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以後,因為成績不錯。當了班里的班干部,老師們都很喜歡我,我知道,我要加油,為了母親,也為了父親在天堂能夠安息。
高中以後我就很忙了,忙得不可開交,很少時間去我們的秘密基地。
今天班主任對我說我們班要來一位新同學,讓我中午去校門接他。和辰哥哥吃過午飯,就早早到校門口等候去了。
等了好久都沒來,站得我腿都麻了。辰哥哥見我很久沒回教室跑來找我了。
還沒來麼?他看見我滿頭大汗很心疼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像焉掉的菜葉一樣聳拉著腦袋。汗水打濕了衣服緊貼著皮膚,對我來說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刑罰。
和辰哥哥一起的還有他的‘後衛隊’,她們一直與他如影相隨,吱吱喳喳,讓我頭疼起來。
這時候,一輛鮮紅的法拉利準確的停在我們的身邊。我想,應該是那位同學吧。一個男生走了出來,禮貌的問他,你是許佑阡嗎?我是班長,是老師讓我來接你的。
我透過陽光看見男生的頭上有一層光暈,嗯,在陽光里真的很好看。但感覺很眼熟的樣子,但又不知在哪里見過了。
我們見過嗎?這句話想問卻難以啟齒。
身後的聲音更大了,大家都在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辰哥哥大步上前來對他說,這麼晚才來,你讓她等了好久。你應該向她道歉。
我拉了拉辰哥哥的衣角,試圖讓他別說了。
男生看著我愣了一下,然後把書包扔給了我,勾了勾嘴角,然後听見他說,我是許佑阡,幫我把書包拿到教室,我要先去停車場。
辰哥哥很生氣準備動手,我及時的拉住了他,才避免了這場打斗。男生回過頭,看了看辰哥哥,不屑地笑了笑,上車前,他說,管好你身後的那一群,像一窩麻雀似的。吵、死、了。
說完,風過,一抹鮮紅消失在校園梧桐林深處。
辰哥哥生氣地看了看後面,大聲喊道,該死,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回去上課。
大家一窩蜂散了。我低著頭小心地跟在他身後,大氣都不敢出。
哎喲。走了一會兒,他忽然就停住,我的腦袋就撞在了他結實的後背。他從我手里奪過許佑阡的包,扔在了樓下的花台里。我想去拿,可他抓起我的手就往樓上跑。
等我們上去,許佑阡已經在門口了,他見我兩手空空,不禁問我,包呢?
我低頭,不說話。
只听見辰哥哥說,我扔了,怎樣?
我听見許佑阡的呼吸略微變了一下,然後平靜,很無所謂地說,沒事兒,反正我想換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拿包的時候我看了Logo的,是在同桌夏雪的雜志上見過的,是當前最流行的款式,後面好幾個零呢。
班主任來了,我們都進了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許佑阡站在了老師身邊,老師清了清嗓子說,他是我們的新同學,大家歡迎。下面竊竊私語,說的無非是什麼好帥,想找他交往之類的話。
夏雪也在我耳邊嘰嘰咕咕的。哎,帥哥情結。
老師讓他作自我介紹,他說,我叫許佑阡。謝謝。
沒有過多的言語,老師尷尬笑笑,問他想坐哪里?他環顧四周,指了指我,說,我要和她坐。
我愣住了,夏雪憤憤地恨了許佑阡一眼,完全忘記自己剛剛還在垂涎他的‘美色’。
他酷酷地走下講台,坐在了夏雪讓出的位置上。而夏雪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往教室後面的空位走去。
四處嚷嚷著什麼,我的耳朵突然耳鳴,听不見了那些煩雜。只不過,好像,我們真的有見過。
我的生活開始在這一刻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