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錯了!」被寧瀲紫這一說,護衛們的頭低的更低了,差一點就要親吻大地母親了。寧瀲紫呼出一口氣,揮揮手道︰「現在說這些已然于事無補,你們能知錯最好,嗯,……將功補過吧!把那通緝犯給抓回來!寧瀲紫思忖著,通緝犯。通緝,應該抓到有錢給的吧,哼哼,這個通緝犯弄得自己院子亂七八糟的,這次還不得要點補償。
看到寧瀲紫眼眸里一閃而過的精光,護衛們很識相的退下,抓通緝犯去了,心里暗暗祈禱著,自己什麼都沒看見!司馬恆看見寧瀲紫眼眸里的精光,自然能猜到寧瀲紫的心思。走上前來,緩緩道︰「你為何不找我證實,我太子的身份可好用多了!」
「呵,我想你來到汴鄲,也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身份,自然沒有叫你證實了!」寧瀲紫微微勾起唇角,道。「呵呵……」司馬恆笑了笑,她很會替自己著想啊,很好,很好!寧瀲紫看著司馬恆那滿含笑意的眸子,也笑了笑。殊不知,司馬恆含笑的眸子里是無盡的蒼涼。
「啊!痛……」寧瀲紫眨著眼看向司馬恆,司馬恆剛才敲了自己的額頭。司馬恆看見寧瀲紫的模樣,覺得有點好笑,有了片刻的失神。寧瀲紫臉上一喜,司馬恆好像已然近她一步了。司馬恆溫潤出聲︰「三天後,玉湖上見。你別忘記,上次我們的比賽還不分勝負呢!」寧瀲紫笑笑點頭,表示贊同。
寧瀲紫眸光閃爍,甩甩衣袖便離去。司馬恆看著寧瀲紫漸行漸遠的背影,微微嘆氣,心里暗道,自己心里好像有她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在進入內院的門口,有一塊錦帕在靜靜的躺著,錦帕上繡著朵朵綻放的蘭花。
寧瀲紫躺在屋里的貴妃椅上微微蹙眉,嘆氣,最近覺得越來越累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累,哼,寧瀲紫自嘲一笑,她其實很不想算計,她累了,但麻煩好像特別喜歡她一樣,纏著她不放。擾去煩人的心思,寧瀲紫靜靜的閉目養神。
「報告主上,」門外傳來護衛的聲音,寧瀲紫微微一驚,立即起身,披上披風,走出了門外。護衛微微臉紅,寧瀲紫披風里面穿的都是單薄的單衣,突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寧瀲紫注意到護衛的神色,臉色無異,垂下眼瞼,玉手把披風的扣子扣緊點,淡然問道︰「什麼事!」
護衛這才發現誤了正事,連忙跪下,道︰「屬下無能,讓……讓通緝犯逃月兌了!」寧瀲紫微微一哼,淡漠道︰「就這些?」護衛微微一怔,這與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他以為寧瀲紫會好像剛才一般訓斥他們的。寧瀲紫看穿了護衛的心事,微微一笑,旋即道︰「你以為怎麼的,我會把你罵一頓,還是打一頓!你又不是那通緝犯,通緝犯想走,你還能攔著不成!」寧瀲紫揮揮手,「走吧,好好看管竹苑!」
護衛微微錯愕,回神過來,寧瀲紫早不在門口了,屋子已關上大門。寧瀲紫回到貴妃椅上,微微暗眉,冷笑道;哼,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真是個麻煩!
「小姐!」夏淺走到寧瀲紫身邊,「所有人夏淺已疏散完畢,老百姓對小姐的印象又好了幾分呢!」夏淺越說越自豪,大聲起來。寧瀲紫看著夏淺那得瑟樣,別人不知道,還以為夏淺中獎了呢!寧瀲紫玉手一抬,一記腦瓜子輕輕地敲在夏淺額上,笑著道︰「你怎麼那麼興奮啊,好像事情是你做一般!」夏淺微微一撇嘴,道︰「小姐的事情就是夏淺的事情!」「噗——」寧瀲紫撲哧一笑,這夏淺啊!還真是欠打,「你拍馬屁的技術越發好了!」
「嗯,彼此彼此!」夏淺月復黑道,寧瀲紫扶額,她終于明白近墨者黑的道理了,接觸了她多,也是不好的!寧瀲紫終于受不住,兩拳相抵,道︰「佩服佩服啊!」
「夏淺,今天晚上早點吹燈!全院子里的人早點歇息啊!」寧瀲紫眼眸里的玩味不見,正色道。「小姐要干嘛啊!」夏淺疑惑的抓著後腦勺,「嗯,我累了而已!」寧瀲紫點點頭,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