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還是不相信朋友的話,她感覺怎麼會這樣的。還好,為了穩住自己的心跳,她控制著自己胡思亂想的情感。
一切還是讓它順其自然的好。自然而然或許也是一種溫柔的情感。
「夏天來了,秋天還會遠嗎?秋天不回來,總會給人收獲與希望,楓紅一片一片,慢慢會羞紅山野,楓紅里永遠有我最美麗的夢!
你曾經說過,想起的時候,寄一片香山的紅葉給我。啊!那香山的紅葉喲!你總是那樣多情,你誘惑著一個又一個喜歡做夢的女子。你的馨香是不是與眾不同?你的味道是不是充滿了綠珠的情意。如果可以,如果有一天,我路過你房前的樹下,可不可以讓我拾起一片,已經蒼桑而沒有人收藏的楓紅帶回我的家鄉,允許我把她做為書簽愛憐。
女人花,搖曳在風中。做什麼花都可以,唯有這樣的罌粟花兒太妖嬈,讓人止步,且不可隨意摘取。這落花無言,人淡如菊,零落成泥的浪漫,做一朵讓人留念想的女人花,多好!這美麗的、浪漫的、有一絲誘惑的紫色,總是那樣多情、也善感,總喜歡這樣過自己喜歡的生活,真好!
或許花飛花落迷人眼!美女的出現本就是一種原始沖動的誘惑,而驚艷的花朵更是一種心靈的悸動誘惑。
生活在四川,但我們這里很少看見下雪的,那一天我在隨性的文字里寫到︰‘你哪里下雪了嗎?’是喲!你哪里下雪了嗎?
你說︰‘2009年的12月27日杭-州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大雪紛飛,行人匆忙,雪花飄落,潤地無聲。’
我知道你那里下雪了,雪下得很大。但你可知道,在雪中行走匆忙的人群里,但你不知道晃過你曾經熟悉的一個背影,因為她看見了你雖然行走在雪中,但唯有你對大雪的來臨,好象有一點欣喜,當你就那樣靜靜的站在西湖的斷橋旁,感受夢里水鄉斷橋不斷的殘荷飛揚的時候,也有那麼一個影子也在橋上的風景里看你。
這一個夢喲!
好象已經在你我心里流浪了千年。如果在你我的世界里有穿越千年的輪回。你是不是還會牽著她的手心。是不是她會隨著你漂泊去了天涯海角的遠方。
依然還記得那一個雨夜,記得2008年2月的一個雨夜里,曾經無意間讀到一首詩,我已經忘記了詩的內容,但感覺詩意里表達的情感很美,那種淡然的感覺。好象不可以用文字來續述。
又是一年了,今年的日子還是一樣的。平平淡淡、從從容容。但有多少人在自己希望的夢想里又有多少奢望,有多少不甘。人生本是一個不斷完美人性的過程,但好象有太多的矛盾,又是雨夜,窗外沒有下雨,但感覺心里有雨絲飄動。你知道嗎?那不是心動,也不是心傷,我想應該是一顆蠢蠢欲動,誘惑的海洋之星。
好象就喜歡這樣的靜夜,就如你曾經喜歡過靜一樣,她還好嗎?我真的想知道她還是不是好好的,我還記起了翠,那個陽光般溫柔的女孩,第一次看見她的美麗真的讓我吃了一驚,現在我還保存她唯一的一張照片。
你知道嗎?今夜,我還是想寫一首詩給自己,我知道已經有人寫信給我了,我說︰‘我想去看大海。’
他說︰‘好啊!我陪你去。’
我說︰‘我想去草原策馬狂奔。’
他說︰‘好啊!你來吧!我們這里不僅有好酒陪你喝,還有豪放的牧馬漢子為你護航。’
我說︰‘我想去看沙漠的綠洲,想去吃新-疆的吐魯番葡萄。還有、還有。我想︰從烏-魯木齊坐飛機到阿-勒泰,從阿-勒泰奔波一天的山路到布-爾津,從布-爾津再走上大半天的路程,在2010年的秋天趕到喀-納斯湖畔。
你說︰‘你準備好了嗎?我也已有計劃,但還沒有定行程。’
我想的太多了,我說︰‘我想漂洋過海來看你,為你帶去家鄉的蠶豆。我想听見你老去的時候,牙齒依然嚼得顆顆響的聲音。’
夜靜了!寂靜得有一點冷意。原來你沒有回答。
今夜喲!又是今夜,窗外沒有月光,可否你寂寞的煙花正綻放。在幽幽的花落誰家的琴韻里,你是否正在與影子捉著迷藏,你是否、你可不可以為池塘里的碧荷寫意,從你的筆意里可以讓我感受你如梅一樣,隨一陣輕風吹來的旖旎之香。」
秋子打開隨身的手提電腦,翻看著舊時寫與博友的文字,在這一篇煽動情感的文章里,她是否還記得了誰的影子?
