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她痛,他也痛

作者 ︰ 媚璣

誰能想象到,平日里在部隊里呼風喚雨的大軍長,窩在家里的時候居然會甘心當一名家庭主夫?還是那種從家務到做飯樣樣拿手,別說男人,就連女人都不給條活路的那種趕盡殺絕的類型兒。

嘖嘖,這麼強悍的男人怎麼就讓她給撞上了呢?怎麼就的呢?林芽暗暗估模著,如果那些愛慕老男人的姑娘們知道,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是在背後是一個如此疼耐老婆,愛護家庭滴好男人,會不會氣到把她這雙泡在溫柔鄉里的小腳給砍掉?

好吧,林芽承認自己是在得瑟,還像只上開花的孔雀一樣得瑟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雖然賀泓勛捏腳的手法剛開始的時候還真是讓林芽有點不敢恭維。由于他捏的很輕,像是怕傷著她似的不敢用多少手勁兒,可是那也實在太輕了讓林芽直覺得不痛不癢的,一點兒也不過癮,便踢騰著水花讓賀泓勛加重點手勁兒。

可是林芽卻完全忽略了,賀泓勛之前手勁兒輕,那正是因為把握不住力道,生怕弄疼了她所有才用最小的力氣在幫她揉捏,當然她的腳那麼冰,這揉捏也只是讓她隨著泡熱水而血液循環加快一些,畢竟她那細的像是小手脖子粗似的小腳,他又哪里敢當真用手勁兒去捏。不然‘ 嚓’一下子給她捏碎了,那對他來說分明就是小菜一碟兒的事兒。

賀老男人可是當過兵的人,力氣難免會比一般男人大一些,所以面對著林芽提出的要求,賀泓勛一下子就心里沒了底兒,可是他又不能表現出這種沒底兒啊,于是乎,大軍長在心里稍稍衡量了一下,取了一個他認為還比較合適的力道後便下手了……

還是那姿態林芽直覺得脊背有些微微的發寒,不知咋的,就瞅著賀老男人的動作,尼妹的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捏腳啊,倒像是,額,接骨?

接下來賀泓勛才剛剛‘小試牛刀’才不過剛捏了一下子呢,某人便短時小腿一抽,嗷嗷的叫起來,只見同時,那突然從水中踢騰起來的小腳一個混亂,下一刻就‘乒乓’的招呼到了完全沒任何防範的賀泓勛臉上!

而賀泓勛根本就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個事兒呢,林芽小腳踢過來的時候還正是他大腦盤旋著她那聲尖叫的空白狀態,隨之任由俊臉吃了一記力道雖然不重,但也絕對不算輕的一腳!

隨著臉上一濕,由于一腳過來時賀泓勛是一直蹲在地上的,本來就沒有任何平衡的一個倒退的趔趄沒站穩,頓時一坐到了地上!

「嗷嗷,老男人你要謀財害命啊!」林芽捂著剛剛那一瞬簡直給賀泓勛捏的要斷掉的腳,本來眼楮里都忍不住疼出了淚花呢,可是眼見著面前賀泓勛坐在地上,衣服上,地上都是水的狼狽姿態,頓時‘噗嗤’一聲後,眼中泛淚還顧得上咯咯的笑了起來!

「哈哈,老男人你干嘛動作那麼殘的坐在地上啊?干嘛不躲啊!「

賀泓勛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坐在地上一本正經道,「女人,雖然我受過特種兵的專業訓練,但那也不過只比正常人反應的快個零點幾秒而!」說著,他從地上爬起來後重新蹲好後拉過她的小腿,一雙墨色的眸子頗有些抱怨的小委屈,「更何況你剛剛叫的那麼大聲我還以為怎麼著來呢,嚇得我當時都不敢動了,哪里還顧得上快速反應的躲開?」

