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滾燙的氣息伏在她耳邊低喘,「老婆,我最近都沒很愛愛,所以我很想……」
林芽驟然清醒的連忙推他,就連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做著抗拒,「這里可不行!到處都有攝像頭呢!老男人你可以人民的解放軍,行為是解放不是開放啊!」
林芽邊說邊緊張的四下瞅著,可是很不巧,這里居然連一個攝像頭都沒有。
她真的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天地可以證明她的清白!可她卻並不知道,男人是雄性動物,千萬別輕易挑戰他們的極限!不然那後果那是她能自負的起的!
林芽不得不懷疑,雖然他那剛剛駐扎好的小帳篷已經偃旗息鼓的收起來了,但是這賊心還在那YY惦記著呢!指不定現在腦海里早已經的春光無限好了呢!過道經來。
「沒關系,反正他長大後也要走這一步。」他大掌擒過她的後頸,額頭抵上她的頭,那語調兒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寶貝兒,你這是不走了的意思嗎?這里不但一個人都沒有,還真的沒有攝像頭……」
「好了,別,別鬧了……」她的聲音都失真了。
「以後不許再跟我鬧別扭,不許再憋著我了,知不知道?嗯?」意亂情迷間他大掌一把撥弄開她裙子的胸口,狂野的揉捏著那柔軟,身下的動作越發加快的瀕臨極限。
賀泓勛挑眉,「我這是給寶貝兒子面子。」
一雙墨色的眼楮盯著她的眼,里面沉的一絲光都沒有,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流動著,伴隨著他卷起袖子,支撐在她身體一側是,似有似無的摩擦著她手臂根根突起,好似都能感受到里面血液流淌速度的血管,讓林芽一時有些血液往頭頂上涌的感覺!
雖然林芽心頭是這樣想的,但是在這種時候她哪敢說半句‘忤逆’他的話啊。就算現在沒人,可是在這種場合上,他那蓄勢待發的小帳篷就已經支了起來,很是不懷好意的抵著她薄薄的裙子,讓林芽的小臉兒一下子就變成了火燒雲!
這里是誰都可能經過的公共場所,他居然敢!居然真的敢!
以往只要她一開口說話,賀泓勛就揶揄她‘想太多’,嘿!這次她還就不說,不回應了來著!看他怎麼著!
不過,眼見她討饒,賀泓勛也就沒說什麼的只親了親她的臉,仿佛剛剛只不過是在逗逗她而已。當懸在她上方的身子還沒抽走的呢,林芽便小聲道了一句,「哼哼,料你也不敢。」
人都說女人越胖越富態,就證明這男人越有本事,他諒解她平時吃那麼丁點兒貓食,可是她現在肚子里可是懷著他的寶貝呢,前段時間這不才出的有那麼點意思了,現在怎麼弄的比之前沒懷孕的時候還瘦啊?
然後他卻不再打理她的抵著她的腰,進攻緩慢而有力,深入淺出,卻因為怕傷到孩子而並不用力的頂撞她,只越發的加快了速度的讓她無法消受這能量的簡直全身痙攣!他說過,他給過她機會的,是她自己不想走的要留在這跟他纏綿。
說著,還啾的一下吻了她的嘴,一臉大尾巴狼笑眯眯的模樣。這話原本想表達的內容是極其正經的,可是通過賀泓勛這嘴說出來的時候,就變得極其不正經起來!
平時在家里做的時候也沒有現在這種陌生的刺激感,那種體內深處的快感和歡愉,夾雜著地方的陌生和對隨時可能發生情況的緊張感,讓林芽既興奮又緊張,那種陌生的感覺刺激著她,也同樣刺激著賀泓勛。
想尼妹啊!眼見著林芽故意不答,自說自話的賀泓勛絲毫不感到無聊,反而手臂一緊的一把將她帶進懷里,壞心的連吮帶咬的折磨著她敏感到暴的耳朵,「不回答是不滿意我剛剛的提議嗎?好吧,那就照你之前的提議去做好了。我保證乖乖躺在床上不反抗,所以今晚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我都行。任你予取予求——」
「我沒鬧。」他啞聲低頭,高挺的鼻梁摩挲著她嬌俏的小鼻子,溫熱無限的撲在她的唇上,林芽手有些輕微的抖,畢竟在這種地方,他們這過于親密的姿態若是被人發現的話,她沒有理由不緊張!
「走吧老婆,我們上樓去吧。」在賀泓勛攬著她腰身的走時,林芽頓時開心的抓著他袖子,「那意思是不是就是你原諒我啦?」
呼之欲出的話卡在嗓子眼兒里,卻只能咬緊了嘴巴的不敢吭聲,若不是一雙小手攀緊了樓梯扶手,她簡直要受不了的癱倒在地上。
「我給過你機會的,寶貝。」
「今晚!今晚回去我使出渾身解數的好好補償補償,慰勞慰勞,伺候伺候你還不行麼?」說著,林芽還僵硬的拋了個媚眼兒,深覺得自己說的話自己都惡心的忍不住要吐了!
