一個害死繼子的罪名呢?唐展葇還會有翻身之日麼?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幾個孩子可不可以死去?如果是凰念言和凰念雲得了天花,這兩個王爺名義上的嫡長子死了,那麼她的兒子,不就是王府中的唯一的兒子了麼!離世子之位,小王爺之位豈不是又近了一步!!
這個想法讓徐側妃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里面那還在抱著孩子絕望哭泣的婦人,權利、地位、未來一切的一切讓徐側妃再也邁不開離去的腳步。
要這樣做麼?要!當然要!她的幸福,她兒子的前途,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唐展葇和那幾個賤種的阻擋而停下了腳步,永遠的低人一等!此刻機會就擺在面前,一箭雙雕呢,她為什麼不做!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讓凰念言那幾個賤/種接觸到這個孩子呢?她相信,傳染性這麼強的病,那幾個長年來身體孱弱的孩子只要一觸踫就絕對沒有幸免的可能!但是要怎麼做呢?
「大夫我問你,這天花發作傳染性最強,可是要怎麼樣才能被傳染?哦,我是說我想要走的最傳染的是什麼東西,我好防患于未然。」徐側妃連忙問道,她問的肆無忌憚,因為大夫並不知道她是誰,而王家除了麻子臉的媳婦也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自然是那一臉一身的痘了,破痘最是不能踫,出痘的時候傳染性最強,而且也不要對著的病的人說話。」老大夫細心的說道。
徐側妃心中大定,不僅不離開了,反而還讓翠軒進去將婦人帶出來。翠軒自然不敢去,但是那婦人卻自己出來了,哭著求著老大夫救救她的孩子,嚇得徐側妃眾人連忙後退。
徐側妃讓婦人和她進了一個房間,徐側妃坐在最遠的位置說道︰「你別哭,大夫不是正在救治呢麼,孩子突然發病一定是父子連心,知道自己的父親有難了,可是孩子小,只能著急,所以才病得越發嚴重的,如果這個時候他父親能回來守著,說不定孩子就好了。」
那婦人早就已經慌了手腳,一听這話就像抓住了主心骨一般,就要去求唐展葇放人,徐側妃連忙說道︰「她是蛇蠍心腸,若知道你的孩子得了天花,哪里還肯見你,既然她不仁,那你也可以不義!」
「你听我說,這天花不一定就治不好吧,你也讓唐展葇知道一下天花的厲害啊,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可是她對她的孩子卻很好,如果她的孩子得了這病,看她著不著急,這樣我們在放出謠言去,就說孩子的病完全是報應,是母親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才報應在孩子身上,只要她將掌櫃的們放出來,她的孩子說不定就好了呢。」徐側妃繼續循循善誘。
婦人已經六神無主了,本來就沒什麼心眼,此刻見平常忠心的人都跑了,可是尊貴的徐側妃依然留在這里幫著守著,婦人感動的覺得徐側妃真是掏心掏肺啊,于是想也不想的就點頭,目光陰狠的道︰「好,憑什麼要讓我的兒子受罪!她唐展葇自己作惡多端,讓她的孩子也陪著我兒子痛更好!可是要怎麼樣才能把病氣過給王府里的孩子呢?」
徐側妃早有注意,這還是早上听丫鬟說的,說是王爺下令讓管家去找西席先生來,竟然是要給那幾個賤種啟蒙了,徐側妃很是氣憤和嗤之以鼻,就那幾個賤種憑什麼讀書。
不過現在好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事情呢?簡直就是天助她也!
