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好了和夠了的差別

作者 ︰ 媚璣

林芽冷嗤一聲,直截了當的告訴他︰玩玩?玩你妹玩啊!

眼見著林芽態度開始強硬起來,無論如何都要走,下一刻男人也不願再繼續偽裝下去,而是不悅的一把扯住她的手腕,蠻橫的把她往懷里拽,眼中的**中自然昭然若是︰好啊,那今晚他就好好的玩玩她妹!

男人的行為讓林芽一股火氣直竄腦門子,眼見著既然這擋路的狗揮斥不開,難道非得用傳說中的打狗棒?尼妹的,洪七公沒傳給她啊咋整!

對方雖然個子不高人也瘦弱,但是自從被他擄住後,林芽完全可以感受到那桎梏她的不小力道,于是,在男人對她絲毫沒有防備,以為她一個女人家再鬧再蹦,也無非就是連抓帶撓,連撕帶咬的那點伎倆,可是……

下一刻,只見林芽對著男人那沒有一絲胸肌的雞肋沒有絲毫懈怠的左右開弓了數拳後,眼見著他一個冷不丁吃痛的俯身,林芽一個旋身的制住男人的手臂,腳下馬步扎穩的猛踩上他的腳,準備來個毫不留情的過肩摔時,她卻已經完全忘記自己還有閃了腰這回事……

我勒個去!

林芽心頭低呼一聲,她甚至能夠听到自己的腰間‘嘎吱’一聲響,那扭到的劇痛和那只使勁兒的腳讓她只差沒當場厥過去!

在這空擋,只見男人身如輕燕的就著林芽弓起的後背側身一躲,繼而一個利落的俯身竟就勢把她一下子橫抱起來!

「賤男!放開我!」林芽直覺得心頭一驚,人已經被毫不憐香惜玉的一下子扔在了並不算太寬敞的車後座上!

那座椅雖然是紅黑相間的真皮沙發,卻也硬的咯的她後背連著受傷的腰一陣像是要折斷了似的疼!冷汗,不過頃刻間便密布上她的頭!周圍蕭蕭的小風兒吹著,涼意嗖嗖的從她後頸的領口兒爭先恐後的往里鑽!

林芽完全沒想到這種吃客嫖賭無惡不作的富二代還有這身手,想她和特警隊長、以及霍心的手下過招的時候都沒吃過這種癟,如今竟然在一個童子雞身上處處受制!當然,雖然她身上的傷讓她出手受了些限制,但是她實在低估了這個男人比外表看起來強大太多的力量!

那實力隱匿的強悍力道甚至和賀泓勛不相上下!尤其在他剛剛把她甩上車子的時候,林芽無意間觸踫到他的手臂,尼妹的,那哪里是手臂,根本就是堅硬的石頭塊子!丫估計指甲蓋掐上去都不帶留印子的!雖然林芽看不出對方的招式來,但是她敢打賭,就他剛剛那熟練利落的身手,絕對學過功夫!

不管是各類搏擊、散打還是跆拳道、武術等等競技項目,雖然強悍的力道確實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賀泓勛早就告訴過她,作為女人,她的力道實在不佔什麼優勢,唯有速度取勝才是關鍵!當時在部隊的時候,她還刺頭兒的認為自己練的已經很不錯了,一般情況應付起來完全木有問題,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怕是在一個小小的J市,她那點小伎倆小招式放在強者面前根本就不足為題!尤其還是在從小便有著深厚功底的人面前。

而偏偏這個男人就是個從小習武術,功底扎實的練家子。

日他先人板板的!就他這能力哪里還需要那些保鏢做擺設!只怕開打起來他一個人要比他們五六個都能當事兒!林芽暗想著,明顯落了下風的她不免有些微微的心焦,暗中思索著該怎麼辦。

若是別人強求她的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今天這狼口是她自己入的,現在玩火被火燒上了身,她又怪得了誰!

