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心里陰暗的借口給她扔了

作者 ︰ 媚璣

「愛。」

什麼?

就像沒听清楚一般,林芽直感到自己的心像是擂鼓般的咚咚作響起來。他剛剛……剛剛是說的愛字麼?

他他,他是對她說的?

林芽緊緊的盯著賀泓勛的臉,突然發現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和得了心髒病似的,咚咚作響的心跳竟會有些隱隱的期待。可就在她腳都有些發飄,大腦暈暈的很想以調笑的態度錘一下他的肩膀,告訴他少來了,可是當看著賀泓勛那雙猶如墨染的漆黑眸子里冷淡微光時,林芽卻突然發現自己試圖扯扯唇角,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那絕不是溫柔寵溺的目光,而是……她所不熟悉的冷淡!這種目光甚至在對外人的時候,他都不會用!因為那是一種刻骨的冷漠和不熟悉。就感覺好像你從來都不了解一個人似的。

「你所說的不愛,可是我卻看到你們抱在一起;你所說的不愛,我卻看到你在他懷里流淚;你所說的不愛,我卻只看到你臉上的難以割舍的表情……如果這樣的都算不愛,那麼愛起來的時候,又該是怎樣一番光景?」

賀泓勛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一萬零一次的告訴自己,說這番話的時候一定要把心平下來,靜下來,就像局外人一樣去分析,可是當他說出來的時候胸口卻猶如刀剜了一般,每一個字都像刺進皮膚的鋼釘,錐心刺骨的難以呼吸。

已經完全陷入局中不可自拔的他又怎麼可能做到真正的局外人?他怎麼可能看到她在別人的懷里,還能夠風淡雲輕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當然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會給自己的初戀保留一個最特別的位置,所以他理解林芽心里對顧淮寧的感覺,正如當年他對清音的。

在林芽來到第一次沒回家的那個夜晚,雖然部隊里的確有事情,可忙到晚上10點的時候足夠時間讓他回來的。可是他就那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望著自己窗外的星空喝了一晚上的酒。

賀泓勛自認並不是個習酒之人,而酒這種東西只能解一時的情緒而已。可是那晚他卻喝了有六七瓶之多,喝到最後不但沒有半點醉意,反而滿腦子林芽和顧淮寧相擁在一起的情景越發的清晰起來。清醒到讓他心刺刺的痛。

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老爺子當時對他說過的話︰林芽還太年輕,不定性,她根本不了解自己身上的責任和義務,你們是不適合在一起的。賀泓勛攢了攢拳,他生平從未放棄過什麼,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一定要得到!

他太在乎她,所以才不會不惜一切。若不然的話只要他稍稍動點手段,他顧淮寧以為想要留在J市,會是件這麼容易的事情麼?別說J市,他有的是辦法可以讓他留在美國再沒法回到中國的陸地上來。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真的就能得到她的心嗎?能付出的怒了他都付出了,所有的寵溺他也毫不吝嗇的給了,可是除了換回頻頻的失望和痛苦與彷徨,他又得到了些什麼?要候能卻。

不是他不夠堅定,而是是人就想要回報。那些不求回報的人不是神就是傻子!他要她的感情,要她的心來回應他!獨角戲的愛情真的太累了!

幾乎是愣愣的看著賀泓勛,林芽終于反應過來,他所說的這些原來都是那天她墜樓後的事情。可是賀泓勛怎麼知道呢?

想到這里,林芽又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天晚上賀泓勛第一次沒回家的事,冥冥中竟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

該不會……那天他剛剛好看到了吧?

雖然這種想法的點兒的確很低,但是也不排除這種點兒背的可能性。

只是,林芽幾乎第一次從賀泓勛的臉上看到這麼挫敗的表情。他在她心中一直是個無堅不摧的強者,究竟是什麼讓他變得這麼搖擺不定,這麼不自信,這麼猶豫彷徨患得患失?

林芽自認為雖然有時候她是挺遲鈍的,但是她又不傻,自是明白賀泓勛現在這樣都是為了誰。不知怎麼的,心里突然就有了種心疼的不忍,她甚至咬唇間有些小愧疚,如果凡是遇事的時候她都會跟他備備案,不管他會不會問起都主動跟他說一聲,那是不是他們兩個的關系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她是不是就可以無形的給他一種安定和信任的感覺?