西湖無語。因為听見這個驚人的消息,秋子還是不相信遠方這個北京男人的話,她想︰「也許是為了做朋友這麼久了,是隨口從他嘴里蹦出的一句玩笑話罷了,我才不相信的。」但這樣的消息也讓秋子有一點心慌慌的︰「如果他真的來四川了,我該怎麼辦呢?」
為了穩住自己的心慌,秋子在網絡上隨逛著,也游蕩著自己的心。「懶管他,我還是照樣進行自己的出差工作,況且與老總在一起,怎麼可以隨便去見一個不認識的人啊!」《西湖無語》當秋子在網絡上隨意看見這個電視專題片後,竟然讓自己安靜了,當看完這個介紹杭州西湖的宣傳片後,秋子還是又忍不住偷偷跑去朋友雲樺的博客,又給他留言了︰「嗨!忙嗎?听冰說現在很多人都不喜歡寫文章,做博客了,經常沒有看見你的影子,你也是累了嗎?」秋子用悄悄話的方式這樣與博友留著言。
「如果有一天,我感覺累了的時候,我也會離開這里的,也許也會離開虛擬的網絡,好象不知不覺的,在網絡里已經行走了近5年了。」秋子寫著給朋友的留言時,猛然間還是感覺了自己有一絲失落︰「好象行走在網絡里的人,第一年對網絡的虛擬、好奇。總是喜歡找異性的,不認識的朋友聊天、或視頻、或者會不自覺的陷入網戀,享受網絡情感,但當彼此認識到這樣的曖昧情感不可以帶入生活中的時候,往往男人更理智,最先學會放手的。」
「是喲!這樣的曖昧情感本就不應該帶入有婚姻生活里的人們的,我知道雲樺你也一直做得很好,這也是秋子為什麼這麼多年還一直與你做朋友的原因,雖然你經常不會回答我的問題,我還是一直把你做朋友的。」在沒有發出這句留言的時候,秋子停了下來,對著這一段文字細細的看著,她害怕在這樣的文字里會不會有傷到朋友情感的地方,或者讓他又會想起曾經的往事,會對他的情感生活不利。
「其實秋子,這樣的擔心總是多余的。」秋子好象又听見了他熟悉的聲音。
調整好自己的思緒,秋子面無表情的繼續寫意著她的文字,雖然開動的車還是有顛簸,但她已經很習慣這樣敲動鍵盤的︰「今天感覺有一點心慌,有認識三年的朋友說要來四川看我的,我現在還不知道應該見還是不見的好,你說我應該可以去見他的嗎?還有剛才我看見了《西湖無語》的宣傳杭州西湖的專題片,你居住在杭州,就好象感覺又在思念你了一樣的,知道嗎?想起你的時候我總是想笑的。」
「真的。感覺我們的認識還是很幸福浪漫的,想笑。在笑的了。」寫到這里,秋子的臉頰確實閃現了一絲旁人不易覺察的微笑︰「見與不見,晚上再告訴你。」
到省城的時候,又是中午了。因為晚上一定是有應酬的,所以秋子與老總找到一個干淨安靜的熟悉的酒店住了下來,然後準備好下午要辦事情的文件資料,就外出去吃飯去了。
每一次與老總出差,秋子做為下屬總是會把出差的工作與分公司,項目部的業務應酬安排得有條有理的,從不雜亂。這也是老總在辦一些重要事情的時候,喜歡與秋子一起處理一些事物的,因為他們搭配得還算不錯的,最終取得的效果很好。
一份辣魚,一份青椒肉絲,再一份四川的辣炒心肝,外加一份皮蛋綠葉湯,吃飯的時候秋子笑著對老總說︰「今天有朋友來四川出差了,說晚上遲一點會到,我可能會去拜望他的,或者如果他有空,晚上可以與我們一起吃飯。」
秋子的領導慈祥的笑笑︰「好啊!也讓我見見你朋友也好,這樣你們出去的時候我才不會擔心你的。」
「沒有事的,但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他給我開的玩笑呢?」
「哦!」
下午去辦單位業務的時候,秋子卻早已經把朋友來成都出差的事情忘記了,她照樣自由自在的安排著一天的行程與工作,到黃昏的時候,分公司的同事開車來接他們晚餐,秋子才想起朋友來四川的事。
出于禮貌秋子還是撥通了朋友的電話,但朋友的電話里很友好的提示︰「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秋子的心瞬時有一點亂,臉頰瞬時熱了一下︰「真的是說來就來了啊!哎呀!真的來了怎麼辦喲?」
