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寫完詩意的時候,她不經意的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間,原來時針已經又滑到深夜子時了︰「又是今天了」,她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疲倦也忍不住讓她哈氣一個接著一個。
「又該睡覺了,真是不想休息,但也許睡覺也是在享受人生的過程吧!」,她細心的關好手提電腦,然後走進臥室里,夫君已經睡得很熟了,也可以听見他輕輕的呼吸酣聲。
健鴻與川已經停止了傷感的哭泣,健鴻臉漲得通紅,川的臉頰憔悴不堪,眼楮腫腫的,她還是半躺著依在他的懷里。
「鴻,你會全部忘記我嗎?」,
「不會的,偶爾我還是會想起你,但不會讓家人知道」。
「你會來海口看我嗎?」,川緊追著問起。
「一定會的,我希望你幸福」,健鴻感覺自己已經又在川面前撒謊了,他違心的說。
「他真的是你的摯友嗎?你不會是為了敷衍我,才想把他介紹給川的吧!」。
「不是的,他人很好,就是夫人去世後一直沒有再娶,好像是為了孩子,他的孩子還小的,他怕結來的新太太對不住他的孩子」。
「他真的長得很矮,也很丑嗎?」,川躺進被蓋里,把頭縮在自己的枕上,抱著健鴻的腰。
他接著說︰「是有一點矮,人還是可以看的,但他人真的很好,你那麼能干,對他事業有幫助,我想他會慢慢喜歡你的,北方漢子很會疼女人的」。
「不知道,見面再說吧!我想睡了,你呢?」,川翻了一個身,把身子轉入靠窗邊,她靜靜的盯著白色的窗簾,眼淚又滑下了臉頰,滴在了她睡著的枕面上。
她伸直身子,按著床沿把靠椅上的一個淡紅色抱枕拿過來,抱在懷中閉上眼,讓自己努力睡去。
健鴻一個姿勢半躺在川的床上,他不知道自己應該離開,還是留在這個房間里,經過一夜的折騰,想起天明的時候還要開車去省城成都,他沒有想回家去,也沒有想滑下川的床。
「這一世,好好的把川做親妹妹一樣待她吧!」,健鴻側過身,抱著川,也抱著川抱著的抱枕,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夜,深了。
人,熟了。
油紙傘,在某人一生的眷愛里消失了
窗外的風,在秋夜里低聲吟唱,今夜的夜里,又會有多少人在無眠,今夜的一切,會留在多年後誰人的記憶里呢?
今夜,我們所有的每一個人都在承受,承受生命里平凡及所有的執著,不斷去追求或許多年後你會改變了什麼。
太委屈,這個世界上,女人太委屈,男人也有委屈,如果你也感受了委屈,寬容是一種溫柔的情感,你知道了,身體左邊是心跳,心永遠是上善若水的,心永遠是最善良的,心的跳動從今夜過後,多年後委屈它也會幻化成一種寬容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