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雪鶩的耳邊,還故意不著痕跡地吹了一口氣,「雪鶩,告訴你哦,答案是棺材。」
莫離忍著笑,並單純的眨著眼,雖然沒有貼近雪鶩但明顯感覺到他身體輕輕顫了顫,清秀的臉上原本的紅色才褪去又是潮紅了一片,反射性的站直但目光閃躲著,不敢看莫離。
表面上莫離裝作無知,心里樂的不行,這小子真會害羞,讓她忍不住邪惡地要逗他,知道雪鶩已經羞的不敢說話了,莫離也不為難,看向想要抓狂的惡女,「你們都猜錯了,就算給你一天時間你也想不出來,我還是公布答案吧。」
四下安靜下來,所有目光拋向莫離,惡女也無可奈何的不出聲,估計是啞巴吃黃連說不出苦來。
撥弄著頭發,莫離淺笑並漫不經心的開口,「棺材唄,人人有份。」
「哦~~~原來如此,做的人知道,買的人知道,賣的人知道,用的人卻不知道,人死了就不知道自己用著棺材」
「我怎麼不知道。」
「我差點就想到了。」
圍觀的群眾七嘴八舌的吵開了,惡女不服氣的冷哼,一張臉想調色板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
接下來可想而知,十個腦筋急轉彎惡女沒一個答上來的,有怒卻無法宣泄,一張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氣的更加難看了。
「看什麼看,你們都給我滾!」惡女怒視著圍觀看好戲的人,面子掛不住就恐嚇他們,而懼怕她惡行的人們被一嚇就逃命似的一哄而散。
好凶悍的女人,估計會家庭暴力吧,可憐的男人就只能替他們悲哀了。
別人怕她她可不怕,無視快要爆發的惡女,從椅子上站起來開門見山,「你可以道歉了,關于補償身上有多少給多少吧。」
「哼,本小姐的字典里沒有道歉兩個字,別以為幾個奇怪的問題就可以讓我道歉,休想!」惡女插腰來了個死不認賬,窮凶極惡得還示意手下,「抓住他們,都給我帶到府里去,本小姐就不信治不了你們。」
雪鶩一听,一張臉嚇的慘白,拉住莫離的手臂憂慮的說,「姑娘,都是雪鶩的不好才連累了你,待會兒我攔住他們,你趁機跑吧。」
「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叫我莫離好了。」莫離側頭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雪鶩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難得還想保護她。
雪鶩心里一緊,喜悅與憂慮交織在一起說不出的滋味,推著莫離想讓她快跑,「莫離姑娘,你還是快走吧,我」
「雪鶩,放心吧,壞人可不能姑息,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你先幫我照看一下破曉。」不容雪鶩反駁,莫離將一臉不同意的破曉丟到他懷里。
好久沒動筋骨打架了,今天就好好跟他們玩玩,閃躲、出拳、側踢,莫離流利的一合而成,轉眼間強壯的大漢們倒在了地上,而惡女冷汗直冒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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