模了模她那和另外一只腳沒有任何異樣的小腳,賀泓勛依然滿臉擔心的眉頭都快要擰到一塊兒去了,一雙在燈光的映襯下隱隱有些玄色的眸倒映著她的小臉,瞳孔緊緊鎖住的充滿了緊張,「現在有沒有事了?對不起老婆,我剛剛真沒用多少勁兒,應該不會骨折或者傷到腳部的軟組織了吧?要是你還痛的話,不然我立刻就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接著,賀大軍長又開始危言聳听的羅列例子,比如他某次看到哪張哪張報紙上講說,某某人因為腳扭了一下也沒當回事,後來某天腳居然斷了之類的雲雲……道身意腳。

雖然很想嚇唬嚇唬他,可是眼見著賀泓勛臉上嚴肅到不行的表情,自知如果這時再開玩笑一定會讓他更擔心,林芽心頭微微一動,隨之善良的承認雖然剛剛那一瞬間的確一陣閃電般的疼痛襲上身來,但現在卻已經沒事了。接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剛剛我不是有意的。你也沒事了吧?」

雖然知道賀泓勛肯定沒事兒,但是對于她剛剛不分青紅皂白制造的一場‘意外’,林芽心頭還是涌上了一絲小小的苦錢。

不過難道對于這種情況,身為一個男人,一個好面子的純爺們兒!就算是再有事,哪怕是打落了牙齒還會往肚子里咽呢,所以在女人面前難道不應該豪氣或者淡定的揮揮手,表示當然沒事!

所以當林芽認為理所當然的時候,可誰能告訴她,為毛面前這個男人會突然表情布滿了小幽怨的告訴她,「有事。」

我勒個去!尼妹的她還沒說有事呢!他有事個毛毛啊!

雖然心里是這樣想著,林芽卻按耐著性子,周眉間裝作一臉關切的問他哪里有事。天知道,她的唇角要有著很強的定力,才能克制住的讓它不自己抽搐。

問是哪里有事,某男目光幽怨而義正言辭的答,「臉痛!」

臉痛怎麼了?誰還不準人被人平白無故的踢了一腳後臉痛了?人是肉長的又不是鐵打的,誰規定男人就不許說痛了?不信你們讓人平白無故的踢一腳後,還能不能淡定的微笑著搖搖頭,從容的說著,「沒事沒事,我只當剛剛你是在我?」

賀大軍長心里微微有些不爽的暗想著。

林芽忍不住暗暗的翻翻白眼,她的唇角又在抗議的想抽一抽了。

在臉上呈現出一副要笑不敢笑的表情後,接下來林芽裝模作樣的伸出小手輕輕模了模賀泓勛的臉,用一種誘哄的語氣虛情假意的道,「噢噢,那這樣模了一模是不是就沒那麼痛了?」

卻不想某男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的只把俊臉一沉,薄唇不悅的批駁道,「根本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吹吹就不痛了!」

額,被人這麼一諷,林芽腦後頓時滑下三條黑線。好吧她承認,得虧她沒說‘吹吹就不痛了’,不然那得招來多大的不滿啊!尼妹的,不就踢了他一下麼,踢了就踢了他還想咋地?

搞的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一種濃郁的怨氣,她都要被嗆死了。接著,林芽腦海突然微光一閃,就連表情都一下子警惕起來!擦他妹的!丫該不會要求一腳踢回來才滿意吧?

可是她的男人怎麼會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呢?怎麼會呢?怎麼會呢?大腦忍不住回想起平時的過往,林妹妹忍不住在心里幽幽的嘆一口氣,好吧,她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男人有時候在某些事情上還真是心胸狹窄。

「說吧,你想公了還是私了?要怎麼著您這張臉才能不痛呢?」林芽皺皺眉,明明是一副理虧商量的語氣,可是那言語間卻充滿了‘要頭木有一顆,要命一條不給,要錢分文木有’的氣概。

