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偲呢?你可認識?她在多少班?」一男子逮著一個人就問。「哎!我說歐筵,你到底找不找的到這個人?找不到我就回去了!」又一男子說,原來找步偲的人就是歐箴的哥哥——歐筵呀!「這不找到才嗎?我妹妹男朋友都被她搶去了,我還得看看這是個什麼人!」歐筵氣憤地說,前幾天歐箴回家過端午節,歐筵問她顧瀕的事,她說分了,他顧瀕當歐箴是什麼人呀!上次不就是讓歐箴送顧瀕回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歐筵也不知道。這個男子呵呵的偷笑,說︰「要是被歐箴知道了,你回家又的好受了!」歐筵搖搖頭說︰「沒事,我把她關在房間里,在里面給了她夠吃幾天的面包。」那名男子佩服地看著歐筵。
「步偲,步偲,步偲,不好了——哎呦!」繆閻驚慌地說著,卻不小心摔了一跤。竺天和步偲跑過去,扶起繆閻,竺天學著繆閻氣喘吁吁的樣子說︰「哎呀呀!繆閻,你緩點兒,沒事的。」繆閻深呼吸了一會兒說︰「歐箴的哥哥歐筵要來找步偲,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歐筵?」竺天听步偲提起過,「估計歐筵也認不得步偲。繆閻,這貴族學校里,你來去自由,快點帶步偲離開,接下來事,交給我吧!至少要保證步偲的安全!」說完就把繆閻和步偲推到「千里之外」去了。竺天坐到座位上,只听見一人將門踢開,大聲吆喝︰「步偲,你給我出來!」竺天站起來也大聲叫道︰「我就是步偲,你們找我什麼事?」全班同學驚訝,剛剛跟歐筵拌嘴的男子在心中暗暗想到︰是她?她不是……怎麼有變成她了?歐筵瞄了一眼全班,走到竺天面前,托著竺天的下巴,說︰「你真是步偲?為什麼我看你們班的同學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竺天擺月兌歐筵的手,冷笑道︰「哼!你們這班人來找我們班的班長,我們班的人當然很吃驚了!」歐筵笑了笑,說︰「那麻煩步偲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可好?」竺天笑意更濃了,只不過仍是冷笑︰「走就走,我步偲難不成連走路都不會?」說完也就下去了。
他們來到一架車上,幾名大概是十六七歲的男子將竺天拉上車。歐筵丟了一塊布給他們說︰「寧宇,把她眼楮罩上。」那名叫寧宇的,點點頭。
剛好那名知道竺天的男子是在車里當司機,原來,這名男子叫上官子渠,是竺橋豁的朋友,就是不知道是好友還是損友罷了。前幾天,竺橋豁因為開店的事,來到了海南。這肯定有疑惑,竺橋豁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難不成不用讀書,跑來做生意?當然不是,竺夏盟也耗費苦心,請了許多高級家教來家里親自教竺橋豁讀書,等到像中考、高考這樣時,稍微動點腦子,把他插到那個學校考完試,就行了。而竺橋豁來到海南之前,竺夏盟拿著一張照片給竺橋豁,這相片正是上次竺夏盟請竺天和步偲兩人吃早餐的時候,竺夏盟讓人偷偷地拍的。而且竺夏盟叮囑竺橋豁,到了海南,一定要照顧好她們,特別是竺天。所以竺橋豁來海南之後,就去找上官子渠,其實上官子渠也是個好人,也是個讀市一中的好料,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爸爸不讓他考好,所以他就被「流放」到竺天所在的貴族學校的差校去了。不過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並沒有在上官子渠上顯示出來,他在學校是個問題少年,但他在家是幾倍、幾十倍、幾百倍甚至是幾千倍、幾萬倍的用功,只是別人不知道。哎呀!這家伙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了呀!竺橋豁在去找上官子渠時,把事情說了一遍,上官子渠也開玩笑似的說︰「真奇怪呀!你爸爸不管自己的女兒,反倒先去管自己的佷女兒。」無論如何,上官子渠也要和竺橋豁取得聯系。
「筵哥,你把小箴關在家里,怎麼也沒見小箴打電話給你呀?」寧宇說。「哦!我這個哥哥也不是白當的,是不?我昨晚就把小箴的手機、電腦能與外界聯系的東西,都搬出來了!」坐在副駕駛的歐筵叼著根煙說。竺天听了,明白了原來不是歐箴讓歐筵來的,而是歐筵在家閑著無聊,沒事找事呀!竺天破口大罵︰「歐筵,你這個混帳家伙!」一男子說︰「呵呵!不止筵哥是混帳家伙,我們可都是呀!」「你們到底是誰?水盟公司是不會放過你們家的!」那男子不屑地說︰「那是大人的事,大人與我們不一樣,他們別想解決我們的事!」竺天暗喜,幸好不是步偲在這,否則,還真不知怎麼辦。竺天說︰「還有多久可以到達目的地?」歐筵說︰「快了!放心好了,沒事的!我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竺天喃喃道︰「是呀!就算是個偽君子,好歹壞歹也是個君子呀!」不過,竺天確保沒人听見,不然,那群人听了,還不把竺天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