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唐展葇抓住凰天爵的大手,被熱氣燻的幾乎要淹沒的理智終于清醒了一點,哼道︰「不月兌……」
不月兌內/褲!
臭男人的大手不老實哦,唐展葇就好像喝醉了一般的紅著小臉眯著大眼,嘟著紅唇哼哼唧唧的不願意的扭來扭去的。
凰天爵愛死了她這樣嬌嬌滴滴的小模樣,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只剩下縱容的溫柔的道︰「好,葇葇說不月兌就不月兌。」
反正那一條薄薄小小的小布片除了遮擋住他最期待打開的門以外,也遮擋不住什麼的。得後會和。
大手撫上她褪去那個名叫胸/罩的奇怪衣服的酥軟,滑滑膩膩的非常可愛,他一只手包裹的游刃有余,雖然不大,但很可愛,也很漂亮,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唐展葇就這麼懶洋洋的窩在他的懷里,這熱氣真的和趟要真的讓人很舒服,不一會就覺得一身的疲憊似乎都消失了,只想懶洋洋的泡在這里不動彈,小心的避開凰天爵肩胛上的傷口,唐展葇扭過來窩在他的懷里,舒服的主動環上他的勁腰,哼唧道︰「你別太過分啊!」
雖然是說他,但是卻並沒有去阻止他的不規矩動作,她也知道都已經這樣了,幾乎就是兩個人坦誠相見了,在阻止什麼反而顯得矯情,就當是提前試愛好了,找找感覺,彼此熟悉一下,而且被凰天爵這麼揉著抱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他不會很用力的去折磨她,也不會很瘋狂在親吻她或者是忍不住之類的,雖然此刻她還能感覺到屁/股下的大家伙精神抖擻的,但是並沒有進攻的意思,唐展葇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看著她眯著眼楮舒服愜意、有信賴依靠著他的樣子,凰天爵都覺得百病全去,身心舒暢,大手忍不住的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粉女敕女敕的小果實,惹得懷里的小嬌軀一陣戰栗。zVXC。
「唔,別鬧,疼的……」小手按住他作亂的大手,想要將那只邪惡的大手從她身上拿開,卻沒有撼動凰天爵分毫,她不禁有些憋屈的哼唧道。
凰天爵的手立刻變成了緩緩的揉,輕輕的順著她漂亮的胸型給她揉著,掌心里那顆誘人的小果實因為他粗糲掌心的刮磨而漸漸蘇醒,似乎要對抗外來入侵一般的變得堅硬起來,奈何小家伙還是太幼小了,也沒有認清眼前這位即將是她的男主子,對抗只會讓她越發的加速被她男主子采摘的危險。
凰天爵享受的眯著眼楮,低聲問道︰「好點了麼?」
他可真壞,故意把人家弄疼了,再來殷勤的幫人家揉揉,好像多好的人,實際上是為了佔便宜而不遺余力了。
唐展葇多聰明,自然了解他的邪惡想法做法了,奈何他的手中就真的好像有了魔力似的,就這麼輕輕的揉著,她就覺得不僅不疼了,反而還很舒服,奇怪的感覺,神奇的幾乎要讓她舒服的想嬌吟。
「唔,這里!」既然這麼舒服,既然他這麼會揉,既然他這麼願意佔便宜,那就讓他佔個夠吧!唐展葇理直氣壯的抓著他的大手來到那被商天打了一圈的肚子上,讓他揉。
凰天爵的大手落那平坦的小月復上後,眼中凌厲的閃過一絲陰霾與殘佞,稍縱即逝,也許是被霧氣染過,隱藏了起來。
「還疼?」低沉的嗓音里除了寵溺還多了一絲絲的薄冷,似乎在愛與怒火中掙扎一般。當天就應該殺了商天那個敗類!就不應該一時心軟听了葇葇的話,縱容了她。現在一想到商天打在唐展葇身上那一拳,凰天爵就全身不舒服。二次了!
第一次是西域美王斯諾曼,第二次是商天!這兩個男人讓他對唐展葇屢次失言,他的保護和話似乎在這兩個男人面前沒了作用一般。讓他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被欺負,當然,這個仇是一定能夠要報的。西域太遙現在還夠不著,但是商天,就不能讓他輕易逃掉了!
