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老婆,痛

作者 ︰ 媚璣

其實今天特種部隊要做一次年度優秀尖子兵選拔,作為狙擊連主考官的他理所當然被召回部隊主持各大小事項。這還不算,一周後他們獵豹特種大隊和尖刀步兵連聯合舉行一個紅藍隊的軍事演習行動,作為這次行動中總參謀長的他理所當然的要擔任整個的軍事部署計劃。

賀泓勛真心覺得,平時特種部隊只要不是特別棘手的任務,是不會輕易找他的。但是若是找了他又不是危機任命的話,他只能說,他絕對要過一段兒比驢子還驢子的生活。這每天要視察要監督安排的他直覺得自己像只陀螺一樣一刻不停的轉著。用龍坤的真理來說就是‘真TM累的爺想吐!連抱女人的空兒都沒有’。

雖然賀泓勛覺得在部隊里他還緊繃著干勁兒十足的那根弦,在回到溫暖的家的那一刻,就一下子放松下來。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宛如翻江倒海的潮水一樣,頃刻間將他吞沒,而他也樂的不去想那麼多,所波逐流的徹底讓自己松懈下來。不管他在工作上怎麼忙碌,這里都是他退居二線的避風港。尤其每每在往回趕的時候想到他的小妻在家中等著他的場景,心里的溫暖就像是化開的蜜糖一般,再多的勞累辛苦都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可是!賀泓勛的太陽穴悄然的跳動著,一下下的就像是有個小細錘兒敲著一樣。

他可沒有那麼心寬體胖的完全放松下來,認為她這種殷勤和體貼是轉了性!今天他的小狐狸不但奇怪,而且是太奇怪了!他怎麼就覺得她臉上的笑容這麼森的慌呢?

森的他心兒都發毛!

「老婆,我不累,你累。來來,你快過來坐。我幫你錘錘捏捏。」賀泓勛很溫柔的去拉林芽的小手兒。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最好主動一點兒。

「我老公平時工作那麼累,身為老婆,我幫他捏捏那都是應該的!」林芽語氣微微一揚的道,听在賀泓勛的耳朵里,那更是陰陽怪氣的讓他越發惴惴不安。

于是,賀泓勛微微仰頭的觀察著林芽臉上的細微神色,語氣更是小心翼翼的以一副商量的態度陪著笑臉兒道。「老婆,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兒讓你不高興了?你別……別這樣行麼?咱有事說事,你這樣我心髒受不了……」

「老公,今天我給你打電話又打通,你不是真的很忙啊?不會每天都打著忙的名義,背著我出去勾搭漂亮姑娘了吧?」林芽一邊笑眯眯的在賀泓勛耳邊說著,一邊越發說到最後,原本溫柔捏著賀泓勛肩膀的手勁兒也不由自主的加了上去……

「痛!老婆痛!」賀泓勛頓時縮了縮脖子,整個人都僵成鐵了,皺眉的嚷嚷間更是帶著一種無奈的求饒。

他是真的痛啊!因為他小狐狸壞的名義上是幫他捏肩膀,可是她卻不是連肉帶筋骨的一起捏,而是在捻著捏他的皮兒!

「什麼漂亮姑娘啊!我這兩天在部隊忙都快忙死了!每天看到的除了五大三粗的男人就是男人,就算是部隊里有女的,那穿上軍裝也和男人沒什麼區別!有什麼看頭啊!」

賀泓勛一邊很是無語的比劃著解釋著,背對著林芽的身影一邊在心里暗暗的想︰林芽不是那種說話空穴來風的人,她之所以會這樣問他,看似無心的舉動肯定是听說了些什麼東西。可是,她究竟听說了什麼會讓她如此過來試探他呢?zVXC。

難道是韓熠過來找她,跟她說了點什麼?

賀泓勛暗自思酎著,密睫微斂下深如古井的眸底劃過一絲暗暗的流光。

「老公,你還沒回答我,你的手機怎麼樣了呢?為什麼我打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

對于林芽的問題,賀泓勛頓失滔滔的驀地頓了下,還沒等他說什麼呢,林芽從後面用手指戳了戳他肩膀的道,「其實我就是想說,你不是說昨天摔壞了嗎?平時你那麼忙肯定沒時間去修吧。不如你先用我那塊,反正我有時間,你給我我去幫你修啊!」

眼見著林芽伸出手來,一時間賀泓勛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他究竟是該撒個謊的圓過去,還是該實話實說的告訴她手機落在了白清音在那里呢?

撒個善意的謊言,算是謊言?

