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竭力讓自己的身子站的筆直一些,可是昨晚的那一記拳頭仍然讓他的小月復疼痛難忍,他很想來抽一根香煙來緩解自己糾結在一起的神經和月復中疼痛,盡管周圍都是一群吞雲吐霧的主兒,可他只是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眼前的所有一切,只是令他更加煩躁。
夜總會,迷離,**,混亂的場所。
身份,侍者。
穿著雪白的襯衣和黑色的長褲,何夕的臉上帶著麻木的微笑,雙手負在背後,站在包廂外面,看著過往的每一個客人。
噪雜的音樂,刺耳的喧囂,極為濃烈的妝容,招搖飄擺的長發,扭動的腰肢,明晃的炫光•••••
「 當」一聲,包廂里突兀的聲音瞬間將何夕的思緒擊打的支離破碎,旋即,一陣嘈雜的叫罵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何夕立馬沖了進去,幾個月的經驗告訴他,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沙發上面,一位西裝革履的胖子正猶如一只豬嘍壓在一個小姐的身上,粗短肥胖的雙手在衣服已經撕破的小姐胸前上下其所,擠壓著那一對令人有些眩暈的乳白。
這個胖子明顯是喝醉了,油光滿面,有些潮濕的頭發緊緊的貼在頭皮上,一雙佯裝斯文的黑框眼鏡晃悠悠的掛在耳朵之上。
而他身子下面的那個小姐則是深深被壓陷進了沙發里,袒胸露月復,一臉的驚恐,雙手正在不停的掙扎,白皙的肌膚上印著幾道清晰可見的抓痕,一只豬蹄般的肥掌正順著那曼妙的身體朝下滑去••••
而地上那瓶破碎的酒瓶就是剛才聲音的來源••••
正在興頭上的胖子顯然沒有注意到何夕,粗短的雙手看似笨拙,但卻在此刻變得極為靈活,一只手不停的在那平坦光潔的小月復上游弋,另一只手猛的從小姐的大腿根處伸了進去,撩開裙底,露出里面黃色的蕾絲邊內褲。
小姐驚呼一聲,臉上閃現出極度的驚恐的表情,雙腿竭力並攏,但卻是被這胖子的體重給壓得死死的,不但于事無補,反倒更加刺激了胖子的獸欲,只見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手下的力度和速度更加快了起來,放佛已經進入了仙境之中,忘我的境界里!
「先生!」何夕握緊略微顫抖的拳頭,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平穩一些。
「先生!」何夕加重了語氣。
「先生!請你停下!」何夕終于怒吼道。
錯愕的看著何夕,胖子有些茫然的看著包廂那扇敞開的木門,醉酒立刻就醒了大半,突然像是受了驚嚇的老鼠,立刻從小姐的身上跳了下來,全身的激情立刻退縮回了體內,取而代之為一陣做賊心虛般的膽怯。
趕忙扶正鏡框,胖子哆嗦著嘴唇慌忙拉上自己拉鏈,垂著腦袋,宛如一個受了責罰不敢說話的小學生。
這個胖子原本是一家食品公司的采購員,負責公司每個月所有的食材生意,本是中規中矩,可是無奈受不了金錢的誘惑,上月暗中幫助了其中一家競標公司,不僅得到價值不菲的一輛轎車,腰包也鼓起不少。
而且像這種夜總會性質的場所,他只在電視上和人們的口中耳聞目睹,從未來過。最多也只是去一些便宜的野店,找些路邊的小姐。膨脹的**和鼓起的錢包終于使他按耐不住,驅車前往。
可是沒想到,剛才極為霸道的氣勢瞬間就蔫了下來,骨子里那種帶著怯弱的軟弱又冒了出來。
「先生,我們這里不能強迫小姐做那種事情的,若是您有需要的話,請去二樓!」何夕按捺住自己怒意,緩緩說道。
若是其他任何事情,在夜總會這種場所,發生也就發生了,可唯獨這種事情,宛如一個勾在何夕敏感神經上的鐵鉤,一踫就能讓何夕坐立不安,滿腔憤怒。
二年前,他的大學女友,小潁就被一家富豪子弟強行按在車上,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
那件事情,給何夕留下了終生不可磨滅的印記,所以這種事情,他最不願意見到,也是最為敏感。
躺在沙發上的小姐斜瞥了何夕一眼,赤/果著上身慢悠悠的坐了起來,拿起桌台上的打火機,優雅的點燃一根女士香煙,吸了一口,朝著何夕走了過來。
兩團玉脂般的肉球隨著小姐的腳步四處沖撞,極為動感,極為短小的短裙下面,兩條筆直的長腿緊緊的包裹在格狀的黑絲里,掩藏不住的蕾絲邊隨著左右搖擺的腰肢和翹臀時而閃現,極具遐想和沖擊力。
將一口煙霧吐在何夕的臉上,小姐突然揚起手掌,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何夕的臉上,罵道︰「媽的,誰讓你闖進來的!」
