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潔此刻溫順的就像是一只可愛的貓咪,之前的野性,蕩然無存,就這樣懶懶洋洋的躺在呂龍的懷里。
這樣一個妙曼女子在懷,呂龍若沒有心猿意馬,怕是鬼也不會相信,而且陳玉潔之前就像是一頭野馬,現在卻被他馴服的服服帖帖,這種成就感,讓他的內心燃起了一團濃濃的火焰。
此刻呂龍的手已經不老實起來,不斷的游走在對方的背部和臀部,然後又不甘寂寞的突入雙峰,親親切切的感受著她的堅挺和柔軟。
而陳玉潔心里,一種負罪感爬上心頭,她和唐穎算得上是好朋友了,唐穎和呂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都知曉,她怎能看不出呂龍有意在討好唐穎,而且作為女人,她十分明白,唐穎的矜持不會再持久,尤其是在經過這段時間呂龍的冷漠之後,思念之情和愛慕之情就像是兩只螞蟻在撕咬著唐穎的心,所以她在今天登台之際,邀請來了呂龍。
「我在做什麼,放縱的讓這個壞人輕薄,又怎麼對得起唐穎,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可是我根本就無力反抗,而且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這樣的感覺太值得回味了,就再放縱一次吧,一次就好。」
陳玉潔輕輕的閉上了眼楮,她感覺到呂龍的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已經破開了胸衣,然後佔有了高峰,一種刺激感徹底擊垮了她最後的顧慮和羞恥之心。
粗重的鼻息,她感覺身子都快被點著了,血液正在沸騰,身心的障礙在一點一點的被破開,再沒有了負罪感,赤果果般坦誠相對。
外面突然傳來了吵雜之聲,只見一個打扮得體的女人,當前正在攔著兩個年輕人,在年輕人後面還跟著兩個身材高大的打手。
「虞公子,顧公子,我說話算話,明天不管說什麼,一定說服月月和圓圓出面招待你們,今天實在是客人要求的,在你們之先就要走了月月和圓圓,說實話,百樂門誰不知道兩位公子的大名,我怎敢欺騙兩位。」
這女人正是之前給呂龍介紹舞女的劉姐,如今只見她面帶苦澀,雖極力掩蓋,但是臉上的著急和無奈,無不顯示她急需幫助。
「劉媽媽怕什麼,對方是什麼來頭,還能比咱哥倆還厲害,我們早就放出過話,月月和圓圓我們包了,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伙敢伸手,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說話的是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年輕人,這人姓顧,看他面容英俊,雖然身體瘦弱,但是勃勃英氣顯露無疑,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
劉姐似乎被顧公子的凶氣嚇住了,稍有遲疑,兩人已經把她擠到了一邊,她剛想伸手,卻又無力的捶了下去。
劉姐知曉這兩人的身份,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整天不學好,扎在女人堆里,前些日子遇見了她手下的兩個紅牌舞女月月和圓圓,不知道姓顧的怎麼知曉了月月的身份,頓時就纏上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還拉來了同伴為他撐腰。兩人靠著自家的身份和家里父輩的威名,倒也少有人和他們爭,百樂門的規矩大家都知道,都是來跳舞的,沒必要鬧的那麼僵,因此這兩人就成了劉姐的座上客,而且兩人出手闊氣,劉姐自然喜不勝收。
然而好戲不長,有一天顧公子和虞公子兩人找上劉姐,竟然要包養月月和圓圓,這下可就讓劉姐犯難了,不說兩女是她的搖錢樹,而且百樂門的規矩放在那里,兩女依然是自由身份,她算哪門子蔥,能管得了別人的人生自由。
但是她被兩個公子哥纏煩了,也無辦法,只得將此事告訴了月月和圓圓,兩女的反應果然如她所料,一口回絕了,並且從此以後,一旦那兩個公子哥找她們,就推月兌身子不舒服,搞的兩個公子哥沒脾氣,想用強,又不敢,放棄又不願意,因此兩人想著法子的逼兩女就範,卻不想後來惹上了警察部門的一條惡狗,兩個公子哥人脈頗廣,見識不凡,知道對方不好惹,就收斂了許多,可兩人為了報復,也放出話來了,誰敢接月月和圓圓的生意,就是和他顧家和虞家過不去。
「哎,月月、圓圓,不是我不幫你們,兩個惡少太難對付了,看那位呂老板有點兒能耐,李玉那小子在他面前就像是孫子似得,希望能對付的住。」劉姐一陣嘆息,卻又不得不上去當和事佬,這事畢竟是她攬下的,推月兌不了。
等劉姐急忙忙跑去的時候,就看見顧公子和虞公子帶著人把屋門堵住了,而她卻顧不得這些,沖了進去,那兩人見來人,也不阻攔。
