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這不吃虧還沒沒人能比得上這瑾白,爸您當年同意讓您孫子經商不從政倒真是明智之舉這做生意只有別人吃虧的分,娶老婆那更精打細算買一贈一,您老不但有孫媳婦,著曾孫都有顧瑾白的大伯母笑盈盈的說到,一臉的真誠可誰都听的出來這語氣中的嘲諷之意
顧家誰都知道,顧老爺子當初是最反對顧瑾白從商,早在多年前家里就為從政鋪好路可是偏不干,跑去跟外公學做生意,氣的顧老爺子直跳腳最後見心意已決才稍稍松口,這些年來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提還有林檬的事,大伙都不想惹老爺子生氣,都揣著明白裝糊涂可是這會兒,她一股腦的全擺出來
「阿敏,胡說什呢顧瑾白的大伯側頭斥責著妻子,知道她心里一直有怨氣,可是也不能這不分場合
大伯母看丈夫一眼,繼續說道︰「這不是為爸,還有叔子,弟妹高興上哪去找這便宜的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並不理會丈夫的警告,這股氣她憋二十幾年,不就是因為老二家生的是個兒子,她生個女兒,就要一輩子在顧家不能抬頭
同樣都是顧家的孩子為什顧瑾白就要得天獨厚,高人一等,而她的女兒顧瑾鳶就要被忽視她這個顧家長媳也要做的這的窩囊,今天她就要說,她憑什不說
「說夠沒大伯見她越來越過分,厲聲制止到顧瑾白拉著林檬坐下,並無意于大伯母的話,而且父輩們都在,做晚輩的也不該多說什只是委屈她,有些歉意的看向她,手抓緊她的手安撫著只希望她別放在心上
大伯母的心結由來已久,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林檬看著,面容有些僵硬,想到懷安,心隱隱作痛,對們母子來說在哪兒都是寄人籬下,沒有區別
「哼大伯母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嫁個丈夫,只知道為父親馬首是瞻,說什是什,從來不知道為她們母女爭些什
「今天的話,不想再听到最好擺正己的位置,逞口舌之快,說些沒意義的話並不能改變什,要怪只能怪己不爭氣顧老爺子重重的放下筷子,沉聲的說道是老,可是還沒死,還輪不到誰來撒野
「阿敏,趕緊跟爸道歉
「爸,對不起媳婦一時魯莽,希望爸別放在心上大伯母狠狠的瞪丈夫一眼,不甘心的說道
「外公,嘗嘗這東坡肉,這可是舅媽親為做的平時可沒機會吃到,今天不能錯過顧長安夾一塊肉放到顧老爺的碗里,對著說道,顧老爺子年紀大,加上又有高血壓,平時身邊的醫生,警衛員都嚴格控制的飲食然最喜歡的東坡肉也很少有機會吃到
「還知道這個家誰做主顧老爺子嚴肅的說道,這個兒媳婦,今日真的是太沒分寸「還是這丫頭貼心顧老爺子樂呵呵的笑著,也就順著桿子轉移話題
「媽,也吃塊魚,忙一下午顧瑾鳶夾一塊魚,輕聲的對她母親說道
她然是知道母親在想什,她倒是覺的無所謂爺爺雖然是偏心哥哥,但是對這幾個孩子也不差,還是疼們的只是母親不甘心罷,不過這些事她也不好說什
大伯母看著碗里的東西,她氣都氣飽,還吃什丈夫不爭氣就算,這做女兒的也一點都不傷心,她做的一切都是為誰啊
氣氛又慢慢地回到剛開始的時候,一桌子的其樂融融,暫時替代一些不諧的因素吃過飯,顧瑾白便帶著林檬上樓
「剛剛大伯母的話,別放在心上,她就是那樣的人,听听就算顧瑾白對著她說道,雖然這些年大伯母一直都心生不滿,可是像今天這樣不顧場合的直面出言還是第一次
顧瑾白的房間五年前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單調冷硬的色調,清一色的家具,一點溫度都沒有,標準的單身男性的的房間
林檬走到床邊躺下,她只覺得累,根本無心去計較那些有的沒的雖然顧瑾白的大伯母說話很難听,可是那些都是事實現在的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再說
「很累顧瑾白跟過去,將她拉起來,圈在懷里特意回房間,就是想單獨的她呆在一起,說一會兒話也是好的可是,某人明顯興趣缺缺的樣子,一臉的倦意
林檬閉上眼軟軟的趴在的懷里,婚禮前後整整折騰一周,累的夠嗆的辦婚禮還真的是一件吃力又費心的事,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折騰人的方法,簡直是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