「還以為是個清純小淑女,我得溫柔一點,沒想大到居然是只**的小野貓。」男人不以為意的勾勾唇角,眼中雖然有著遇到寶的興致和驚奇,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男人對女人毫不掩飾的**!

「敢打我華少的那可是第一個,不過看在你這麼特別的份上倒也值了!既然你不想上樓的話,我們就在這里好了,反正這附近是我的地盤兒,安全的很!」眼見著自稱華少的男人邪氣的扯了扯領口,一臉得意洋洋的就準備上車,後座上手臂支撐起來的林芽瞅準了機會,在他靠近時突然閃電般的踢腿,那一腳要是踹在他身上的話絕對不輕!可是華少卻快速反應的飛快一個躲身,隨之拽著林芽的腳朝著自己這邊用力的一拖!

林芽感覺到自己的腳在那一瞬間就像是被拽斷了一般,那種撕心裂肺的疼抽的她太陽穴都忍不住突突狂跳起來。隨著面前的黑影一晃,眼見著華少已經粗喘著氣的朝著自己的靠過來,手上有的那點套路和功夫通通亂了陣腳,林芽直覺得像是吞了個大冰塊似的,頓時給嚇壞了四肢並用的猛捶猛捶,男人嘴里那燻天的酒氣讓她差點沒作嘔的尖叫出來!

只是還沒等著她尖叫呢,就有人比她還快一步的尖叫出聲!

不知是誰扔了一個滾燙的煙頭,竟由拋物線而來,精準無比的順著華少襯衫的後頸一路掉了進去!

那火燒火燎的灼痛感讓他瞪大眼的頓時跳起來,鬼叫著瘋了似地就想用手去勾後背。可是哥哥啊,那可是在襯衫里面,任由著他手在外面怎麼拍打,不但半點用處沒有,還被他得瑟的那個煙頭跟著他的頻率上躥下跳的,每一個灼痛點都換來他一聲狼嚎的慘叫聲!

最後,當華少瘋了似地將襯衫從褲子里拽出來,猛抖猛抖的才將煙頭抖出來時,在車上目瞪口呆的盯著這一幕的林芽,眼見著一身黑衣的那人從暗處走出來,悠然的模樣仿佛並不是偶然路過,而是……根本就將這整出鬧劇看在眼里的人!

當借由不怎麼亮的路燈看清來人後,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剎那涌上林芽心頭,難以名狀的讓她鼻子一下子酸的難受。她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克制住因為害怕還在微微顫抖的手。那顆高高吊起來的心也在看到他的那刻,從冰冷中逐漸復蘇的,直至漸漸溫暖起來。

準確的說,賀泓勛已經在這里呆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了。

從他辦完事往回返,發現林芽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該死的關機開始,他就一路追隨著她關機後的GPS定位,從她那奇怪的路線走向和到達點完全陌生的目的地,率先來到那里等她,卻沒想到居然踫上了這麼一幕。

得虧他在她手機上偷偷裝了定位系統,為的就是怕她遇到什麼麻煩,或者哪次不高興了使小性子關了機,所以只要她關機或者信號全無的時候,他就可以打開車上設置的導航,順利找到她的位置。

眼見著事情的始作俑者居然自己出來了,回想起剛剛自己上躥下跳的就像是被耍的猴子一樣,華少頓時火冒三丈的攢緊拳頭!

只是先別說身手,他的‘體積’和賀泓勛相比,也實在是太小了一只。形同于S號和XXL號之間的差別,基本上是屬于那種一巴掌拍到牆上後摳都摳不出下來的那種。

不過華少臉上卻絲毫畏懼之色都沒有,個頭大有什麼用,他可是從小學武術長大的!能在他手上過得了三招的人還沒出生呢!