是誰說的只有女人沒有安全感,有時候當太過于在乎一個人的時候,男人也同樣會沒有安全感。

對于他想要知道的事實,林芽完完全全的將那天的事發經過告訴了賀泓勛,雖然看到他听到自己被湛潔兒推下樓時眸光驀地一緊,進而迸發出一種徹骨的冷寒之色,林芽心里卻有種暖暖的感覺,那種被一個人關心到此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接著,林芽上前幾步的踮起腳尖兩只小手捧起賀泓勛的臉,雖然動作有些別扭,可是她卻是付出了很大的勇氣的,以至于她的臉色都微微發燙的有些漲紅。

在她小手觸上他皮膚的那刻,賀泓勛的身體猶如瞬間被石化一般,陡然的僵直下來!可是他的一雙墨色的眼楮卻越發的發亮起來!他有發現到,今天的林芽似乎和以往的不同,她的眼神,她的主動,她的觸模……這是平日里一但他靠近,就會害羞的像個小跳蚤一般跳開的她所沒有過的!

「賀泓勛,你是給我第二次生命的人,也是我的恩人,如果當時沒有你的話……」

「我不要听這個。」他凝眉,口氣有些差差的。

「在我委屈孤單的時候你會陪在我身邊;在我茫然的時候你會給我講道理,引領出口在哪里,在我做錯事的時候你會給我講道理,教給我成長……雖然我總是抗議,總是蹦,但是我懂,林芽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人……」

林芽也自覺矯情,居然說這些,可是就算她都說的這麼認真了,還是有人會不耐的打斷她,告訴她這些他通通不想听,如果她再說下去的話,那麼今晚她就搬著被褥滾去和敖雪睡!

她知道他想听什麼,她一直都知道,可是這張固執的小嘴卻從來都吝嗇于說一個字!盡管他有時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意,可是他想听她,發瘋的想要听她說自己夢寐以求的話!他不要做她的恩人!滾TM的恩人吧!

他賀泓勛要做林芽的男人,林芽的愛人!其他的一切他根本不屑!

「老男人你不但性格悶騷又無趣,還總是對我管東管西的,一大堆大事小事都讓我做的壓迫我,思想又封建又腐朽,慈禧太後都沒你腐,你知不知道我都有多討厭你啊?我真是每天都在心里詛咒你車胎曝氣,走路掉進下水道,喝水被嗆得鼻涕眼淚橫流!」林芽大聲的說著,喘了口氣後像是還不解氣似的繼續道,「而且你又那麼老,可是整整比我大12歲呢!我之前說過,如果要找男朋友的話,絕對不可能找你這樣的!帶出去的話人家還以為帶的爸爸或者叔叔的,多沒面子啊!」

眼見著賀泓勛剛剛還明亮了一下的眼神就那樣忽的比先前還暗沉,林芽 里啪啦像是爆豆一樣的語速總算沉默的消停了一下。

她的小手摩挲著他線條硬朗的面頰,半晌不語,卻在她抬起頭來的時候,賀泓勛的心頭直微微一動,他竟看到她那猶如桃花般微紅的臉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像是盛滿了清澈的溪水一般微光的盈盈流淌,竟讓他一時怔在了原地!簡直無法挪開視線!

「但是,就算是悶騷的性格也掩飾不如月復黑的本質,要是玩起心眼子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寂寞了。管的再多也都習慣了,哪怕你晚回來時我會主動做好飯菜,居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為了一種習慣。當然習慣是一種最可怕的東西,它會讓你從行為上習慣逐漸潛移默化成為心的習慣。甚至那個人有那麼一天不回來,你也會想念牽掛的睡不著覺。可是我現在依然很討厭你!討厭你胃痛,討厭你執行任務時的危險,討厭你日夜忙碌休息卻很少,討厭你像我一樣,什麼事情都裝在心里,什麼都不說,直一個人悶在心里,還給我臉色看……」

不知道為什麼,林芽說到最後語氣竟越來越委屈,一雙大大的眼楮里簡直充滿了幽怨。

可是她的一席話卻猶如北極上空突然來了一襲暖流,賀泓勛甚至听到自己耳邊有炮竹在炸響!

