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過去,徐子筠和白芥子很快就要出國留學了,這次她們過來是專門來告別的。
三個女孩聚在米一凡家里,哪兒也沒去。
「白芥子,你從哪邊走?」三人窩在懶人椅里,開著空調,吃著冰淇淋,愜意十足。
「從我家那邊飛到北京,再和劉卿一起轉飛倫敦。」
「唉,真好,雙宿雙飛去。」
徐子筠羨慕嫉妒,死李立死活不肯去美國,他哥哥在那邊不是沒有分公司。
「什麼呀,也不在一起,我是在倫敦大學瑪麗皇後學院,離牛津還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
「這算什麼,比我們隔了一座太平洋好多了吧。」
「你們是去私奔的還是去學習的,別不知足啊,有學留還不高興呀,可憐我一個人獨守大本營。
我可跟你們說好了,學業有成都一定要回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是自然要回的,白芥子就不一定。」
「回,我也一定會,劉卿在學校是有協議的,都會回,你就放心吧。」
「這女人完了,完全以劉大帥哥為中心,你都沒自我了。」
徐子筠直搖頭,要不怎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沒腦呢,丘比特的神箭把她腦子都射穿了。
「這很正常呀,總要有個同進退的人吧,我和劉卿的關系是1+1大于2,共同勉勵,
共同進步,我也沒覺得自己犧牲了什麼,這樣不好麼?」
白芥子滿足的吃了一大口香草冰淇凌,大冬天的吃這個,
也只有年輕不知輕重的女孩子會干的事,逞一時口月復之快,等下肚子痛就知道厲害了。
「1+1是大于2,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帶個小不點回來,只要不是異色卷毛,我們都能接受。」
米一凡笑道,白芥子臉霎時通紅,追著她就打。
「好呀你個米一凡,被你的徐大總裁帶壞了,竟然敢開起姐的玩笑來了,老實交代,
有沒有被你的徐總打開原包裝。」
徐子筠也攔住米一凡,兩人齊心協力,把她直接按在碎花布藝沙發上。
「米一凡,我也好奇,我哥到底有沒有把你怎麼的?」
「喂,你們可都是大家閨秀,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輪到米一凡臉紅了,雖說都是成年人,但這事畢竟太過私-密,叫她怎麼開口。
「別岔開話題,到底有沒有,不說就大刑伺候。」
說完,白芥子快速的月兌掉了米一凡的鞋襪,隨手在茶幾上拿起一支筆,
「這小腳夠玲瓏剔透的,腳背上有字不大雅觀,就寫在腳底板吧。」
天啊,這是米一凡的死穴,米一凡頓時就覺得有毛毛蟲爬過腳底板,渾身都癢癢。
「白芥子,你真陰險。」米一凡雙拳難敵四手,被死死地固定在了沙發上。
「白芥子,我精神上行動上都支持你,她不說你就隨便寫吧,別客氣。」
徐子筠好奇極了,那個一向對女人冷若冰霜的哥哥,冰川一旦化了會不會引發海嘯?
雖然這麼幻想非常邪惡,但是,她真的非常想知道。
「徐子筠,你去問你哥哥不就行了。」
「這事還是我們女孩之間溝通會比較順暢,我哥哥畢竟是個男人。」
問她哥哥?她還不想死,哥哥一直以為她很乖巧,她可不想暴露本性。
「說吧,想死還是要活?」
白芥子按住她雙腳,慢慢在她腳跟到腳趾畫了一條縱貫線,力道不輕不重,
米一凡瞬間就繃不住了,拳打腳踢,她兩人差點沒按住。
「哈哈••••••不要了,不要了,我說,我說還不成嘛。」
「說吧,做了嗎?」
「做了,做了,可以了吧?」卑鄙小人,米一凡在心里將她們狠狠地鄙視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