「你可以叫的再大聲一點,最好把二樓宴會廳的人都叫過來。」
「還不是你不理我,把我給餓的?」林芽哼哼著鼻孔的道,眼見著電梯已經上到10幾樓的下來還早,不如走樓梯。她的手也學著賀泓勛一樣搭在他後背上,搖頭晃腦的道。zVXC。
「可我想……而且你不管是心靈還是**,都欠我那麼多,讓我這幾天過著苦行僧一樣的日子,你得補償我……」他略帶不滿的低聲道,想要要把那帶著魔音的聲波送進她的心肺里,搔的難受。
更何況這里還處于沒有攝像頭的高危地帶,這一旦觸怒龍威,後果不堪設想哇!
「怎麼感覺你最近瘦了?」模了模她後背的排骨,賀泓勛這話說的有點老大不高興的道。
末了,他頓了頓後接著道,「而且我兒子說了,讓你馬上把你那剛剛的手機鈴聲給改了,就改成那首‘老公老公我愛你’。」
因為樓梯所處的位置偏僻,一般都作為應急出口來用,平時都是關著門的,所以這整個樓梯只有一盞暈黃的燈,未免顯得有些空曠,這轉角的樓梯間一個人都沒有,靜極了。
「啊!賀泓勛你干嘛!」她都還沒站穩呢,隨著自己的身體被天旋地轉的一擰,隨著賀泓勛的身影閃電般的貼緊,她整個人俯著身子的被搭在樓梯的扶手上了!
可是偏偏有人就好這口兒!就愛听她說這。就愛他不提,卻偏偏讓她這張小嘴兒主動說。他可沒強迫她呢!
特別是最後四個字的時候,他突然舌尖兒一挑的滑過她的耳廓,突然深入了她耳洞,林芽頓時申吟的低呼一聲推開身側的人呢,整個人驀地後退的抵在背後的樓梯扶手上,手軟腳軟的大口喘著氣。一雙眼楮紅彤彤的瞪他,「老男人,孩子可是能听到的呢!有你這麼胎教的嗎!」
她已經完全沒法回應他,只能靠著本能去‘嗯’幾聲。最後當他一挺而進的長久埋在她身體里時,林芽直覺得兩眼一翻,如果那有力的手臂及時穩住她的腰,她就一腳踩不穩的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那沉穩的聲音浮在她的後頸上,緊接著林芽直覺得禮服被掀起來後自己一涼,那雞皮疙瘩頓時蜂擁般的起了一層!他微涼的西裝褲擠到她腿間的模索著她的大腿,林芽直下意識的縮縮起來,整個人像根被人掰斷的木棒子一樣僵硬!肇事者惹火的舌尖兒挑逗著她後頸一側,耳朵下方同樣敏感的一個部位,從那一路舌忝舐到她的耳朵上,繼而大口的吞咽席卷著,林芽直覺得身體里那 里啪啦的電流像是鞭炮一樣,一番狂轟濫炸後她原本還緊繃著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
可是天殺的,這個精力無限的男人在回到會場後,就像個沒事兒似得,而她走路幾乎都是拖著腳上的高跟鞋……無限幽怨……
雖然林芽更喜歡現在這首,但是大軍長說話她哪敢不從啊!
「是是,我也有錯,不管怎麼說我老婆懷孕那麼辛苦,我也不該把她諒在一邊,所以我也好好慰勞慰勞你,把你那張欲求不滿吃不飽的小嘴兒給填滿。」
「不行,賀泓勛這是在公共場所……」她騰出一直收來用力的掐他的腰,卻不想這個動作卻讓他腰眼兒一緊,只差一點……
那帶著厚繭的模索著她光潔的後背,那個小電流真是茲拉茲拉的折磨著她本來就脆弱的神經。湊在她嘴邊兒呼著熱氣的嘴更是讓林芽一下子就呼吸紊亂了!
不只她一個人沒法淡定,就連他的聲音都沙啞到不行,繼而林芽直覺得腿間一熱,還沒等她回過神來,那突然的闖入頓時讓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卻又頭皮發麻的下意識捂緊自己的嘴巴!
事後想起那晚伊薇送他回來的事,林芽曾問過賀泓勛為什麼不跟她解釋?而賀泓勛則蹙眉的反問她,難道陳少尉沒跟她說嗎?
眼見她挑眉,知道是自己踩了她設的圈子,賀泓勛只得挑挑眉,老老實實的承認,好吧,的確是他讓陳少尉這麼說的,沒想到居然還瞞不過她呢!
真是而後當賀泓勛真的說出理由後,林芽才覺得,尼瑪沒有最月復黑只有更月復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