「王府里正在給那幾個孩子找西席先生做啟蒙,你家里不是請了一位很有名的夫子先生麼教你兒子麼?听說京城里很多世家都有他教課的,你就告訴那先生去王府里應招,一定可以選上的,到時候你將你兒子身上最大的膿包挑破,將里面流出來的膿液涂抹在糕點之上,交給夫子,讓夫子帶去給那幾個孩子吃,就說是听說王府里的孩子調皮,你幫夫子做些糕點去,好收服幾個孩子別調皮。」徐側妃的陰謀娓娓道來。
听的婦人連連驚訝,好一招天衣無縫的毒計,不過婦人現在被驚慌絕望和憤怒填滿了,反而覺得這計謀好得很,她甚至忘記了,一旦事發很快就會牽扯出她的。
「娘娘大恩大德小婦人沒齒難忘,小婦人馬上就讓人去請夫子來,這夫子雖然有名卻因為太清廉而貧窮,所以他很是希望多做幾腳的西席。」婦人一臉感動的道。
「好嫂子,我這也是看不過去唐展葇太囂張和陰毒,但是你也早點我在王府里的地位,還請你守口如瓶,別將我的身份說出去!」徐側妃為難的道。
「娘娘放心吧,如果小婦人將您這位大恩人給說出去,就讓小婦人天打五雷轟。」婦人發起了毒死。
徐側妃這才滿意的離去,可是剛一出了原子,她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臉,就算是毒誓她也不放心,她最放心的是死無對證!
「娘娘,接下來怎麼辦?」翠軒戰戰兢兢的道。
「我們不能坐馬車了,我擔心孩子們,你再去找一輛馬車來,讓車夫先送孩子去尚書府,我們去買衣服換上再回去沐浴。」徐側妃吩咐道。
她可以毫不顧忌和愧疚的傷害別的孩子,但是她的孩子她是會愛護的。
一切陰謀都迅速展開……
而王府這一邊,知道了自家的當家的被關進大牢里,家里面的男女老少集體出動,竟然是披麻戴孝的堵在了王府門口。
他們是害怕官府和王府的,但是他們想這麼多人,用披麻戴孝的方式王府怎麼也不敢來動他們吧,更何況他們的當家的都被抓了,也許就真的有去無回了,他們怎麼能不著急!
「他們還沒有走?」唐展葇窩在軟椅里打盹,一動不動的听著管家的匯報。
撇撇嘴,這群人也真是聰明,還知道當街抗議,但是做法有點愚蠢,這是一個官官相護,皇室、貴族的威嚴高于一切的時代,這個時代有王法,但是卻是明顯的官大一級壓死人,堵在王府門口的點子簡直是愚不可及,就算他們有禮,就算王府願意給他們一個交代,可是他們這種民逼官的做法很可能會引起王府主子們的不滿和憤怒,到時候別說理了,讓你們都有去無回。
凰天爵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唐展葇,修長的手指做了一個彈打的動作,唐展葇條件反射的哎呦一聲,只覺得額頭似乎被什麼東西輕輕敲了一下,她連忙睜開眼,就看見凰天爵放下手,驚的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呼︰「隔空打牛?!」
「哼!你是牛?」凰天爵听了似笑非笑的問。
「我是打比方!距離這麼遠你竟然能打到我?」唐展葇著實驚悚了,這古代的武功要不要這麼邪門?她這個現代人有沒有可能也學個一招半式的?
凰天爵沒回答她,而是說道︰「門外那群人必須要有個王府主子出去‘招呼’一下,你去不去?」
「我才不要沒事找事,喜歡你就自己去吧。」唐展葇懶洋洋的坐了回去。
「你讓他們既能毫發無傷的回去,又能不敢來王府鬧事的話,本王就教你剛剛那招……隔空打牛,怎麼樣?」凰天爵誘惑道,並且伸手又做了一個彈打的動作,唐展葇自然又覺得額頭一痛。
「你怎麼又打我?還有你在敢說我是牛就給我小心一點!」唐展葇冷哼道,旋即撇嘴︰「你真的交給我?我能學會麼?」
她是擔心她現代人的靈魂能學會這個時代的東西麼?
「沒自信?這可不像唐展葇的性格。」凰天爵故意譏諷道。
唐展葇並麼有回應凰天爵的譏諷,而是優哉游哉的走了出去,悠揚的聲音傳來︰「等著吧,我一定立刻搞定他們。」
凰天爵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一旁的老管家傻了眼,磕磕巴巴的道︰「這、王爺,她能行麼?」
對于老管家嚴重懷疑的態度,凰天爵卻恢復了冷酷,淡淡的道︰「行不行,你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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