她說的都是真的?他不回來真的會讓她一晚上沒睡著覺?她真的那麼在乎他?

「可是這一切又怎麼樣呢?你比我大又怎麼樣呢?我就是喜歡你了,早就喜歡了。可是我卻不知道,這種喜歡居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喜歡。雖然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當你受傷的時候我會著急,在你難過的時候我會心疼,在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腦海中浮現的畫面都是怎樣閹你才是最好的角度……」

說到氣極處,在林芽錘搡了一下賀泓勛的胸口時,卻被他一把攢住小拳,目光有些急切的道。「還有呢?再說一點,再多說一點!」

一種狂喜的情緒飛涌上賀泓勛的心頭,那種感覺直讓賀泓勛覺得,自己像是從飛機上跳傘後杯具的發現降落傘打不開,正往下快速墜落著,讓他以為自己肯定會摔死的時候,降落傘卻突然又奇跡般的打開了!

「其實你一點都不用為我和顧淮寧的事心里頭不快,小白楊我只拿他當朋友現在。其實朋友之間的嬉戲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想要和他在一起的話,賀泓勛你留得住我的人,絕對留不住我的心。雖然小白楊的確什麼都沒有做錯,他根本就是個受害者,所以才會讓你覺得我會原諒他,重新和他在一起的徒生那麼多顧慮吧?」

沒錯,她所說的這些,正是他心頭最顧慮的,所以他才會猜東猜西的攪得自己心頭不寧的。但是賀泓勛卻萬萬想不到,林芽居然會莫名其妙的道歉?

「對不起。」清澈的眸光注視著他的眸,她指甲暗暗的陷入自己的手心,仿佛是給自己莫大的勇氣,「對不起賀泓勛,如果我早就告訴你,我對顧淮寧是諒解而不是原諒。如果我早就告訴你我拒絕他不是因為他的過錯,而是因為我不喜歡他了。如果我早就告訴你,我是因為心中有自己很喜歡很好喜歡的人,並且決定徹底的放棄過去,想要去牽那個人的手,想要和他一起在老的時候住進璃海景苑。那麼會不會讓你能夠像作戰時一樣篤定的去信任?」

說到這里,林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直覺得自己演講都沒講這麼多。只是說完這些,她還有一件事想要做。

她拉低他握住的手,突然踮起腳尖的靠近他,抬頭間眸光里有著從未有過的確定,仿佛一些東西在她眼中一直未曾動搖過,「如果我所說的這些還不能讓你有安全感,不能讓你放心,那麼這樣呢?」

在她的唇主動吻上自己唇的那刻,本是黃葉滿地的秋色,賀泓勛卻突然有種周圍的世界一下子鳥語花香的感覺。

連賀泓勛自己都覺得,在林芽說完這些話昨晚這些動作後,他就好像一下子智商突降了一樣,甚至在她的嘴離開以後,他都還在傻傻的牽著她的手,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後根子的問她,「真的?」

「哼哼,假的!姐逗你玩兒呢!」林芽皮笑肉不笑的冷冷道,隨之甩手就走人!心里簡直給氣冒煙了!敢情她說了半天,老大爺還沒反應過來呢?

果然人老了容易遲鈍!

眼見著林芽已經走出兩步去,賀泓勛連忙一個箭步的追上前,討好的牽著她的小手,笑眯眯的推敲旁側,「那你說,我沒回來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特別特別的想我?可是為什麼你想我都不打電話給我?」

那抱怨的語氣仿佛把人給撩在家的是林芽。可是天知道,當時他心頭正有氣,雖然想回來,可是又想到她肯定巴不得他不回家呢!也就賭了氣。若是他知道她那麼想他,他還開什麼車,到時他就立刻開飛機回來!

