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飛听到杏子的第二個條件後,陷入了沉思當中。等了好半天,胡飛愣愣地看著杏子說道︰「你要做我的情人,為什麼不直說呢?還繞那麼大圈子干什麼?」「誰說要給你做情人了?我是說讓你給我做情人!」杏子厲聲說道。胡飛傻傻的問道︰「難道這有什麼區別嗎?」杏子振振有詞的說道︰「這區別就大了!我做了你的情人,我的听從你的安排。而你做了我的情人,就必須听從我的吩咐。」胡飛呆呆的站了起來口中喃喃著,「原來如此!」默默地從自己的座位走到杏子的座位邊,用雙手捧起了杏子的臉,杏子不得不隨著胡飛雙手的升高,而站了起來。
當兩個人面對面站好,胡飛放開雙手,雙手自然的插入了杏子的腋下,胡飛突然壞笑起來︰「我看到底是誰給誰做情人!…」在杏子的腋下做起壞來,癢的杏子邊笑著邊往後躲,杏子的身軀擺動著,同時雙手使勁的向外推著,但胡飛就像狗皮膏藥一般黏在杏子身邊,讓杏子無所適從。當杏子退到了牆根時,胡飛用大嘴堵住杏子的小嘴,用自己的鼻子壓住杏子的鼻子,剛開始杏子熱情的回應著,後來發現胡飛在使壞,讓她有些無法喘息。杏子終于爆發了,用腳使勁的踢胡飛,用雙手拼命捶打著胡飛的前胸。但胡飛依然沒有結束的意思。
當胡飛看見杏子的眼中閃著晶瑩的淚花時,胡飛才松開那作惡的嘴巴。杏子一下撲到胡飛的懷里,「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哭過之後,杏子雙手搭在胡飛的雙肩上,低著頭口中喃喃道︰「我做你的情人,還不行嗎?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欺負我好嗎?」胡飛用右手抬起杏子的下巴,「嗯!這才像個女人的樣子,記住了以後得學乖點。」「啪…」的一下子,杏子打開了胡飛的手,「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你說對了…」胡飛邊說著邊把杏子扛到了肩膀上,在地上轉了起圈來,杏子橫著身子在空中飛了起來,嚇的杏子一邊用手捶打著胡飛的後背,一邊叫喊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當胡飛要從杏子那里離開時,杏子問道︰「你看沒看我給你的那個信封?」胡飛一拍腦門,「我還真忘了看,里面是什麼內容?」「還是你自己回去看吧!」杏子神秘的說道。同時,杏子告訴胡飛,步槍和機關槍等過兩天派人給送到丁家堡。當胡飛來到「德勝」老店時,急的兩個衛兵在屋里地上直打轉。看見胡飛進來,其中一個衛兵撲來過來,「團長,你這三天在哪了?家里面出事了!急的我們也不知道上那找你!」
胡飛愣了愣,「什麼?我不是在外面待了一天多嗎?家里面出了什麼大事?」那個衛兵說道︰「咱們出來的時候不是4號早晨嗎?今天都7號下午了!咱們剛離開的那天晚上,丁守山帶人偷襲了趙家莊,把我們留守在那里的二十多個隊員都打死了!而且,當天趙副團長剛好在家,出去支援保安隊員,被丁守山給活捉了。」胡飛也不再計較時間上的問題,更關心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丁守山被日軍逼走後,來到他的秘密巢穴。丁守山派出打探消息的士兵,回來報告此時的丁家堡被趙家莊的胡飛給佔了,現在手上有二百多人。丁守山就以為是胡飛引來的日軍,才讓他有家沒處回,對胡飛恨之入骨。決定報復胡飛,但要攻打丁家堡以現在的實力有些不及。後來打探到胡飛當天到了新寧府辦事,丁守山帶領五十多個手下,血洗了趙家莊的保安團團部。
當胡飛了解了這里的一切,立即找來三匹塊快馬,急忙快馬加鞭回到丁家堡。當他們回到丁家堡時,正好晚上天剛插黑,在團部外面就能听到張是非和李德彪正在保安團的團部里吵吵,張是非的觀點是帶領人馬找到丁守山的落腳點搶回趙金虎,而李德彪的意思是等團長胡飛回來再定奪。兩個正爭得面紅耳赤的時候,胡飛從外面進來了。李德彪見胡飛回來,就如同見到親人一般,上前用手拉住胡飛的手︰「團長,你可回來了!」胡飛在椅子上做好,問道︰「查清楚丁守山現在的位置了嗎?」
李德彪趕緊的說道︰「查清楚了!丁守山現在佔了中安圃,成了那里的保安團的團長。」胡飛喃喃自語道︰「這麼遠,那可離這里三十多里路啊!看來丁守山對咱們恨之入骨了。對了丁守山那里現在有什麼反應嗎?」「有!他派人來送信,讓我們拿五十把步槍,五萬現大洋去贖趙金虎,就這兩天的時間里必須送到。否則就撕票。」張是非插嘴說道。胡飛說道︰「只要他們劃出道來,就好辦啊!德彪!你去安排一下五十個手把硬實的兄弟,每人帶上兩把步槍。是非!你去準備五萬現大洋。一會兒我們就出發。」張是非有點急道︰「團長!難道就把咱們好不容弄來的錢,再還給他嗎?」「去看看情況,能搶就搶,不能搶就先把趙金虎換回來再說。」胡飛補充的說道。不一會,二人準備齊當。胡飛、張是非、李德彪帶著眾保安隊員吃過晚飯。乘著黑夜向中安圃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