早在剛剛林芽和他過招的時候,暗處依靠在車門上抽煙的賀泓勛就將華少的招式模了個清清楚楚,不可否認的是,雖然他有些功夫底子,卻太過于依賴蠻力又變通性不強,但對付林芽這種三腳貓半吊子來說的確算得上上乘功夫,畢竟他一看就是受過很專業的訓練。而且輕易的可以看出這訓練維持的時日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兩年。不過……

難道他不知道嗎?雖然武術的確是一種不錯的體育項目,貴在下盤功夫扎實穩重,可是同樣上下半身力的不均衡卻成為了最大的弱點。

于是,接下來男人一臉詫異的瞪圓了眼楮,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第一招是如何以一個狗吃屎的動作狼狽的撲倒在地上,第二招又是如何被迎拳打的噴了一臉鼻血,最後一招男人索性一個跟頭飛向南牆根兒後,一頭血痰卡在喉嚨里就再也沒了動靜。

而後,賀泓勛淡定的掏出手機,撥打起110,「喂,這里是XX路,我想舉報一件跑車男意圖強J少女的案件,車主的車牌號碼是XXXX……」

接著,賀泓勛掛斷電話後眸光清冷的看向車里的林芽,聲音雖然听不出喜怒,但也絕對不會是高興的語氣。

「怎麼,還不走?沒坐夠嗎?」

這句話讓林芽突然清醒過來的眸波微微搖曳了一下,雖然想不明白賀泓勛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但是他如此淡定的樣子和剛剛發生的一幕足可以說明,他絕對不是剛剛到來!

「你一直在這?」

眼見著面前的人頎長的身影就那樣逆著皎潔的月色,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模糊不清的五官卻讓他身形越發勾勒完美的猶如一尊噴水池中的希臘石膏雕像,只是見他以沉默代替回來,林芽不知怎麼的,突然上涌的情緒就像是一下子煮沸的水般,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他居然一直在,該死的賀泓勛居然一直在黑暗處注視著這里一舉一動,而故意不上來幫忙!他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別人欺負!

惡毒!!

林芽狠狠的瞪著面前的人,眼神灼灼的仿佛要將他身上傳出一個洞來才肯善罷甘休!只是她始終維持著那個雙手環繞著自己的膝蓋,不說話也不動彈,無聲的用自己的行動表明了完全不配合的態度!

樣什什有。仿佛听到了林芽心中的咒罵和周圍越來越濃重的怨氣,身前隔著那轎跑的車門的賀泓勛微微俯身,修長的手臂從容不迫的支撐在車門的兩端,哪怕是逆光也完全可以感受到那兩道射在她臉上的犀利目光!「我之前走的時候和你說過什麼?」

他說過,讓她在韓家等著他!乖乖等著他辦完事兒後回來接她!!

「你那是對我說的麼?」林芽暗下眼睫,毫不示弱的當即反唇相譏的猶如一下子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雙瞪向他的大眼楮里晶瑩微微閃動。

那怨氣沖天的聲音里不是沒有委屈的。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故意冷落她,不跟她講話,就算是明明對她說的話,他寧願對著空氣,對著別人說也不看她一眼,她又為什麼要听他的?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是說她做不到就應該去死?!

現在她沒按照他的要求做到,他倒是知道過來怪罪她了?所以呢,就因為她沒等他回來,剛剛他就對他見死不救的看了一出免費的好戲?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他分明就是加上前幾天的事情,新仇疊舊恨的報復她!剛剛她被嚇得心驚膽顫的時候,他一定是躲在暗處笑到肚子痛吧!

委屈與憤怒一同涌上心頭,猶如在跳動的小火苗兒上澆了一點兒汽油,火焰一下子竄的老高!可林芽卻直覺得自己鼻子酸的像是被人用架子夾住了一般,澀的難受!她努力的瞪大眼楮,不讓眼里那團熱熱的東西彌漫住她的眼。

「看來我是給你講太少仕途險惡的話,才會讓你這麼不知天高地厚!我以為你是個理智而懂事的女生,卻不想是腦殘中的腦殘!怎麼,以為自己很厲害嗎?還是說憑著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人家都不是你的對手,就你最強,就你最厲害?」

賀泓勛冰冷的嘲諷倒是也沒留半分余力,只是下一刻他驀地微眯起眼楮,眼睜睜的看著她眼中突然雲潮滾動,從那霧氣闌珊的黑白大眼中搖搖欲墜下一顆晶瑩,繼而從眼角滾落下來的劃過臉龐,淌出一條小路。一顆接一顆,源源不斷……

