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段之貴才四十多歲,但某一方面的生理機能無情的衰老了。白菊花的獻媚更激起了段之貴心靈的扭曲,白菊花的身上被段之貴的大煙袋鍋子,燙的遍體鱗傷,而和白菊花一起去得那四個姑娘也未能幸免。
第二天,這些女人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長春樓,馮霖閣听到信後,親自到長春樓看望了白菊花,看到白菊花時,白菊花把衣服都月兌了給馮霖閣看著身上遍體都是燙傷,五十多歲的馮霖閣抱著白菊花,老淚縱橫的大哭了一場。
馮霖閣哭過之後,起身要去找段之貴拼命,這時,白菊花一把抓住了馮霖閣,就勸阻馮霖閣,白菊花也是一個明白人,即使把段之貴給殺了,那袁大頭一定不會放過馮霖閣的,以馮霖閣的實力怎麼和袁大頭對抗。
馮霖閣听著白菊花的勸說一時之間也冷靜了下來,白菊花給馮霖閣出了一個沒有多大危險的主意。馮霖閣听了之後,連連點頭稱是,這個辦法好,即報了仇,又趕走了段之貴。
大約又過了兩三個月,段之貴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在奉天找了很多老中醫對無法對癥治療。特別是四肢出現了皰疹和水皰。
這個段之貴自持是東三省的總督,每次找大夫,大夫只是听听段之貴闡述一下病情,段之貴又不主動讓檢查一體。那些大夫也沒想到段之貴能得這不雅之病。所以來了很多名醫都段之貴的病情,模不到頭腦。
實際上,段之貴得的是梅毒,這個梅毒在早期還可以治療的,在梅毒一期和二期都能治療,但要是到了梅毒三期就華佗再世也無能為力。
段之貴的病情一點一點的耽誤了,到後來段之貴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時,段之貴也顧不得面子問題了,趕緊找一些看不雅之病的中醫專家,這些老中醫里面還真有神醫。段之貴經過對癥治療小命總算保住了,但一時之間也無法下床,更無法見人。
因為段之貴的身上、臉上盡是膿瘡。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時,在京城和奉天的大街小巷上,到處的叫賣《新報》的小商販,高喊著︰奉天總督段之貴因為招妓得了梅毒,現在已經命不久矣,號外,號外……
在京城的袁大頭也听到了消息,趕緊給段之貴派去電報核實這個事情。段之貴也不敢隱瞞,把招妓得了梅毒的事情匯報給干爹袁大頭。
袁大頭听了之後氣得暴跳如雷,立即命令段之貴回到北京,一方面在政治壓力上,段之貴已經無法在當這個東三省總督了,另一方面讓段之貴回京接受治療。
就這樣段之貴站在來到了奉天,不到一年的時間里,段之貴躺著離開了奉天。胡飛和馮霖閣見段之貴黯然離開之後,都對段之貴留下的位置垂涎三尺,紛紛在北京制造輿8論要奉人治奉。
這時,袁大頭一直忙于稱帝,對奉天的事情也不是十分用心。就向段之貴征求意見,胡飛和馮霖閣兩個人,哪一個更適合當這個奉天的總督。段之貴對馮霖閣恨之入骨,對胡飛還是當朋友的。所以,段之貴在袁大總統面前極力的保舉胡飛為奉天的總督。
奉天也不能長期無人主政,所以袁大總統任命胡飛為奉天的總督,馮霖閣為奉天的總督代辦。這個胡飛接到任命以後,興高采烈的在總督府大排筵宴,招待前來道賀的文武官員。
而馮霖閣接到任命之後,本來很高興,畢竟升為奉天的二把手,但一听胡飛說當上奉天的總督,這馮霖閣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了。
馮霖閣自持出道比胡飛早,資歷比胡飛老,本來讓胡飛壓了半頭,就十分的惱火;現在胡飛整整的壓了馮霖閣一頭。馮霖閣覺得自己出力把段之貴給擠兌跑的,現在給胡飛當了嫁衣,心里一時之間受不了。
馮霖閣也收到了胡飛邀請他赴宴的請柬,馮霖閣當著副官的面就把胡飛的請柬扔到了地上。不但不參見胡飛的升職宴,還當著傳令副官的面,大方厥詞。
當胡飛听說馮霖閣失態之後,胡飛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當天晚上送走了其他官員之後,胡飛親自帶著酒菜,來到馮霖閣的師部。
馮霖閣再生氣,也不能當著胡飛的表現的太過了。馮霖閣和胡飛兩個人吃著胡飛帶來的酒菜,馮霖閣就和胡飛談起了條件。
馮霖閣要和胡飛平齊平座,馮霖閣的總督代辦府邸也要和胡飛的總督一樣大,馮霖閣總督代辦府里的事務,不需要經過總督府的批準……
胡飛听著馮霖閣的幼稚想法,如果連總督代辦都不能管的話,要我這個總督還有什麼用。胡飛心中不滿但沒有直說,胡飛打著哈哈,「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這個事情我也說的不算。我必須的請示一下袁大總統,如果他批準了,我一定按照執行。」
馮霖閣一看胡飛沒有表示出來任何異議,就大大咧咧的說道︰「那好,我就等你的消息,如果你要是在三天之後,不給我一個準信,我就把奉天的故宮當做自己的行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