「恩,有點,不過你能不能好好的揉揉我呀?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呢?」唐展葇微微抬著頭看他,他的下巴不再是放松的狀態,而是有些緊繃似的。
「沒什麼,感覺怎麼樣?」凰天爵掩飾過去,他當然不會讓這突然知道他要對付商天了,他真的見不得唐展葇去維護商天,一次又一次的在受傷和被商天傷害之後,還是忍不住的去幫助商天,每想到一場唐展葇給商天求情的樣子,凰天爵就覺得心口發堵。索性只有不去想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他不願意說,唐展葇看得出來,也沒有糾纏著再去問,而是又懶洋洋的窩在了他的懷里哼哼著,表示她現在很舒服。
兩個人窩在暖暖的藥湯之中,任由那越來越熱的藥湯將兩個人好像煮透了一般的熱量襲遍全身,擁抱著,相依相偎著,懶洋洋的誰也不願以動彈,唐展葇就好象骨頭都被泡的舒服的懶散樣子,任由他經歷充分的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上下其手。
也許是他也累了,也許是舍不得再打擾她這小懶散的可愛樣子,看著她漸漸的整個人都迷瞪了,凰天爵不規矩的大手漸漸的只在她軟軟的小肚子上輕揉,一下一下的用一種唐展葇看不見的奇怪手法揉搓著,神奇的環節了唐展葇那還隱隱作痛的肌肉和神經!
這樣充滿靜謐仙氣的地方,還有人任勞任怨的給按摩,骨頭都酥了,舒服的真是覺得人生圓滿了,唐展葇也禁不住的陷入了熟睡之中。
凰天爵抱著她,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被他親吻的紅腫的小紅唇微微嘟著,安靜的睡顏,這張小臉雖然不是人間絕色,在他的眼中卻美艷不可方物,不知道等到她成熟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真正的被他采摘之後又是什麼模樣?會不會比剛剛被他調戲的動情時候的樣子更加的迷人和魅惑?
她動情時候的那嬌媚的風情,或嗔或怒,或喜或哀,每一面的唐展葇都讓他愛不釋手,都讓他喜愛到了心坎里,都讓他覺得這女人這麼能這麼好看?這麼能這麼嬌女敕?這麼能這麼嫵媚?勾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好像真的欲/求/不滿了似的。
那種迫切的想要一個女人的感和沖動,他發誓,這一輩子就在唐展葇的身上感覺到了,她真是讓人發狂發瘋的喜歡,吃了她都無法解饞!
「折磨死人的小妖/精!」滿足的嘆息一聲,親吻了她緊閉著的毛嘟嘟的眼楮,在短暫的泡了半個時辰左右橫抱著她漸漸的向門口走去。
他修長精壯健碩的體魄從背後看來迷人又狂野,筆直的長腿一節一節有節奏的踏上那隱藏在霧氣水面下的白玉台階,穩穩當當的抱著懷里嬌小的身子,剛出水面,一身麥色的健康肌膚泛著誘人的水光,水珠在他充滿力量感的脊背上嘩啦啦的落下,被這氤氳房間中的夜明珠的光亮照耀的晶瑩的光芒。
凰天爵抱著唐展葇赤著腳一路走在長廊里,在轉彎的時候一腳輕輕的踹開了一扇金色的雙開門,踏了進去。
將唐展葇放在一張大床上後,凰天爵給唐展葇簡單的擦拭了一下就用薄如蟬翼的金絲被給唐展葇蓋上,而後就那樣濕漉漉的穿上了一件一旁暗金色屏風上掛著的暗金色長袍,袍子瞬間被水吸在了身上,將他修長的狂野的身軀勾勒的淋灕盡致。
他走到了一旁的一間暗室之中,這間房間出奇的沒有日夜如白晝,而是漆黑一片,凰天爵卻並沒有遲疑的沒入了黑暗之中,整個房間忽然間亮了起來,刺眼的亮,放眼望去,這里,赫然是一間靈堂!
一塵不染,裝飾古樸,但空氣中卻充滿了絕望和哀傷的味道,白,到處都是森白,白的一點人情味和其余色彩都沒有,唯一算得上色彩的,便是那香案上的二尊靈位!
朱紅的深漆漆成的靈位,二尊靈位上只有黃金色的四個大字……
父親,母親!
