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庫爾這樣不在意你,都知道你有這樣一個婢女,你說沒空顧及,這個理由是否太牽強了!」
她被我問得愣在那里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來替你回答罷!那是因為根本就是你唆使她們去的,是也不是?」
「怎麼可能是我做的!」她呆呆地看著堂娜,轉而又看向厄庫爾,「厄庫爾,你告訴他們,不是我,你知道的……」
厄庫爾嘆了口氣,「我知道又如何,你當初做得那樣決絕,難保不會對她也做出這樣的事……」
「你說什麼?!」愛伊克顫抖著伸出手指指向我,「你就是為了她……」
要麼是她裝得像,要麼,根本不是她做的,堂娜和吉娜另有主人。「夠了,我不想听你說這些!我只想知道,這件事到底與你有沒有關系?」
她絕望地看了厄庫爾一眼,淒慘地笑了起來,繼而轉身對著我,「是我做的又能怎樣?我恨你,恨你奪走了他的心,恨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又錯在哪里?!是你自己殺了它,如果當初你忍得了一時,會落得今天這種下場?」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我看她是瘋了!
「今天的下場?哈哈哈哈哈……」她目眥欲裂,猛地一把捉住我的手。
社爾在旁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我已把她甩月兌在地。
「愛伊克,你想做什麼?」厄庫爾攔在我們兩人之間,就怕她再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我要做的,早已做了,還等到現在?要做就做得絕一些,你今天來,我就知道肯定逃不了了!就算死,我也要找個墊背的!」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
她抹去嘴角的血,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輕緩地拍去身上的塵土,對著我嫣然一笑,「你剛剛吃了什麼?」
「你下了毒!」
「下毒?我還沒蠢到這種地步,呵呵,你以後,別想再有孩子。」
如雷重擊!不會的……我都是看著太醫開的單子上吃的,怎麼會這樣?「你騙我!」
「騙你做什麼?」她看了一眼厄庫爾,繼而道︰「你就不奇怪為什麼我沒有孩子麼?不管你要不要听,我都要說,我給你喝的那碗酒……」
不等她說完,厄庫爾怒不可遏地甩了兩巴掌上去,「賤人!你當真心如蛇蠍!」
酒……葡萄酒……酒是性溫的,喝了只會對我的身體百利而無一害,不可能會……「你還在騙人,我不信!」
「不信?呵呵。」眼淚順著她紅腫的臉頰流了下來,「我就是喝了這碗酒,再不能生育!可笑的是,我以為,是自身的緣故,沒想到,最終還是被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所欺騙……早在你來的那天,我就知道你張琬清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你猜我怎麼知道的?」
她已然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喃喃自語道︰「他多少次在夢里,就在我的枕邊,痛苦地叫著這個名字——張琬清!每叫一次,我便多恨你一分!直到這恨讓我再也容忍不了自己肚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