那熱浪溫熱著她的臉,同樣也熨燙著賀泓勛的心!她越是這樣哭的悄無聲息,他隨意搭在車門上的手就越暗暗收緊成拳。

「我只是腳很痛,腰也痛,全身都痛的完全沒有辦法走路!身上也一分錢都沒有,連輛計程車都沒得坐。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關了機……」那沙沙的聲音就像樹葉在風中的嗚咽,雖然她努力維持著,可是她的嗓音卻完全顫抖的不成調。

她終于忍不住說出自己的委屈,服軟認慫又怎麼樣!反正她又不是在這個男人面前慫第一次了!

「你以為我不害怕,我沒顧慮過嗎,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有第二種選擇嗎?我會知道這個男人不但想來強的,身手還這麼厲害嗎?如果連搭個順風車都算錯,那我是不是活該自己走回來,一直走到腰折腳殘掉?」

她的肩膀抖得厲害,去還非要挺直了腰桿的說這些。那明明堅強的要命卻偏偏脆弱的要死的模樣,只讓賀泓勛鳳眸一緊,只差一點點就讓他失控的把她一把攬進懷里!

可是,她偏偏總是把別人的擔心和焦慮半點不當回事!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做事情前就不會想想別人會不會擔心!什麼事都裝在心里面,好像只要她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全世界的人都不必懂也沒關系的自私!

「為什麼不留在韓家乖乖等我回去?」大手固執的板過她的手,賀泓勛薄唇抿緊的幫她擦拭著眼淚,卻眼見她別過頭去,淚一下子又涌了出來。

「犯了事後就知道逃跑,恩?你這個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他沉聲喝她,雖然那張俊臉此刻緊繃如鐵,心里疼到了極致卻也恨到了極點!

尤其在他從陳婆的口中听說,當時不但林姿滾下了樓,林芽也一同滾了下來時,那麼高的樓梯,只要一想到他便忍不住後背泛起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狂跳的心甚至瘋狂的擔心著她就那樣離開,到底摔成什麼樣子?身上有沒有受傷?有沒有摔斷手腳?腦子有沒有撞壞?內髒器官有沒有後期什麼感覺哪里不舒服,當時卻又一時沒發覺的?如果體力不支的暈倒在大街上怎麼辦?沒有人送她去醫院怎麼辦?遇到壞人怎麼辦?

她通通都沒想過的,可是偏偏各種後果他都設想了個遍!只有壞的,各種各樣的壞的,卻一條兒好甚至連安慰的都沒有!

他罵她的時候又何嘗不會感到心痛?只是在他匆匆趕回來,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知道她不知去向後,差點急瘋掉!可是她卻存心想讓別人找不到似的,連手機都給關了!盡管他開了定位系統卻完全搞不懂她往這邊陌生的區域走干什麼,想到她在學校中不過只和考玉敏一人交好,而這里不是考玉敏的住所,當然也不是顧淮寧和成泰的,所以她來這到底是找誰?

她可知道,他甚至急的一邊開車一邊把周邊的地圖都調出來,看這附近有沒有湖泊河流什麼的,生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沒想到他一路160邁的極速竟然比他們快了一步!

而後他在暗處眼見著她出現在一輛白色的跑車上,還沒等他驚喜,接下來听到的話更是讓他氣得只恨不得去擰她的脖子,看到的情景只差沒讓他三兩步上前了結了那個男的!

