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瀲紫目光看向金城公主,心中暗暗奇怪,鎖情冢!夏淺已然好多了,淚已干,只是那兩個眼窩依然紅著,看著寧瀲紫的疑惑樣,清了清喉嚨道︰「小姐,這是世人為了紀念他們這個愛情故事而立的冢。你看,」夏淺指著鎖情冢上的鎖,繼續道「喏,只要有情人把他們倆的名字寫在紙上,貼在上面,便可鎖情,生生世世便可在一起!」
「哦,原來有這樣的事!」寧瀲紫點點頭,微微嘆息,兩人既然有情,又何須用形式的東西束縛自己!
「恆,我們把我們的名字貼上去可好!」金城公主拉著司馬恆的袖子道,「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司馬恆微微一笑,淡淡道︰「自然是好的!」司馬恆藏在袖子的手微微篡緊,垂下眼瞼,父皇要他娶金城公主,雖然很惡心,但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自然是要的。
寧瀲紫一驚,雖然這東西是個形式,但誰會忍受自己喜歡的人與別的女子做這種形式。夏淺被金城公主氣的臉色微微泛紅,小姐今天來已然夠受氣的了,還要這樣……
寧瀲紫眸光閃爍,拍拍夏淺的手,示意她別失禮,淡淡的轉身,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听見。司馬恆眸中升起一絲不為人知的喜悅,薄唇輕啟,傳音入密對寧瀲紫道︰「金城一事關乎國家,做個形式罷了!」
寧瀲紫閉著眼,微微暗笑,司馬恆確實很細心,但她從來都不知司馬恆是如此多**,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這樣的形式也做得出。旋即微微嘆氣,罷了,祁鑫國向來子嗣眾多,想來他爭奪太子之位,也不容易。雖然自己很反感這樣的行為,但愛一個人要體諒他的難處不是。
「你看,這樣貼好不好!」金城公主的聲音又傳來,寧瀲紫微微側身,目光正與金城公主相撞,捕捉到金城公主眸中未來的及收斂的慌張,輕輕一笑,她在害怕什麼,害怕自己奪走司馬恆的心嗎!
金城公主微微一怔,呼氣,嘲笑自己剛才的慌亂,她不過是區區的小市民,她是公主她怕誰。「好,不錯!」司馬恆的聲音又傳來。
「小姐,你看這是什麼?」夏淺好奇的看著路邊的一棵野花,問道。寧瀲紫一驚,好笑的看著夏淺,連路邊的一根野草野花都可以引起夏淺注意,微微側頭,眸中閃過一絲驚喜與訝異。
良久,夏淺見寧瀲紫仍不出聲,微微鎖眉,手在寧瀲紫眼前晃來晃去,道︰「小姐,你沒事吧!?」
寧瀲紫回神,這才發現自己已發呆很久,目光看向手腕上日漸長大的一點,淡淡道︰「這是火曇花!」
夏淺一喜,認真打量起這花來,不得不說這花真美,花瓣呈朱紅色,朱中帶著點橘黃,妖媚而不失優雅,點點的高貴從花中瀉出。寧瀲紫一笑,之前听三公子說過,火曇花是解自己身體里蠱的其中一種神花,千年難尋,不知為何會在這路邊遇見。
「小姐,真是老天有眼!」夏淺高興地摟著寧瀲紫,「小姐的蠱有的解了,小姐,夏淺,這就去采!」
「慢,」寧瀲紫急忙道,自從上次遇蛇和荷花事件後,她就變得謹慎起來,細細思忖,這火曇花乃千年難尋,焉會如此簡單,「小心點好,夏淺,我來吧!」語畢,便推開了夏淺。
寧瀲紫內力暗使,想用內力把火曇花連根拔起。「小姐,小心!莫傷了火曇花的根部!」
寧瀲紫微微蹙眉,點點頭。自從玉門**到了第九重後,便沖破不了最後一關了。但即便如此,玉門**第九重,差不多是頂尖的了,元慕辰、祁沉、司馬恆這些牛叉除外。火曇花很快被連根拔起,寧瀲紫一笑,內力果然好用啊!
正欲把內力一收,忽然刮起一陣黑風,沖突著寧瀲紫的內力,寧瀲紫急忙把內力一收,一眨眼,火曇花便不見了。丫的,寧瀲紫暗暗詛咒,到手的肥肉走了。寧瀲紫一氣,一掌打向黑影,掌風凌厲而霸道,寧瀲紫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不信打不中你!
很快,黑影身形一頓,明顯是中掌受傷了,正當寧瀲紫以為他要倒下時,黑影暗暗笑了聲,絕世內功使出掌風。寧瀲紫一驚,來不及了,如果自己不接這一掌,她和夏淺都會受傷,如果自己接了這一掌,自己便會受重傷,一個人救兩個人,值!寧瀲紫暗自盤算著,一掌接了過去,「小姐!」夏淺猛然一驚,大聲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