怎麼都掙月兌不出自己的那只手,林芽就翻了翻白眼的勾起蘭花指,看似舉動溫柔卻用力的戳賀泓勛的胸口,「人家以為你在忙嘛!哪里敢驚動您老人家?不過我把我的想念都寄托在你的碗里了。當時晚上你沒回來,我就把你的碗又想念的重新拿出來刷了一遍。而且我還燒好了水,熱好了飯的給你,可惜你沒那個好福氣,都讓敖雪這條好命的狗給消受了。」

當听到林芽說這時,賀泓勛就更加懊悔自己當晚為什麼不回來!不然如果他早知道的話,那天就算是下刀子,他也得趕回來!不過,他認為小芽芽幫他刷碗的舉動雖然好心,但是他卻很難預測她對自己的碗做了些什麼。

也許在別的事情他可以全心的信任她,但是在這件事情上……賀泓勛表示不懷疑很難。

他記得自己以前好像看過個故事,說是男人和女人吵架,女人總是會默默的進洗手間,出來後心情大好。後來才知道原來女人是用男人的牙刷刷廁所了?!

「沒關系,那你今晚回去再給我把那天的菜做一遍吧。」自知那晚自己沒回來,的確是過分了,賀泓勛連忙陪著笑臉的道,隨之接過林芽手腕上勒著的裝火龍果的袋子,體貼的建議道,「老婆,你怪累的,這太沉了我來拿吧。」

林芽心頭直一陣好其又好笑,雖然說男人是大氣的動物,但是有時候小心眼起來簡直比女人還小氣。但是人都說每個男人心中都住了個小男孩,但是這小男孩的一面他卻只展示給自己最親最信任的人,雖然有時候有些膩人有些壞脾氣小嫉妒,但是卻很可愛很真實。

尤其在想到老男人已經把自己當做最親的人時,林芽就有種像是撿到寶了一般,虛榮的滿足感。

是的,她不要他們之間有矛盾,有誤解,有不快,那樣會讓她透不過氣來,會被活生生的煎熬死。她林芽是個直性子,自認為既然喜歡又為什麼要有那麼多波折,不管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誤會,都一定要第一時間解開。這是自這件事後林芽跟賀泓勛達成的協議,誰要是再藏著掖著的,到時就被揪出來任由處置!

只是,林芽才把手上的袋子給賀泓勛呢,卻看到接下來他很隨意的才能夠里面將火龍果拿出來,像是研究什麼般的左右翻看了一下後,眼兒都不抬一下的‘咚’的一聲就連同袋子一起丟進了垃圾箱!

她的火龍果!

林芽的眼楮簡直能噴出火來!可面前的男人卻皺了皺眉頗為委屈的道,「我剛剛看到這火龍果在回來的路上磕磕踫踫的都軟掉了,所以就丟了。」那真誠的語氣剛剛好掩蓋住他眼中一劃而過的狡猾。

「那個火龍果是K城運來的,只有南區的市場才買得到!」林芽氣的都要跳腳了!嗷嗷嗷嗷!她都還沒吃上一口呢!

「沒關系的老婆,既然你喜歡吃,那明天我就讓人給你從南區的市場買一筐來。到時候甜的你就吃,不甜的咱就丟。別說從K城進來的,就算是你喜歡吃澳大利亞、美國、俄羅斯的,我也讓部隊的專用直升機給你去買回來好不好?」

賀泓勛的話,林芽算是明白了,敢情有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別說這碩大的火龍果了。在某男極其小心眼兒下,這無辜的火龍果就成了替罪羔羊,死不足惜哇?陰暗!真尼瑪陰暗!

林芽微眯著眼楮,不顯山不顯水的在賀泓勛堆起笑臉的臉上琢磨著,而後她伸出手來的晃了晃,「外加一筐獼猴桃。」

「沒問題。」賀泓勛神色愉悅的回答著。而後他牽著林芽的手將她拉近自己,墨眸中劃過一絲月復黑的光芒。「老婆,你都表達了一下你對我的愛意,那麼我也得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對不對?」

……

還沒等林芽低呼一聲的俏笑著轉身就逃,賀泓勛敏捷的出手大手迅速搭在她肩膀上一板後,一個俯身的將她輕松橫抱起來!