看著那二尊被他固執的強行放在一起的靈位,這一刻,凰天爵只覺得心里在隱隱作痛。
天爵,不是父親不愛你們,只是父親的愛真的再也分不出來給予你的母親,我對你母親本來沒有愛,卻因為你的存在而相敬如賓,父親愛你,可是這種愛與對另一個女人的愛是不同的,你還小,不能理解父親,可是父親深深的期望著,有朝一日我兒也能有父親今日這種愛……
為了一個女人,不顧一切的愛,愛的可以拋棄一切甚至是性命!
我這一生注定辜負你母親,卻絕對沒有對不起她,我無法愛她,所以給她自由,她卻因為留戀你而不願離去,那麼我就給她這個她要的名分,可是你不能要求父親把愛在分給她。
我可以為我愛的人而死,天爵你要記住,如果真有那樣一天,我死去,那我的尸體就算不能和我愛的人合葬,也不能將我與你母親葬在一起,完美的靈位不要放在一起,如果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寧願死後也是孤獨一人,無牽無掛的,也許一輩子能夠先遇見她,能夠和她在一起……
天爵,你能答應為父麼?不然,不然父親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你能答應父親麼……
這是他的父親在沒有跳崖之前的某一天對他說過的話,傷了凰天爵十六年,讓那個時候的他非常不能理解,父親為什麼就那麼固執的喜歡那個女人呢?那個女人到底哪里好?竟然讓父親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甚至是違背常理的不願意和母親合葬?夫妻同穴的規矩在父親這里竟然成了一個魔咒,一個夢魘,一個不願意去面對的事情!
這多可笑和諷刺!當年的他是怎麼回答的?不!我絕不同意!你是我父親,你死後母親死後你們就要在一起,或者你們不能在一起,死了我也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他當年多幼稚啊,總以為他的家庭不完全,父母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麼死就誰也別想分開他們!
很可惜,他清楚的記得父親當時傷心絕望的目光,也沒有想到過父親的話會應驗的那麼快,快的他沒有一點準備,在失去父親後,他們瘋狂的查找,卻只找到了一灘分不清鼻子臉身子骨頭的血肉,他甚至不知道那灘血肉是不是父親,也可以說,父親的尸體算是沒找到。
所以沒有遺體,沒有棺/木,母親的死疑點重重,他根本也沒有見到母親的尸體,那個惡毒的姨母甚至因為這個秘密而成立威脅他的籌碼,她一天不告訴他母親到底藏在哪里,他就一天無法將那個老賤人挫骨揚灰!
于是他固執的將父親母親的靈位擺放在一起,他狠心的違背了父親臨死前的最後也是最強烈的心願,只是因為他不懂得愛為何物,直到遇見葇葇,直到今日,直到此刻,她終于明白了愛。
明白了願意為了一個女人不顧一切,不管生死,懂得了那種厚重又糾結的纏綿甜蜜心酸的愛情。
這一刻,他看著母親的靈位,只覺得眼眶發酸,他該感謝他的父親麼?當年父親的話真的驗證了,他有了一個真愛的女人,他在這一刻真真切切的體會了父親當年的那種心情,他想,如果他死後不能和葇葇和葬在一起,那麼,他寧願孤獨著,就這樣孤單下去,也不要有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來他身邊,陪他沉睡萬年,直到身體腐化,消失在這天地間!
他的身邊,只想永遠的留著一個地方,這天地之間只有一個人能站在他左右,那個人,只能是唐展葇,如果不是她,那麼他身邊的那個位置就將是生生世世的空缺!!
看著父母那白在一起的靈位,凰天爵心痛難忍,忽然覺得刺眼至極,對父親的不理解和愧疚,對母親的心疼和愧疚,在這一刻,撕扯著他的神經和心,他該怎麼做?分開父親的靈位成全父親?還是繼續維持原狀,體諒母親?
凰天爵顯然是陷入了一種緊繃和糾結之中,痛苦的無法自拔!
「凰天爵?你在哪?」門外忽然響起了唐展葇嬌軟的呼喚聲,就像打破魔咒的一扇窗,讓幾乎要窒息的凰天爵瞬間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他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要出去,卻在他轉身的剎那,寬大的袖袍輕輕掃過了桌角,詭異的,身後傳來了砰地一聲!凰天爵猛地轉過去看,瞬間瞳孔緊縮!
父親的靈位,竟然鬼使神差的從母親靈位掉落,靜靜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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