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就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我不動聲色的沖魑眨了眨眼楮便孤身一人走了。是個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是個機會,但是個聰明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也許還是個陷阱。當然了,這一切就要看沈珊怎麼看了。我揚唇一笑走到了回廊深處不然就不見了蹤影。我整個人藏在那從濃密的爬山虎下,好笑的打量著那神情戒備的某人。「在找我嗎?」我笑笑,翩然而出。「早便听聞漠沃爾王朝的彥柒公主手段了得,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看那廝那副半真半假的表情,不知道是在贊賞還是在挖苦。「過獎過獎!我看車遲國的珊珊公主本事也不賴啊!佩服佩服!」這算是回敬吧!有些時候這些針尖對麥芒的對話倒也是十分的有趣。其實,偶爾逗弄下人還是會覺得蠻開心的!「你知道?」那廝狐疑的打量著我,很是懷疑我是如何得知的。「嗯,怎樣啊?」我順便靠坐在回廊之上,好笑的瞅著她。難不成,這廝還真的以為自己的偽裝術很了不起嗎?切,要知道本公主可是扮男裝成癮、成痴,十足的戀裝癖啊!「公主,我勸你還是安分些!你腳下踩的可是漠沃爾的土地,不是在你車遲國。你如果不听話太囂張了,那麗妃娘娘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我想一個假冒車遲國沈翎王子的人,你說是不是該人人得而誅之啊?」我故意湊近了些那女子,那跌宕起伏的聲調確是有著恐嚇人的模樣。「呵,本公主千里迢迢到這,你真的以為只是幾句話就可以嚇退的嗎?」呵,看她那仍是十分囂張的模樣,那架勢、那臉上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還真是個被寵壞的小公主。「是嗎?公主覺得我是在說笑嗎?不妨想想,我若是這個時候動手殺了你,你覺得車遲國能耐我何?說不定還會專門千里迢迢趕來謝過本公主呢?你說是吧?」我笑笑,很是興味的打量著那頑固的某人。「你敢!」「說實話,這要是去殺害堂堂車遲國的公主我彥柒當然是不敢了。但是如果殺的是一個假冒沈翎太子的人,那可就說不一定了!再說了,公主現在以車遲國太子的身份出現又會有誰知道你這個假太子、冒牌貨會是車遲國養在深閨、尊貴無比的沈珊公主呢?」「你想怎麼樣?」她那開始緊張的神情全然落入我的眼底。很好,這個刁蠻的公主現在開始意識到自己所犯之事,事態該有多嚴重了吧!不過,知道害怕了總還是好的!「我想怎樣?嗯,我想怎樣呢?嗯,讓我好好想想啊!」我好笑的瞥了眼那開始坐不住的某人,故作慢條斯理的、一本正經的開始動腦思考「你•••••,我警告你別太囂••••••」「我警告你別太囂張了!」還沒等她把話說完,我便大聲的蓋過了她。「我覺得公主還是不要一時頭腦發熱的好!這兒是漠沃爾皇宮,而你只是一個假冒車遲國太子的亂臣賊子,我想公主還是分清點當下的情形比較好。」「你想••••••」「我不想怎樣!」我冷冷的打斷她的話語,那冷冷的眼神直盯著她。「若公主在一盞茶的時間內帶著你的人消失在漠沃爾皇宮之內,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你若是有何輕舉妄動的念頭,我發誓我漠沃爾彥柒保證絕對會讓你死得很慘,至少比麗妃要慘一百倍。還有,若是明天午時之後再讓我在皇城看見你,我想你會知道是什麼後果的!」說罷拂袖而去,只留在那傻呆呆站著的某人。
有人說過︰人生便是江南殘雪、塞北春花,悠忽即逝!江南殘雪我倒是有幸目睹了,只是這塞北的別樣風情卻一直不得一見。我想此次便是最好的時機了!父皇定是忙于軍務沒工夫管制我了,這個時候最好帶上我們家的冰清玉潔、魑魅魍魎,好好的去領略一下塞外的風情。漠北西域、曠野草原令人心馳神往,而游牧民族馬背上的馳騁更是讓人羨慕不已。自從機緣巧合的到了這兒,早就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只是誰讓穿越成個公主,每天被鎖在深宮大院的,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真是憋死人了!還好,終于讓我給等到這個機會了!一定得在父皇把我嫁出去之前好好的玩玩才行啊!就當我優哉游哉的哼著那二十一世紀的小調赫然的出現在自己宮殿外時,遠遠的便見冰清玉潔迎了出來。「公主回來啦!」「喲,公主心情貌似很不錯哦!」她們一個個井然有序,有的幫我更衣、有的幫我卸妝,不僅為我備好了涼茶就連茶點也不落下,還不忘記一邊與我調侃。哎,不得不說她們現在可是沒一個怕我的啦!我們現在與其說是主僕不如更像是一家人,而我便是家里最小的那個,自是免不了她們的一番疼愛。「冰,收拾好行李;清,準備好銀兩;玉,多備些男子的服侍,要厚實些的!潔,筆墨伺候;魑魅魍魎負責打探好路線以及備好馬匹!我們明早出發去漠北!」「什麼?」「明早?」「去漠北?」我慢條斯理的揉了揉太陽穴,瞥了眼她們那有些夸張的模樣。至于這麼吃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