「你知道了?」林芽深吸了一口氣,隨之暗暗的在身前攢緊小拳。

既然他去韓家找過他,陳婆當然也就把一切都跟他說了吧?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林芽抽了抽鼻子,原本強作鎮靜的聲音在現在總算加了些顫抖的情緒,嗓音越發嗚咽起來的像極了一只受傷的小獸。

賀泓勛動了動唇,卻沒有做聲。

而正是他的沒做聲更是讓林芽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那種寒冷好像刺骨的冰水,讓她回想起韓家今晚發生的一切,淚就撲朔撲朔的往下直掉。

「我承認姐姐是我推下去的,可是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樓梯上怎麼會突然有顆玻璃珠,就那樣一腳踩了上去……但是她是我的姐姐啊,我怎麼也不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殘害自己姐妹的事情是不是……」

「好了。」賀泓勛蹙眉,情緒淡淡的開口。其實整個過程他已經听陳婆講過了,不過從她破碎的解釋中,他大體可以拼湊出這個事件。

把這個‘好了。’理解成為‘夠了!’,林芽驀地周身一怔,淚水越發流的又快又急。那唇角顫顫的更是癟成了一條波浪狀。

雖然她開始也說,他可以不相信她。她甚至知道很難有人相信她。畢竟這件事,實在關乎于他們太過敏感的三角關系。雖然手段殘忍而滅絕人性,但是若是為了得到韓熠而害死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也無可厚非。

但是可是當賀泓勛明確的讓她閉嘴時,表示自己不想要再听下去時,那種像是心中一直緊繃著根弦突然斷掉般,讓林芽閉上眼楮,熱淚燙傷了眼皮。

而後她用手背堵住嘴,很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在賀泓勛面前伸出自己的一雙手,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般,嘶啞著嗓子道,「賀泓勛你把我送到公安局去吧。雖然我知道故意傷害罪可能會判刑,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投案自首,可以將功補過啊?但是你能不能幫我走走後門,讓法官判的輕一點……」

說到最後,林芽再也忍不住的嗚咽出聲,只要一想到自己日後可能面對的牢獄之災,她就忍不住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原來從一個權益受保護的公民淪落成一個階下囚,是件這麼恐怖的事情。原來天堂和地獄真的只有一線之差。以前只在電視上看到過被警察通緝的罪犯听到警笛聲後倉皇驚恐的表情,可是現在事情也淪落到她自己頭上時,她才能深刻的體會到這種深深的恐懼感!

畢竟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任由她心智再強大,也不由害怕的瑟瑟發抖起來,賀泓勛倒是從來沒見過她因為一件事而這麼害怕,不由得唇角一勾,終于撫模著她的頭穿插進他的手指,將小狐狸按進懷里。俯身認真而細密的吻干她臉上的淚痕。

「笨蛋!」

可偏偏這個笨蛋真是讓他又愛又恨到不行,疼愛的若是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他絕對不會放過對方!而恨到忍不住拖了她的褲子,狠狠的抽她的小!

什麼送到公安局,什麼判刑,什麼投案自首,他不得不說,他的小狐狸真是可愛極了!這些影兒都沒有的事,她是不是也想象力太豐富了?當然,就算她真的犯了什麼案子,他甚至敢打賭,一向清廉的他,也會為了她做出什麼施壓掩飾的手段。

他沒有某些清廉的官員那麼大義滅親,能夠將自己的家人或者女人親手送進檢察機關,在他心里女人再強也是弱者,男人就是應該保護女人,別人他管不著,他的小狐狸他絕對不會讓她受那個苦!當然,這件事別的他不敢保證,至少韓熠和姑姑那邊肯定不會報警就是了,就算是林姿的孩子真的因為這件事沒有了。

他太清楚林姿對她而言意味著什麼,只是出了這樣的事情,相信除了林姿之外沒有任何人會比她更難受更自責!想來姑姑那樣打過她罵過她,懷著愧疚的她也肯定不敢再去醫院。

只是不管事情的發展到底是怎樣的,他倒不是不相信她說的話,而是他相信小狐狸絕對不是那樣的女孩子,所以他相信她的不小心,更相信她現在難過自責的簡直要死掉了,所以他才叮囑陳婆,如果醫院那邊一有消息,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第一時間給他打個電話。

只是意外就是意外,每個人都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再怎麼自責也沒有用,他們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一個好的或者不好的結果。