「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難道你不知道麼?你踢的不僅僅是我的臉,更是打了一名優秀的國家領導人的臉,還有整個38軍軍團的臉。你打的我就等于在打整個部隊的臉,這麼惡劣的社會性質,這麼嚴重的你就沒想過嗎?」賀泓勛斜睨著眼,語氣低沉下來間有些微微的涼意。那最後微揚的尾音更是充滿了質疑的氣勢。

那詐唬的話一下子把林芽給鑿愣了,竟一下子像給剪了舌頭似的,眨巴了好半天眼楮都沒上來一句話。卻眼見著面前的賀泓勛接著表現出一副寬容大量的態度,一雙漆黑的眸劃過一絲熟悉的狡猾,「這樣吧,你親我一下,這事兒就算結了。親一下說不定就沒有那麼痛了。」

這迂回戰術打的,林芽直覺得自己後腦都左一條黑線,又一條黑線布滿了蜘蛛網了。不然呢?您見過老公借機想要老婆親一下,卻又不直接表達,而是連國家和部隊都搬出來,甚至從一件小小的家庭糾紛上升到社會意義中去的嗎?

平時讓他唬唬也就算了,這次林芽卻並不打算就這樣認栽。但她也不直接戳穿,而是裝作一臉很糾結的道,「這可不行啊!我親你一個人,就代表親了你整個38軍的隊員了,這樣傳出去的話就會變成‘某個饑不擇食的堂堂軍嫂居然色了一個部隊的小兵兒’,社會影響豈不是更惡劣!不行不行!」

「沒關系,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你不會說我不說,沒有人會傳出去的。」賀泓勛厚著老臉的為她解釋道。墨色的眼楮里已充滿了淡淡的不耐。

隨之眼見著林芽又想開口,他突然有點不高興的橫眉,像是一個考到了一百分卻得不到家長事先提出承諾的小男孩,筆挺的五官因為不悅的因為淡蹙,而越發顯得深邃起來,尤其那薄唇,簡直不可見的都要抿成一條線了!

「我看你就是一點誠意都沒有!今晚咱誠心誠意的為你洗腳,為你按摩,可這種主動討好的行為不但半句感謝和夸獎的話都沒有,還平白無故的吃了一腳,道歉的話不夠誠意也就算了,居然還找那麼多的理由來搪塞……」

還沒等賀泓勛喋喋不休的發表完自己內心小小不悅呢,直覺得一雙小手攬住他的脖子,既然微微收緊,接著隨著他唇上一熱,那柔軟如花瓣的小唇便主動覆了上來。

她吻的並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唇。吻的不是敷衍,而是剛開始好笑的只是想要堵住他小怨婦一樣的抱怨,後來但她的手指插進他的發中,掌心摩挲著他脖頸上的皮膚,身體被他大手一箍的按壓進他的胸膛里時,那種皮膚之間的摩擦和抖升起來的火熱讓林芽身體一下子就酥了!繼而轟的一下腦子都沉了。

因為她感覺到他的大手正以一種狂野的姿態探進她的衣服里,帶著繭子的手直接而毫無阻擋的撫模著她的皮膚,觸電般的讓她一下子就呼吸加深的另一只小手隨之緊緊的攀上他的肩膀,揪住他身上的襯衫……越回應,越火熱……

不知有沒有女人說過,其實男人的嘴巴那種干淨溫和,暖意盈生的氣息,有時候也會讓人一踫上癮的。尤其當忍不住越吻越深,將自己的整顆心,整個精力,甚至連精魂都融入進去的全身心的感受時,你就會發現它(他)猶如一瓶時間越久味道越芳醇的紅酒,喝起來時口感濃郁溫厚,最後轉化成一種回味的甘醇。