「老男人你卑鄙!對待女人時還用身手!」她嚷嚷氣急敗壞,臉上卻笑的推搡了他的胸口一下,活像一匹不肯輕易被馴服的小烈馬。

抱起懷中的小妻,快步走著的賀泓勛笑的意味深長,「等會我還會用戰場上那一套。」

……

可是,她才不要每次都被吃的死死的,絲毫都沒有還手的余地呢!今天她就要翻身奴兒把歌唱!

室內一片狼藉凌亂的就像台風過境一般,床上林芽從肉搏中抽身,一個凶狠的將身上的賀泓勛仰面摁倒在床上,自己像頭凶狠的小狼一樣,笨拙的學著他剛剛的樣子,吻上他的唇,火熱的和他唇舌交織在一起,一雙小手卻不輕不重的在他身上滑行著,揉捏著,壞心的揪著他胸前的小突起,她甚至能得意的感覺到賀泓勛的手臂上突然起了層雞皮疙瘩。

而後林芽算是給自己一雪前恥的報了仇。只見她小手板過賀泓勛的頭,吧唧一下子吮吸上他的耳垂時,身下的人那精壯的身體只瞬間便僵硬如鐵!而後他的呼吸都因為她毫無章法的掃在他敏感的耳朵周圍的小舌而越發的混亂起來。

原來他的小狐狸平時裝的像溫柔的小貓咪,敢情狂野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是只小騷狐啊!

體內深處的震顫讓賀泓勛簡直受不了的手臂一橫的箍緊林芽的腰,力大的仿佛要將她瓖嵌進身體里,同時他開始側頭的躲閃著,企圖能夠讓身體蓬勃的**按捺一下,以防止她等會根本無法承受他的火熱。

眼見著賀泓勛的皮膚一下子從臉紅到胸口,就連身體都滾燙到不行,一副完全受不了了的樣子,玩心大起的林芽哪里能輕易放手,直小手緊緊的摟住老男人的脖子,看到他越是**到欲罷不能的樣子,她的心頭就越樂。

可是下一刻她腿間那靈活攪動的手指卻讓她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她踢騰著雙腿的想要抗拒那原來越腿軟的力量,可是她卻根本抗拒不了。于是,她越發狠的用舌頭撩撥著他敏感的耳朵,與身下越發快速的手指直有一副抗衡的架勢,可是下一刻他那撩撥過後突然探入的長指卻讓她驀地雙眼一睜,直悶哼一聲,尖尖的牙齒就那樣一口咬上他的肩胛才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簡直想要弄瘋了她!

在感受到自己身體里那全部的熱量都朝著一個地方蜂擁而去時,這是林芽心頭唯一的感覺!

可是她好勝的脾氣一下子上來,咬牙起身的讓自己身體往上,握住某堅硬後便想都不想的便一下子坐了下去!

那一路暢通的貫穿讓她驀地直起腰身,突然的疼痛感差點讓她尖叫出聲!而身下的賀泓勛還沒來得及阻止,便悶哼一聲的挺直腰身,一個本能的反應,卻讓**埋的更深種!

哪怕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可是她的狹窄還是不能夠一下子包容他的凶猛,從開始撕裂般的尖銳疼痛到後來難以名狀的歡愉,林芽一直堅持男在下女在上的動作,可是不管她怎麼搖啊搖,搖到外婆橋,身下的人最多紅了臉的氣喘,甚至連叫都沒叫一聲的讓她突然有些挫敗。要知道他平時就是用這種方式將她給一而再再而三的逼瘋了!

林芽緩速的搖晃著,正琢磨著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身下的人卻突然一個旋身的重新佔據主導地位,用行動告訴她到底問題出在哪里。

那超高的進退頻率讓林芽簡直連喘氣都來不及,直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就被拋高高到了雲朵上,高高低低的‘啊啊’聲連續不斷的就像在唱著歌一樣,連她自己都臉紅的不得了。只是她總算明白到底問題出在哪兒啦!zVXC。

人家贏就贏在夠快啊!抗不了哥們兒有一副好腎啊!

