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矢邪不僅長得絕美,而且身材也很好,簡直就是渾然天成的性感***,但被按在石壁上太讓人遐想了。
只好故意冷著臉再次開口,「我這是為了大家都好,何況君翎國是女尊男卑,你也不可能做我的夫侍,而我勢必要娶六個男人,現在已經有兩個了,像你佔有性那麼強的人能容忍嗎?」
既然話講開了,那就一次把話講清楚好讓魅矢邪死心,該斷則斷,不斷則亂,而她注定要辜負他。
「我要你,誰也無法改變。」魅矢邪如同王者般地宣布之後,狠狠地吻著她的唇。
魅矢邪如暴風雨襲來的狂吻,讓她猝不及防,仿佛整個人都要被他給吃了,在他舌強勢進入她口中時,一狠心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舌,頓時口腔里染滿了血腥味,可是魅矢邪卻依舊不放反而吻得更狂熱了。
看著那雙充斥著欲|望和憤怒藍眸,莫離心里一驚,不好的預感在心底不斷滋生,果然想到什麼就是什麼,魅矢邪突然用他的膝蓋分開他的雙腿,瞬間她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難堪、羞澀、不安、惶恐所有的情緒在那一刻爆發出來,情急之下護著胸的雙手用力地推魅矢邪的胸,她的這點力就像石沉大海一樣驚不起波瀾。
「莫離,我要讓你忘不了今夜,忘不了本尊,而你也只能是我的人。」低沉的魔音在她耳邊纏繞,只見魅矢邪嗜血一笑,那雙迷倒眾生的眼眸如寒冰刺骨。
看著此時的魅矢邪,這會兒她才如夢初醒,原來有些人不能愛就會執拗的選擇恨,而魅矢邪就是這種人,她一心要拉開他們的距離卻忽略了這點。
「嗯不要」魅矢邪開始用他堅硬的玉柱在她外面摩挲,原本要制止他的話變成了***的低吟,這無疑是更加刺了激魅矢邪,魅矢邪邪邪一笑,然後故意乎輕乎重地摩挲她,引得她不斷地顫抖。
這種活生活色的誘惑讓她小月復竄起一把火,酥麻的感覺更是讓她全身無力,她清醒的身體在魅矢邪的挑|逗下已經有了反應。
魅矢邪雙眸緊鎖著她,她說得沒錯無法接受她有其他男人,一想到其他男人像這樣與她親密接觸,心里就像被無數地蟲子啃噬,現在他唯一的念頭是佔有她,他也不會將她分割給其他人。
「魅矢邪,不要求你停下來。」莫離咬著牙關抬起頭對著魅矢邪說,一雙黑眸蒙上了霧色,迷惘而讓人心馳神往。
魅矢邪心里一悸,但想到她對其他男人露出這種表情,臉覆上了一層寒霜,勾起唇角冷冷一笑,用縴長的好看的手模著她的臉,「不可能,沒有本尊得不到的。」
說完,魅矢邪側身含住她的耳垂並輕咬吸允,放在她腰間的手一路往上握住她的飽滿的柔軟摩挲揉捏著,並用早就挺直的不斷在她外面徘徊摩擦,她的身體就像被打開了水閘,欲|望如洪水猛獸襲來,讓她不住的開始打顫。
「嗯」感覺身體已經不是她的了,申吟聲月兌口而出,一邊心里暗罵自己太窩囊一邊卻無力喘息著。
魅矢邪眸光紛亂,本就腫脹發痛的被她的申吟聲撩|撥得更加難以忍受,抓住她的下顎讓她目光直視他,呼吸有些厚重的開口,「你是我的!」
下一秒隨著魅矢邪的一個挺身莫離心都停窒了,他一直徘徊在外面的堅|挺扎扎實實地埋入了她的身體里,就像一匹月兌韁的野馬開始瘋狂地在她身上馳騁。
「嗯~~~哦~~~」魅矢邪的動作並不溫柔,可以說是粗暴,使得壓在微燙的石頭上的背開始發痛,可他的每次深入都像把她拋向了雲端,所帶來的這種歡愉是從來沒有過的。
如同溺水的小貓,莫離雙手無力地拽住他的手臂,一次次地承受他的進入,而她的無意的舉動看在魅矢邪眼里內心又驚起了波瀾,藍眸一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這副身子已經讓他著迷了。
快感太過強烈,使得她雙腿發軟,看著在她身上狠狠佔有的這個狂野的男人讓她心酸酸的,主動抱住魅矢邪的腰,用嘶啞的聲音喃喃道,「魅矢邪,你這是何苦呢。」
魅矢邪身子一僵,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表情,將頭埋進她的頸窩里,流連地聞著她體香,何苦?他從來都沒有在乎一樣東西,可她卻在無形中在他心里佔據了一席之地。
