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花趕緊去準備了衣服和糧食以及無意中發現的一些銀兩,胡飛則挑選了幾個火把和火石等照明的信物,手提那把鋼刀。把木板門打開,在等待有很長一段時間後,大約密道里的污濁之氣放得差不多了,帶著蘇錦花舉著火把向密道里走去。密道的高度有一人多高,兩側和地面是由青石頭壘成的,而頂部都是有木方一塊挨著一塊搭建而成的。
胡飛舉著火把低著個腰慢慢地向前走著,蘇錦花跟在胡飛的身後,死死地拽住胡飛的衣服,生怕胡飛突然間消失似的。胡飛明顯的能夠感覺的到,這個通道一直向下走的,這好像是通往山下的路。在緊張的行走與探索中,胡飛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蘇錦花劇烈的心跳。二十多年的等待、二十多年的期盼,一個關于白奉齋的夢碎了,又有一個叫胡飛的男人重新闖入她、新的夢中…
當蘇錦花還寢浸在自己的夢中時,胡飛的驚叫驚醒了她,「快看啊!瀑布…」原來胡飛和蘇錦花兩個已經到了密道的出口。這個出口被瀑布給擋住,听著這瀑布的水聲,真有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氣魄。到達這里,外面的光線可以清晰的透射到密道內,胡飛放下火把,和蘇錦花整理一下心情。然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蘇錦花,這時蘇錦花已經看明白了,要想出去就必須沖過瀑布,透過瀑布可以看見洞口距離瀑布下面的水潭大約有兩三米。
蘇錦花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沖著胡飛伸出雙手,嬌滴滴的說道;「我怕…」胡飛壞笑說道︰「你要是叫我一聲,飛兒哥哥!我就抱你下去…」蘇錦花此時如同一個小姑娘一樣,羞得兩面桃花相映紅,低著頭不肯說話,胡飛也不理她作勢要走,嚇得蘇錦花趕緊的叫道︰「飛兒哥哥,抱我下去,好嗎?」胡飛嬉皮笑臉的把耳朵湊了過來,「再叫一聲我沒听見…」蘇錦花氣的一下子用牙咬住胡飛的耳朵,胡飛的耳朵里呼進了蘇錦花的熱氣,在加上耳朵又被蘇錦花死死地咬住不放。此時的胡飛耳朵又痛又癢難受死了。胡飛伸出雙手一下子把蘇錦花攔腰抱起,這時,蘇錦花才松開嘴得意的笑了笑,胡飛報復的用嘴隔著衣服就向蘇錦花胸前的饅頭咬去,就听啊的一聲,胡飛已經沖出瀑布,落到水潭里。
水潭的深度不深大約也就一米多,但在胡飛和蘇錦花下落中,濺起了很大的水花,把兩個人衣服都弄濕了。胡飛把蘇錦花抱到岸邊,這時,才發現這個水潭正處在一個小山谷里面,附近沒有人煙,現在已經七、八月份了,胡飛和蘇錦花穿的都是冬天的衣服而且都已經濕透了,穿在身上極不舒服。胡飛先換下衣服下了水,在水里一個勁的擺手讓蘇錦花一起下來;蘇錦花也有二十多年沒洗澡了,禁不住誘惑便換下衣服進入水潭。這時正直中午暖洋洋的日光傾照在水潭上,兩條人魚在水中暢游,閃轉騰移之間,漸漸融入這湖光水色之中…
當兩個人換好夏天的衣服收拾好利落,胡飛再看蘇錦花真有一種出水芙蓉的秀麗,臉上的菜色早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白淨的面龐中夾帶著點點潮紅。披肩的白發如同剛剛特意漂白一般,給人一個小清新的艷麗。曾經枯黃的柳葉眉,也泛起一絲絲黑色,在晶瑩水珠的點綴下,又別有一番韻味。胡飛忍不住走過去,輕輕地撫模著蘇錦花的眉毛。蘇錦花看著胡飛,一下子撲到了胡飛的懷里,動情的說道︰「帶著我,一起走,好嗎?」