「是啊!真的來了嗎?不可能的吧!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的,這麼快!」秋子的心像小兔搗亂︰「吃完飯再說,來了就來了唄!又不吃人的,怕什麼?」
用餐的時候,秋子喝了一點酒,但她總不敢放開喝酒的,總是在項目上勸酒的時候玩笑著說︰「今天可是不行的,不可以陪你們盡興,因為要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約會的。」
秋子的老總也服和著她,也替她圓場著︰「今天就不要勸她了,今天工作之余,讓她去享受一下大都市城市人的夜生活去。」
「哈!謝謝!還不知道他幾時可以到呢?下午6點的飛機,如果不晚點,應該晚8點可以到的吧!」秋子把今天的約會說出來,感覺這樣很坦然,她不想自己因為網絡情感有太多的秘密。
鐘,搖擺到夜深,異鄉空氣中,寂寞如針
為了晚上的約會,秋子在應酬的時候還是自己保護著自己少喝酒,怕酒醉誤事。當秋子他們一行人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過了,為了早一點離開飯店回到酒店,她堅決推辭再有的夜生活應酬,推說出差感覺累了,想早一點回酒店洗澡休息。
也許老總因為酒意,他沒有同意吃完飯就回酒店,他對秋子說︰「今夜我不管你了,想去玩就去玩吧!注意安全就好。」
「我知道的,你喝酒多了,也不要逗留得太晚,那我先坐車回去了,你們去宵夜。」秋子轉過身,悄聲對隨後的項目經理說︰「今天老總好象喝酒多了一點,讓他去輕松一會,完了記得一定要親自送他回酒店。」秋子對總經理的愛護,總是把他做父親一樣的好。
包括秋子寫意詩歌與小說,總經理總是在默默支持她的。這一點,秋子一直很感激。
安頓好這些,秋子給同事們依次道過晚安,然後打的走了。坐在車內看著車窗外城市燈紅酒綠誘惑的大樓倩影、穿梭的車影、路過的行人、人行道上熒火閃爍的樹。這些都讓秋子感受迷灕︰「這個城市是不屬于我的,我只是一個路過這個城市的一個人,一個確確實實在享受工作的女人。」秋子就這樣傻傻的︰「還好,我對這個城市有24年路過的情誼,有這樣一個可以留念想的城市也足夠了,不用奢求。」
回到酒店房間,秋子取出手提包里的手機,隨手把包放好,月兌掉高跟鞋,一頭扎進溫暖,潔白的大床上,把喝酒過後火辣辣的臉貼進溫暖的被蓋里。這樣靜靜的呆著,感覺很累,她扯個枕頭墊在腦袋下,無聊的玩著手機。
「這個人怎麼的了?現在怎麼還沒有消息?」
四川話說的好︰「說曹操曹操到。」在秋子產生凝問時,手機短信響了︰「我已經到了,現在這里的同事接著我們了,現在才去吃飯,晚一點再聯系。」
秋子看見短信,蹭的坐在床上︰「那你先吃飯,空再聯系好了。」
「好的。」
發完給他的短信,秋子光著腳走在地毯上,燒開水泡茶,洗澡換寬松的衣服。做完這一切,她懶懶的鑽進被窩里休息,因為她的預感告訴她︰「今夜,她不一定會見著這個熟悉但又很陌生的男人。」
安靜舒服的躺在床上,翻開一本書,讀著泛著馨香的文字,秋子感覺到了夜的寂寞,她拿過床頭的白紙和鉛筆,寫下今夜她才可以懂的文字︰
他們說︰藝術家的靈魂是與眾不同的,
我想︰是因為平凡的眼楮也可以發現美
今夜,我一個人醉了。
如果︰我的醉意可以讓你分享,
那,是不是要滑過你的唇,
或者是穿過你的心
假如︰分享的快樂是加倍的快樂,
我又怎麼可以讓這樣曼妙的風景一個人獨想呢?
既然︰長發也可以若樹一樣的生長,
咖啡的濃情、竹葉青的魅力、你會選擇誰?
已經很確定,很確定︰飄飛的思緒也可以讓夜來之香泛紅的
是的。深夜讀城,我知道你正在樹下看風景,
也許我也又是一個路過風景的人,
或許他就是那不可言渝,風景里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