他可以強行帶走她,把她關起來,可這幾日相處下來知道她個性,為何一踫上她就這麼傷神,在更深入她甬道的時候,魅矢邪在她的白細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吃痛的聲音從喉嚨發出變成嫵媚的低吟,羞得她臉又紅了一分,魅矢邪抬起頭看著嬌媚的她,突然伸出長臂將她整個人緊緊抱住。
兩具身體緊緊相擁不再有空隙,同時魅矢邪的進隨之更加深入了,仿佛能抽干她的所有,在一陣激烈的律動之後,魅矢邪低吼一聲,一股熱流流在了她體內。
兩個人都喘著粗氣,就像剛經歷了一場大戰,而魅矢邪依舊緊緊抱著她,他的堅硬也深埋在她里面久久不肯離去,仿佛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里。
「放手吧。」輕哎一聲,埋在魅矢邪懷里的莫離輕輕地開口,然後推開他。
懷抱一下子空了,連帶著他的心也跟著空了,魅矢邪盯著嬌小的人兒,原來他也會心痛,到最後他還試圖去挽回,「為什麼一定要六個男人,在我身邊不好嗎?我可以給你你所要的一切。」
「這是無法改變的,何況我要的你也給不了」她想要平靜的生活,想要與愛人長相廝守,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無法打開封印她就不會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不知道那六個男人是誰,但她知道在君翎國貞操對一個男人的重要,如果不能善待他們那她就不能去毀了他們,不然她的良心會不安,她也會看不起自己。
魅矢邪臉馬上就冷了下去,藍眸變得凌厲,用著冰冷的口氣對她說,「那好,你有一個我就殺一個。」
這就是她最怕看到的,愛恨情仇總能讓人迷失自己,以至于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憑魅矢邪的能耐,別說是殺人了,把天下鬧得天翻地覆也不成問題。
「魅矢邪你何必這麼固執,世間不止我一個女子,你那麼出色一定能遇上一個一心一意對你的人,要知道一棵樹後面是整片森林。」話中她故意強調了一心一意,而這恰巧是她給不了的。
「本尊不稀罕。」魅矢邪不屑的開口,溫泉氤氳的白霧讓他無法把她看真切,只是她的每一句都刺痛他的胸口,「只要你敢,本尊就送他下地獄。」
「既然我們無法達成一致意見,那也沒有好談的了,但是我告訴你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先殺了你。」她的語氣很平緩,給人一種雲淡風輕的感覺,仿佛不是在說性命攸關的事情。
見魅矢邪不說話,當沒看到他冷沉的面容,莫離拿起放在一邊的衣服走出溫泉,其實她很不希望與魅矢邪鬧得魚死網破的地步,可是她卻沒有選擇的余地。
魅矢邪凝視著她的背一語不發,沒想到剛剛還跟他溫存的她是如此狠絕,心仿佛被生生地千刀萬剮了,雙手慢慢握緊成拳,既然如此也不要怪他無情。
等她轉身的時候魅矢邪已經不見了,這讓她著實松了一口氣,是不是說明他已經放棄了,心口開始悶疼,如同扎了一根針一動就會痛。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等她有些沮喪的回到客棧時,才發現她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等你很久了。」低沉而熟悉的聲音透著一股寒氣,再次見到這個男人時,她知道他已經徹底變了,不再是那個油腔滑調的魅矢邪,也不再是那個三歲可愛的魅矢邪。
「離兒,小心」循著微弱的聲音看到去,才發現看到坐在角落的雪鶩,只怪她一進門視線就被寒氣凌然的魅矢邪給奪了去。
雪鶩臉色蒼白,嘴角有血絲,顯然是受了傷,而這不用想就是魅矢邪所為,看到她擔憂神色,雪鶩心里有萬千情愫,原來她是在乎他的,對著莫離扯出一笑安慰道,「我沒事。」
魅矢邪冷冷一哼,盯著抿著嘴不說話的莫離冷嘲熱諷道,「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