隨著賀泓勛站起身來腳步移動間沒注意的一踢,身旁地上的盆子頓時潑濺出少量的水來。可是他此刻管不了這些!zVXC。

手臂看似狂野的攬住她腰身的把林芽往床上一丟,實則在這力道的拿捏上他還是極有分寸的。畢竟她肚子里懷著孩子,他不能真的**來時就任由著**做主的什麼都不顧及了。

「好好好,我現在夸獎你,我夸獎你還不行麼!」伸出手來抵住賀泓勛一條腿跪在軟床上,隨著另外一條也拿上來後急欲伏下來的胸膛,林芽連忙嚷嚷道。

他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近距離的撩撥著她臉上的汗孔,熨燙著她身體每一寸的猶如開了鍋似的沸騰的毛孔。迎頭英氣逼人的臉上有著獵人逮到獵物後的興奮驕傲與急不可耐,「我現在不要夸獎。要的是——獎勵!」

隨著那大手擒過她兩只不安分的小手,賀泓勛三下五除二的剝掉了林芽身上的衣服,快、狠、準的動作就像在部隊里組槍一樣迅速熟練!

……

屋里空調小風兒吹得很是溫熱,可床上的混戰卻完全要用激情似火里形容。

就在賀泓勛將林芽兩條縴細而白皙的,甚至還沒有他小手臂粗的小腿兒環繞在自己的細腰窄臀上,才剛剛在她身下墊了一個枕頭的還沒等來一輪激昂的狂轟濫炸,隨著房間里突然響起的內線座機電話鈴響,兩人頓時同時一怔,這種被打擾的尖銳聲音實在是讓人興致減半的很會掃興啊!

他的身體還根埋在她的身體里,因為硬生生的停止而極力忍受的無法發泄,接著在林芽像只燒紅的小蝦般伸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時,卻不想他不但不讓她離開,卻越發將她往下一按的將自己完全深埋進去,就在她忍不住嬌呼一聲時,他信手拿過桌上的電話,聲音沉穩的道。「喂,」

林芽睜大一雙像是盈著水的眸子,天!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接電話!甚至……

他漸漸律動起來的腰勁兒因為枕頭的墊高而帶著一種巨大的沖擊力,直抵她的體內深處,每一下都是深入淺出的讓林芽簡直發瘋的忍不住想要嬌吟出聲,卻在听到那音質並不好的電話里傳出他母親伊薇女士的聲音後,小手直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一丁點尷尬的聲音被對方听到。

雖然在打電話時賀泓勛一臉的平靜表情,可若是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大軍長那微微發紅的俊臉現在正因為艱苦的忍耐著**,正一點一滴的變黑下來。可天知道他身下那微微顫粟的小人和這太過于刺激的沖擊,讓他忍不住動作越來越快的,每次回答僅有幾個字的嗓音也越來越沙啞。

可是偏偏伊薇在話筒對面像是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打擾到了別人般,還在喋喋不休的講著明早他想吃點什麼,甚至還羅列出了種種意見之類的,讓賀泓勛隨口敷衍著恨不能立刻就結束這聊天的,讓他直覺得自己身體里那顆越長越大的炸彈距離爆掉不過只有一步之差的只靠他強大的忍耐死死壓制著!

一連串的迅猛沖擊後,他只感覺身下驀地一緊,那種唐突的猝然緊夾讓他直忍不住低呼出口的‘噢’了一聲,話筒對面的伊薇有些疑惑的他說什麼?賀泓勛沉吸一口氣的表示,他說好,一切就按照她的意思半好了。

說罷便想也不想的果斷切斷了通話!

……

猶如疾風驟雨般的激情退去,林芽已經懨懨的躺在床上,累的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可是某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在完事兒後將洗腳水倒掉後,又沖了個涼。精力好的簡直令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在賀泓勛出來時,這會兒林芽已經緩過來的靠在床上正看著電視,眼見著他眼中噙著饕餮過後的滿足,這會兒換林芽眼神幽怨瞪了。

接著,只見賀泓勛穿著睡袍,挽著袖子的手臂還有些隱隱的濕氣,假裝沒看到她的眼神,開口間溫柔的讓林芽躺在床上,坐在床沿又幫她按摩起腿來,臉上不乏三分真誠,七分討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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