當然,這好腎讓眼楮都睜不開的完全在床上呈現一副死尸狀的林芽哪里還能做飯,甚至還在老男人做好飯以後,連吃了兩碟子米飯外加若干菜,才能把那種完全掏空了感覺食補回來!

恩,為什麼說是碟子呢?

本來林芽還心里陰暗的想看老男人用被廁所水刷過的碗吃飯呢,可是老男人卻不但不用自己的碗,還提出換碗用的要求!

于是,在林芽坑蒙拐騙外加撒潑的用盡了手段卻不能挽回自己的碗,眼見著賀泓勛都吃上了後,她才安靜下來。于是,這又是一個默默的故事……

林芽癟著嘴默默的將賀泓勛的碗丟進了垃圾桶,然後默默的在家里尋找一個能盛米飯的器皿無果後,最後默默的用菜碟發狠的盛了一大碟米飯……

從此邊疆一片安寧,再無挑釁滋事者。

——————《誘寵小妻︰軍長,今夜休戰!》——————

那天睡覺的時候,當林芽正琢磨著該怎樣和賀泓勛說自己要配合警方執行任務那件事呢,卻不想他搶先告訴她,部隊里最近有個任務要去做,所以他要離開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每天早晨收拾一下,上午就走。老男人摟著她很是歉意的告訴她,這可不是他故意不回家,而是他想回也回不來。

林芽幾乎立刻反問他是不是危險的任務?賀泓勛眸光微微忽閃了一下,卻捏捏她的小鼻子輕描淡寫的告訴她,只是去處理一些簡單的瑣事而已,因為地方遠,所以時間才會久一些。

在听到沒有危險後,林芽的一顆心才放下來,只是緊張過後她很快便暗喜起來!她也是明天就走!去的時間也剛好是一個禮拜,這樣她不就正好不用和他提這件事的瞞天過海了麼?

這可不似林芽想要隱瞞他,而是這次任務的性質實在不咋著,連她自己都難難以說出口,若是他知道她不但會身陷險境,還是去扮演妓女,他還不把她吊起來用皮鞭一頓抽啊?

所以,為了國家的穩定和人民的安定,林芽還是決定一瞞到底了。

于是,在林芽弱弱的表示自己在家會害怕,可憐巴巴的說想要帶著叮叮去考玉敏家住,這樣至少會熱鬧些還有個伴兒時,賀泓勛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只是他表示,林芽要每天晚上都用考玉敏的電話給他打電話報平安。林芽猛點頭猛點頭,一臉乖寶寶的同意下來。

只是低下頭後她眼中卻劃過一道陰暗的得意!她之所以不肯回家,那是因為這里有侍衛,每天他們肯定會跟賀泓勛報告她每天有沒有按時按點回來的行蹤。而她若是說住在小考家,就省去了這個麻煩。至于電話方面嘛,她早就知道賀泓勛會這樣,所以她也同樣想好了對策!

她已經錄好了幾段內容比較倉促的音放在考玉敏那里,等到每晚撥通賀泓勛的電話後,錄音就會自動播放「老男人你工作忙完了沒?有沒有按時吃飯啊?」之類開頭的假意寒暄,而後再突然來一句,「考玉敏在叫我了,我先過去了,拜拜!」之類的倉促結尾後掛斷。

每天不盡相同,但絕不重復!哇  ,連她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的聰明鳥!

在將叮叮暫時寄在考玉敏家後,林芽才叫走的依依不舍。甚至在小叮叮站在門口,淚眼汪汪的跟她說一定要回來接她的時候,林芽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可是她卻只能緊了緊肩上的背包,狠心的離開。

如果不是任務危險,她一定說什麼都不會丟下叮叮!就像賀泓勛說的,身上的責任永遠不是說丟就能隨便丟掉的。

月兌去一身綠皮,林芽穿上後背交叉綁帶又露肩的T恤,性感翹臀上著一條超短的小牛仔裙,黑色性感網襪的細腿再蹬上黑亮的高筒高跟鞋皮靴,化了一個濃妝艷抹的煙燻後,還將一頭俏麗的短發染成了酒紅色。

當然,為了配合這一身造型,她還在肩膀處貼了一個小蝙蝠的紋身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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