何夕征愣的看著對方,大腦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小腿處一陣鑽心的刺痛傳來,對方那七厘米的高跟鞋鞋跟正穩穩的卡在自己的小腿根處。
腿一軟,何夕就一個趔趄跪了下來。
「媽的,懂不懂什麼叫情趣!情趣!壞了老娘的興致,去死吧,不長眼的狗東西!」小姐將手里的香煙按滅在何夕的脖子上,拿起桌台上的啤酒瓶劈頭蓋臉的朝著何夕一頓猛砸。
灼熱的痛楚混雜著頭頂上轟隆作響的劇痛,何夕的大腦一陣漩渦般的撕痛,宛如乘坐在一葉隨時都有可能傾翻的小舟獨自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中游蕩。
淋灕的鮮血順著何夕的頭頂忽的就流了下來,何夕整個人都蒙在了原地。
「情趣!?」兩個字眼轟隆在腦海中炸開。
「難道這也是一種情趣!一個婊/子強裝被一個嫖客,就跟他媽的婊/子里貞節牌坊有什麼區別,身處在這樣的環境里,自己早就明白這點!可為什麼還要義無反顧的撲上去呢,或許,真有那麼的一絲可能性是真的呢!」
「媽的,裝什麼正人君子,老娘就喜歡被人,有本事你拿錢塞到老娘的里,老娘也讓你!」粗俗的話語猶如激光槍一樣掃射在何夕的耳膜上,令何夕無比的反感與震驚。
「王老板,實在對不起,打擾了你的興致,明天我就讓強哥把他辭退!要不,咱們繼續?或者,你也來打兩下,很好玩的。」小姐舉起一個厚底的酒瓶,剛想朝著何夕的腦袋掄下,突然想到了什麼,跑到那個胖子的面前,用兩只飽滿的胸部蹭著胖子的手臂,一臉諂媚的說道。
何夕的腦袋一陣暈眩,模了一把鮮血淋灕的臉龐,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內心已經出離的憤怒,可是听到辭退這個詞的時候,升騰的火焰瞬間就弱了下來。
何夕急需這份工作,為了給他相戀四年的女友交上最後一年的大學學費,那之後,美好的生活即將到來,在這之前,又有什麼不可忍的呢!
胖子看了一眼頭破血流的何夕,嚇得臉色蒼白,哆嗦的往後退了一步,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勁來,小姐笑吟吟的捂著小嘴,將手里的酒瓶交到胖子的手里,拿著他的肥手往何夕的頭上揮了過來。
「砰」的一聲,一道人影剛剛抬起腦袋,就與厚重的酒瓶踫撞出一片絢爛的玻璃渣,何夕甩著就酒水浸濕的頭發,一頭再次撲倒在地。
「王老板,這樣是不是很好玩啊?」小姐笑意斐然的看著胖子。
眼中閃過一絲狂熱,胖子看到那一蓬血舞,血液里竟然升騰起一股別樣的興奮,油膩的肥臉上,一雙小眼楮閃著精光,咧著嘴巴笑道︰「感覺很不錯啊,我還可以再打一下嗎?」
「王老板真是會說玩笑,什麼叫能再打一下,就算你把這里的所有酒瓶都論到他的頭上都行,不夠的話我再讓服務員給您拿,只要你玩的開心,怎麼都行!」小姐濃妝艷抹的臉上諂笑道。
胖子嘿笑一聲,自顧從桌台上拿起一瓶xo來,那種有著極厚的瓶底,稜角分明的酒瓶,走到何夕的面前,抓起何夕的頭發,看著他有些迷離的眼神,朝他臉上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罵道︰「讓你他媽的剛才嚇老子,搞得老子緊張兮兮的,今個老子給你長點記性,下次走路給我滾遠點!」
旋即,掄圓了胳膊,握緊酒瓶猛的朝何夕的腦袋上摜了上去。
「砰」的一聲,何夕的腦袋一下子就被砸出了一個窟窿,血流如注,淒紅的鮮血立馬浸濕了滿頭的長發。
悶哼一聲,何夕從胖子的手中掙月兌,砸在地上,立刻昏死過去。
有些人並不是膽子小,只要受到適當的激發,他們爆發出來的東西遠比常人多得多,而眼前的這個胖子則是如此,瞬間就從一個怯弱無能的孬種變成了一個狠歷毒辣的惡霸。
「真沒意思!才這麼兩下就不行了。」胖子看了看手中的些許血紅的頭發,不以為意的扔掉,旋即又狠狠的猛踹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何夕。
「王老板,他沒意思,妹妹我可有意思了!來嘛,讓妹妹好好的扶持你,包你舒服!」小姐蹭到王老板的跟前,雙手按住了胖子的褲襠。
「你個小**,又發春了,看老子等下玩死你!」胖子嘿笑著從腰包里再次抽出幾張老人頭,塞進小姐的裙底,將桌台的上東西一掃而盡,將小姐扔在桌台上,雙手猛的一扯,一條巴掌大的蕾絲內褲便是化作了幾塊碎布,扛起那極具誘惑的雙腿,肥胖的身體猛的壓了上去,幾欲將那雙曼妙的雙腿給壓倒了桌面之上,麻利的褪去褲子,胖子的身體猛的向前一挺•••
小姐驚呼連連,申吟不斷,和胖子那氣喘如牛的悶吼聲交雜在一起,旖旎的空氣漸漸彌漫起絲絲**的味道。
而躺在地上的何夕卻是完全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