哭累的林芽就這樣伏在賀泓勛肩上,任由他橫抱著自己上了車子後,一路安穩的開回家中。

她哭腫的眼楮困累的簡直睜不開,當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賀泓勛用冰冰涼涼的毛巾在幫她擦拭著身體,若在平時的話她肯定嬌惱的抗議,可是現在她卻完全不想動彈的,只在他搬動她腳的時候,才因為吃痛而皺了皺眉。

直到幫林芽擦拭完身體後換上睡衣,賀泓勛並沒有舒一口氣,而是眉頭越發的緊皺起來。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一共有七、八處。其中以腳踝的淤青扭傷最為嚴重,其他的都是一些額頭上,或手臂、大腿上的一些擦傷,他都一一在上面細心的涂好了藥膏。

坐在床旁的賀泓勛撫模著林芽那明顯還帶著手指紋,隱隱發紅的半邊臉頰,簡直心疼的無以復加。他相信當時盛怒之下的姑姑一定下了不輕的手,而她明明可以躲開的,卻偏偏這樣不躲不閃的接了下來。真是個笨丫頭!

今晚第一次,賀泓勛如此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要急匆匆的趕回部隊里,早知道他就應該斷然拒絕的!那幾位長官就算再聯絡不上,至少他們也是住在部隊里的,可是卻偏偏用他這遠水去救近火!所以才讓他不過轉身離開一下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說到責怪小狐狸,賀泓勛直覺得他倒不如責怪自己。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要把她一個人丟下,為什麼讓她如此的狼狽,如此的孤助無緣。他明明就說過,不管什麼時候她身邊都有他!可是在她最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又在哪里呢?

輕輕撫模著林芽的額頭,賀泓勛俯身輕吻上那塊擦傷的邊緣,眼見著她睡的極其不安心的長睫一直在動,他真寧願當時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是自己!Pxxf。

不一會,隨著賀泓勛褲子口袋里的手機發出嗡嗡的震動聲,在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後,他連忙幫她體貼的拉了拉被子,請請帶上房門。

電話是陳婆打來的,里面她喜極而泣的告訴他,真是有菩薩保佑,林姿的孩子居然保住了!一定是韓家列祖列宗保佑這個生命力頑強的孩子,所以才讓林姿順利渡過險境,現在已經轉危為安了。

雖然林姿的事情完全和自己半點關系都沒有,賀泓勛也完全可以想到,韓熠雖然估計更是巴不得這個孩子掉了,但是畢竟那也是一個生命,沒有任何人會拿生命開玩笑的連他也開始重視起來。不過他還是希望林姿的孩子保住的,那樣……

賀泓勛垂睫,至少那樣,他的小狐狸就不用飽受心里的譴責和折磨了。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林芽自從知道林姿和孩子暫時母子平安後,總算長長的舒了口氣。不過她並沒有立刻去看望林姿,而是像以往一樣該上學上學,該打工打工。她不是不去,而是要等賀婭蘭情緒平復了一些再去,或者干脆挑個她不在的時候再去。

她倒不是擔心肉糙皮厚的自己再挨耳光子,她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惹人生厭罷了。

在重新恢復到以前那個蹦蹦跳跳的林芽後,她首當其次要表示感謝的就是老男人。

是他在最關鍵的時候不離不棄的陪著她,是他在她最脆弱的時候給她一個堅實的肩膀,給她最大的信任。是他屢屢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從天而降的保護她……所以林芽初步決定,就按照網上說的那樣,打算干點長點兒心的事!

某天她在網站看到說,女人應該學會性格理智淡定,控制和隱藏起自己的情緒。不能像小女孩那樣脾氣任性,稍有點不如意就使小性子或者哭鬧。這樣久而久之男人都會煩。別的東西可以不長,心可一定的長點兒。這樣才能變成一個大器的女人。

林芽發誓,自己真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可是她卻不止一次的想起那天賀泓勛說她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的話。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一種侮辱、污蔑!

她要證明自己,她不是個小孩,她要做個成熟理智而包容的大女人!別讓丫門縫里看人,把人給瞧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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