好吧,算是。所以他沒法兒對她撒謊,因為他心里清楚,瞞歸瞞,撒謊是撒謊,這二者性質和所致的後果完全不同。形同于偷竊和搶劫的區別。都說一個謊言是要用其它的謊言來圓的,他賀泓勛一生光明磊落,實在不想每天活在謊言當中。更何況,面對她,撒謊的話他根本說不出口。哪怕只是善意的。賀泓勛暗暗凝眉,他竟有種感覺,白清音這事兒早晚瞞不住!而且如果他再拖下去的話,以林芽這個性,若是後來再听到什麼風吹草動的傳聞什麼的,或者借著韓熠的口知道了些什麼,那他不是更不得好?還不如他明明白白的跟她解釋呢!

「其實林芽我一直沒和你說,我的手機不是摔壞了麼,當時我就讓我朋友幫忙拿一下,後來在醫院里這不是忙忘了嗎,所以就落在了那個朋友包里。今天在部隊里又忙里忙外的一天,也一直沒有時間過去拿。」

面對賀泓勛小心謹慎的解釋,林芽臉上的笑容忽而有些冷,而後她拍拍他的肩膀,拉過賀泓勛的大手。「沒時間啊?沒關系,我剛剛不是說麼,有我呢。」

下一刻,賀泓勛一臉詫異的看到自己的手中多的那塊隻果手機,正是他摔壞的那塊兒,眼下正毫發無損的帶著林芽為他繡的手機鏈在他掌心中好好兒的躺著呢!

賀泓勛是多精明一人啊,那驚訝之色不過在他臉上僅僅維持了一秒鐘,下一刻他霍的從沙發上起身,臉色頗有些緊張的看向身後站著的林芽。「林芽,白清音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你听我說,你別听她瞎說!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這件事情你听我詳細的跟你解釋……」

林芽打了個‘止住’的動作後,皮笑肉不笑的一邊點頭一邊從容的繞到沙發跟前坐下,抬頭看向逆著頭頂的燈光,身體冷硬的像石頭似的賀泓勛。「嗯,我是打算詳細的听你說,詳細的听你說說,你這個好朋友來頭有多大,大到不但是韓國一線女星,還是38軍大軍長曾經的女朋友?這事兒要捅給媒體,那絕對是一陣驚濤駭浪啊有木有!從今兒白清音過來還手機開始,我就一直在思考著,要不要捅給媒體小賺一筆呢?」

嘲諷的說完後,林芽聳聳肩特淡定的哼出一句,「賀泓勛,你怎麼之前沒打算給我詳細詳細呢?」

雖然賀泓勛時下心急,但是眼見著林芽這副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前腦子寫著‘我很不爽!’,後腦門子寫著‘我很郁悶!’的字兒,他沉下心來,沒有再著急于辯解和讓她原諒,而是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緩緩的開始講起一個故事來……和謊隊就。

他和白清音認識的時候,他才是個八歲大的毛孩子,而白清音也不過六歲。比韓熠大兩歲。當時他們一個大院兒住著的都是**的孩子,白清音也不例外,她的父親是當時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陸軍京師少將,是老爺子麾下一名愛將。

其實當時老爺子一手提拔著白繼輝的時候,更想將白清音的父親白繼輝介紹給自己的女兒。卻不想堂堂四星級少將白繼輝居然在一次任務中愛上了一名漂亮的越南繼女,並且和她先上車後補票的生了個女兒。當時老爺子知道後雷霆大怒,和白繼輝之間的關系一直沒能緩和。直到他的姑姑賀婭蘭結婚後生下韓熠,兩家的關系才慢慢冰釋前嫌的,並且通過一次單位房的分配,白繼輝一家搬到了他們所在的大院。

于是,接下來的故事大家就可以想象了。無非是一段美好而純真的‘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兩小無猜。從八歲到二十二歲,從可愛的孩童長成懵懂初開的少男少女,每天上學放學都在一起的他們,順水推舟的在他十八歲那年發展成一對珠聯璧合的情侶。也是那一年,剛上大一沒多久的他正式入伍成為一名中國人民解放軍,而她則還是一名準備沖刺高三的學生。

本來每天睜開眼楮閉上眼楮腦海中都是彼此他們,已經有了一份說好的未來。可是卻不想這個時候突然越南邊境的一場三天三夜的惡戰中被對方的狙擊手一槍爆頭,回來的時候已是一具披著中國國旗的紅木棺材。

當時憤怒極了的老爺子幾乎內心所有的惋惜和憤怒都變成了一種指責的發泄在他越南的妻子陳靈身上,他說那個無辜的女人是掃把星,是她克死了白繼輝,讓他在帶她回來的那個地方灑盡了所有的熱血和生命。

不但老爺子這樣想,整個大院兒的人看到白清音她們母女也每一句好話沒一個好臉色,後來她們便搬了出去。當時他還剛剛入伍,根本句出不來的沒法幫她,甚至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當他一年後知道的時候,她和她沒有任何工作的母親早已搬在了一小出租房里,雖然環境局限,但是當時半工半學的她卻努力的撐起一個家。雖然很心疼,但是部隊的事情太多,沒多久他就被提拔為士級軍官,他能夠給她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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