胡飛默不作聲的牽著蘇錦花的手,沿著河流向下走,當胡飛經過一處小溪時,突然感到那麼熟悉,那麼的真切,難道我真的來到過這里,這個想法在胡飛的心頭不斷的響起。這時,一只雪梨鳥在天上飛過,胡飛眼前浮現出…
眼前的小溪里,好像從很遠遠的地方漂來一直白蝴蝶,白蝴蝶經過很多山川湖泊,最終來到了這里。一只雪梨鳥把白蝴蝶從水中撈了出來,飛躍雪山,一只弓箭把飛翔的雪梨鳥射落,而白蝴蝶永遠的留在了雪地上,一晃一千五百多年後的某一天,一個老人把一個男孩埋在了雪山之巔……
這時,胡飛徹底的明白了自己究竟是誰,一個胡飛的尸體和一個有著一千五百多年的靈魂,胡飛下定決心要解開胡飛尸體的秘密,然後追尋那個永不破滅的靈魂。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走下了山,天色已經放黑。前面有一個村莊,這個村莊從遠處看也很大。大約能有三、四百戶人家。當胡飛和蘇錦花走近一看和一個大鎮子差不多,村口立著一塊牌子趙家莊,在趙家莊不僅有酒館,還有客棧。胡飛找了一家「新升」客棧領著蘇錦花住下,本來胡飛準備開兩個房間,但蘇錦花以不敢一個人獨住為由拒絕了,胡飛也不是傻子,一看有便宜那有不佔的道理。胡飛好久沒好好的吃一頓了,兩個人要了一大桌子雞鴨魚肉,一頓大快朵頤。吃完飯二人早早的上床睡覺了,或許兩個人在石屋里一直睡得不好,今天一放松,一會兒兩個人就進入的夢鄉。
胡飛朦朦朧朧的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不好了,來土匪,不好了,來土匪……胡飛趕緊推醒蘇錦花,自己立即把衣服套好,等胡飛穿上衣服提著鋼刀出來,才發現客棧的老板和伙計都手拿棍棒正在外面嚴陣以待,胡飛走到老板跟前問明原因;原來土匪早已經到了,正在趙家莊趙老員外家洗劫。客棧的老板本姓趙,叫趙有亮;和趙員外趙有財是本族兄弟;趙友亮不知道今天來的土匪實力如何,就不敢貿然行動,更怕土匪搶了趙員外之後,又來搶他這個趙老板;在「新升」客棧門外急的團團轉。
胡飛手提鋼刀站了出來,大吼一聲︰「有不怕死的爺們跟我來!……」說完按著趙老板所指的方向走去。趙老板一看一個過路人仗義的站出來,自己本族兄弟家出了事情自己都不站出來,以後自己家有事誰還管。立馬拿著棒子去追胡飛,趙老板手下的伙計不得不跟隨著,一些膽大的客官也找了一些硬手的家伙跟了上來,這一下子二三十人直奔趙員外家而來。
再說趙員外家,剛一更天,就來了十多個土匪,這個土匪是從哪兒來的吶。原來他們是丁家堡丁守山手下的嘍;丁守山在丁家堡以建立保安團的名義,拉了一只擁有二、三百人的隊伍。在清朝末年各地紛紛建立民團,目的是為了保護家園。但丁守山的保安團比土匪還土匪,為禍鄉里。這不,他手下的一股土匪出來打野食。本來趙員外家也有幾個護院的家丁;但這十幾個土匪一上來就用槍給放到了。這時,趙員外家也沒有人再敢出來反抗,這伙土匪為首的是一個叫丁狗子的土匪,丁狗子把趙員外家的都集中到客廳,安排四個人用槍頂著看住趙員外家的人。又安排剩下的六、七個人挨屋搜羅值錢的物件。
丁狗子自己在人堆找了半天,發現趙員外的六姨太長的不錯。上前把六姨太拉出來就往外走,趙家所有男人也沒有一個敢言語的,正應了那句老話,當女人難,當個有姿色的女人更難。六姨太死活不肯跟他一起出去,給丁狗子氣急了,就要在客廳里給六姨太來個就地正法。丁狗子一下子撕壞了六姨太的旗袍,大黑手就一下子伸到了六姨太的三角褲頭里面。丁狗子發現六姨太的褲頭里面藏了什麼東西,掏出來一看是一撅屎,氣得丁狗子抬腿就是一腳把六姨太踢了個四仰八叉的,甩手就把那一撅屎砸在六姨太身上,舉槍就要崩了六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