劉姐還以為打了起來,結果沖進去一看,發現事態還沒那麼嚴重,只是她看了一眼陳玉潔,就見她臉色潮紅,香汗淋灕,那股子媚勁看的她心只跳,心道︰「這小狐狸精今天怎麼轉了性了,竟讓這姓呂的佔了便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小子,月月小姐我早就定下了,這會兒沒你的事了,快滾。」顧公子就像是一只發怒的公牛,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所謂人為痴狂,也莫過于此了,他是花中老手,一眼就看出來,兩人之前發生了肌膚之親,雖未到那種地步,但是也足以讓視陳玉潔為禁臠的顧公子發狂了。
呂龍正為來人打亂了他的好事郁悶呢,沒想到對方這麼狂,說話這麼沖,久未遇到這樣的事情了,讓他的心頓時一沉。
就見他臉色平淡的坐在陳玉潔身邊,手臂牢牢的摟著對方,而此刻陳玉潔全身被呂龍搞的嬌弱無力,再說之前兩人都那樣了,這會兒也沒了隔閡,陳玉潔根本就無心反抗什麼。
而一旁的劉姐總算是看明白過來了,一邊為姓呂的高明手段感到驚訝,一邊又看顧公子連臉都青了,就知道不好,于是她馬上上前,嬌笑著對呂龍說道︰「實在是對不住呂老板,這位是上海顧家顧公子,他非要沖進來我也沒辦法,你看?」
「上海這麼大,有錢有勢的人這麼多,顧家的人嗎,不好意思,我還真沒听過,繞彎子沒意思,還是說說他們的來意吧,要是說換人,就不用想了。」呂龍打斷了劉姐的話,淡然的說著,他自然听出來劉姐好心的提醒,只是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眼光嘲諷般看著面前這位憤怒的小鳥,似是憐憫,又似是不屑。
「哼,好大的口氣,小心風大閃了你的舌頭。」一旁的虞公子被眼前這人傲慢的態度激怒了,不憤出言說道。
而顧公子則冷冷的看著對方,此時他冷靜了不少,見對方態度強硬,不客氣的說道︰「你算哪根蔥,今天我非要月月,你能怎樣?」
他話剛說罷,就見門口的兩個大漢打手走了進來,看似只要姓顧的一開口,兩人就準備沖上去,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嗎,顧公子何必這麼做呢,咱們百樂門的規矩可放在那里呢,呂老板你也消消氣,咱們心平氣和的談談,月月你也勸勸呂老板,大家都是來消遣的,何必鬧的這麼僵?」劉姐就像是一個消防員,兩邊滅火,不過她一張利嘴,還真起了不少作用。
顧公子聞言,被劉姐提醒了,他想起了這百樂門的規矩,他雖然強橫,但是也不願得罪了百樂門的老板,尤其是唐穎這個女人,就連他老爸都對她客客氣氣的。
而呂龍身邊的陳玉潔畢竟是心靈剔透的人物,雖然並不擔心呂龍的安危,但是見事態不妙,生怕之前和呂龍之間的旖旎被有心人發現了,因此就說道︰「顧公子,我累了,改天再約吧。」
她冷淡的說罷,站了起來,就準備離開,她實在是看不上這個紈褲子弟,明里暗里做點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然而顧公子怎能允許她離開,他就像是迷途的羔羊一般,上前一步,來到陳玉潔的面前,真情流露的說道︰「月月,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是真心嗎,我是真的喜歡你,只要你願意,我立馬就娶你過門,誰也阻止不了。」
陳玉潔被對方嚇了一跳,巧妙的退了一步,然後就听到對方的話,只是她無動于衷,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顧公子說笑了,月月從未想過現在嫁人,而且以顧家在上海的地位,顧公子還怕找不到門當戶對的姑娘嗎?」
陳玉潔的話雖然很輕,但是諷刺的意味外人卻是听的明白,她這是在提醒對方,告訴他顧家是上海有頭有臉的大富之家,又如何會允許他顧家大公子找一個舞女當老婆。
「不,只要你願意,我去說服他們,誰也阻止不了我們之間的愛情,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要給你幸福。」
顧公子一點兒也听不進去,此時他眼里和腦袋里只有眼前這位妙曼的可人,為了得到對方,早已經下定了決心。
呂龍聞言,卻笑了起來,只听他道︰「無聊透頂,沒事可干,吃飽了撐的,你們這些所謂的公子哥,除了依仗父輩的威名之外,還會干什麼,你們連婚姻之事都不能做主,還談什麼愛情,實話說,誰嫁給你們誰倒霉,你們年輕的時候花心,等中年的時候,沒本事就開始爭家產了,一家子搞的很仇人一樣,還談什麼幸福,真是天下之謬論,可笑。」
呂龍的話就像是在火苗上澆了一鍋油,顧公子再不管什麼百樂門規矩了,大怒道︰「給我狠狠的揍死他,出了什麼事情我負責。」
一旁的劉姐頓時知道事情難善了,有心阻擋,又怕傷了自己,不著聲色的退了一步,她已經不忍看姓呂的下場了,而且她對此人如此意氣用事,實在是惋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