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風清越低吼,一把甩開花湮,雙眼里燃著怒火,「既然已經決定拋棄我,又何必惺惺作態?」
花湮不再向前走,直直站在那里,血色羅裙在風中翻飛,哭得淒慘︰「我是什麼樣的,清越大哥你還不了解?不要你做妖,我難道還是虛心假意?」
「不要再說了!」風清越雙眼通紅,「我願意做妖,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花湮向後踉蹌退了兩步,「風清越,墨染樓十幾載,我都是在騙你!好,你的一絲一毫,都與我無關!」
風清越心中痛的不能呼吸,她說了,親口說了,到底自己逼的她,還是逼的自己?
「哈!哈哈!」風情越狂笑起來,笑的駭人,眼楮里卻一片淒慘和殘忍,突然身形一傾,一口鮮血噴出。
「清越大哥!」花湮驚恐,想要過去扶住他。
「離我遠點!」風清越連連後退,用青衫的袖袍擦掉嘴角的血漬,一字一字道,「別靠近我這妖,會弄髒您的雙手的。這是我最後一次來叨擾您,花湮仙子。」
青色衣衫一轉身,決絕而去。這一轉身,竟像是訣別。
花湮跌坐在地上,渾身都像都抽空一般虛軟,沒有半點力氣。眼淚縱橫中,她听見自己的心似乎在往外滴血。
不遠處的一身白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深邃的眼楮,望著跌坐在地上抽泣的嬌小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花湮踉踉蹌蹌地起來,失神地走回錦瑟居,一路上神色迷離,淚眼朦朧。直到進了房間歪在榻上,都沒有發現身後不遠處一直靜靜跟著的白色身影。
這邊的竹屋,幾個人坐在石桌前左等右等,容華和花湮一直不出現。真兒沉不住氣了,騰地站起來說︰「急死了,我去找找。」
「來了來了,師父來了。」空谷眼尖地看見容華白色的身影出現在竹林中。
「師父,沒找到湮兒麼?」空谷見只有容華一人,疑問道。
「湮兒不來了,你們吃吧。」容華淡淡說。
「什麼!湮兒姐姐不來了?怎麼可以這樣!這頓飯可是為她踐行準備的哎!」真兒剛坐下又蹦了起來,「大家等了她這麼久,她怎麼回事嘛!不行我要去把她拽來——」
「停停停,回來,」凌尹手長,一把抓住真兒的衣領把她掂了回來,「搞不清楚狀況就亂叫一通,你這兩千年是白活了麼。」隨即又看向容華,「師父,發生什麼狀況了麼?」
容華沒有回答,仍舊波瀾不驚地說道,「青鳥仙子今晚回去還是不要問的好。我先回去了。」
真兒一臉狐疑,卻是對著上仙不敢說什麼,只得鵪鶉狀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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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晚上,真兒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卻發現花湮躺在榻上已經睡著了,雙眼有些紅腫,一看就哭過的樣子。
「這想問也沒得問嘛。」真兒 地倒在自己的榻上,嘟囔道,過了會兒,又頗為擔心地扭頭看著花湮的臉,「哭成這個樣子,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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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要期末考試了•••而且大學里的期末考,大家懂的,一天考一門,或者兩天考三門••考很久,凌遲一樣•••所以,22號我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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