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萬歲第三百一十六章︰你找對象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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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陸明和聶青嵐都換了一個身份。
新身份證的名字是楚秦。而聶青嵐則易名是林葉。身份是清河市朝陽區的刑警。主要任務來抓捕一個在清河連環殺人的流竄犯。兩人的直屬上司是羅剛的一個朋友陳大文。所有公文等東西都一應俱全。除了身份子虛烏有外。包括抓捕那名流竄犯都確實逃往雲貴兩地。甚至有人報案。看過此犯的蹤跡。
如果陸明和聶青嵐傻兮兮地跑到雲貴兩地任何一個市級或者縣級的公安局要求協助調查的話。估計不用半天時間。太子的人就會把聶青嵐認出來。並報告上去。
聶青,打了兩個電話。帶著陸明先是裝成來旅游的小情侶出了機場。
然後。打的士直奔長途汽車站。
換坐了十幾個小時的汽車。又坐上了當地農民搭客的那種三輪改裝的摩托。顛簸了幾小時。聶青嵐說目的地應該快到了。陸明算是服了這個雲貴高原。坐了那麼久的車。直線距離竟然還沒有走出五百公里。俗話說。天無三日晴。地無三尺平。這說的。真是一點兒也沒錯!
陸明發現。在幾座大山中繞了好半天。直線距離估計還沒有五十公里。
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山中轉啊轉啊轉啊……
有個羅剛認識的朋友。前來迎接陸明和聶青嵐。當然羅剛沒說聶青嵐是自己的上司。只是說是自己的親戚。
這家伙怎麼看都不像個警察。身上沒穿警服。衣服也髒兮兮的。
胡子拉。十天半月沒刮。臉上也好幾天沒洗的樣子。頭發亂七八糟。雞窩一般。非但不像警察。倒像藍海市里收破爛的。或者沿街乞討的乞。陸明和聶青嵐都很懷疑這家是個假警察。混的再慘。也不至于這樣?聶青嵐小心地問︰「你就是羅叔叔的朋友?你就是何大年?」
「是。我就是何大年。」這家伙|了看自身。自嘲地笑笑。拍拍衣服。道︰「剛在山子里出來。沒來的及換衣服。
你們都是城里的女圭女圭。細皮白肉的。受不了這里的苦。照我說。你們別太執著。這些山就是藏個十萬人。也不一定找的著。如果罪犯實在沒線索。你們還是早點回清河去。別呆這受罪!」
「報告。」聶青嵐啪地給他一個禮。按照身份。林葉這個身份是個小警察。
「別整這套。在我們這里。穿警服和敬禮。被壞人看見了。都的吃槍子。」這何大年活生生嚇了一跳。緊阻止道︰「大家隨便點。不用那麼謹。來。兄弟。抽根煙!」
他給陸明遞了個皺巴巴的煙盒。陸明趕緊謝絕他的好意。
何大年嘆了口氣︰「城里的女圭女圭就是不同。先進。都不抽煙。唉。我們鄉下這些。都是煙鬼!」他自皺巴巴的煙盒里模索半天。掏了一根燃了半截的香煙出來。掏根火柴。劃點上。美美地吸上一口。再吐了個煙圈。看見陸明和聶青嵐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又有些自嘲地笑笑。一揮手︰「走。我們派出所在前面不遠。走過兩座山。就到了!」
一個小時後。陸明發現這大路走著走著。沒有了。全是泥石的小路。于是問他︰「你們有警車嗎?」
陸明其實不是要坐車。而是有些奇怪。這路怎麼能開警車?
這路也沒有車輪的印痕。壓根就不像有汽車走過的樣子。何大年點了點頭︰「有車。但沒啥油。所以平時省點用。都走路。原來有自行車。今天幾個家伙騎出去了。還沒騎回來。所以委屈你們兩個城里的女圭女圭走路了。」
聶青嵐听了一陣大汗。听這何大年的意思不是少油。而是根本沒油!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大路沒了。小路也沒了。剩下的全是崎嶇不平的山路。這種路別說騎車。就是用人走也夠嗆。彎曲的繞著山。很多地方都非常危險。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掉進谷底去。陸明和聶青嵐越走越是汗死。說走過兩座山就到。現在最少也走了十座山。可是前面人毛也沒看見。
這家伙要不是個警察。兩人都懷疑他是人販子!
「累了就歇會。就在前面不遠了!」何大年說這話。陸明一個字都不相信。早在兩個小時前。這家伙就是這樣說。天知道前面還要走多久。
「拿望遠鏡我看看……」聶青嵐也走的有點累了。
「前面那個地方。那個白點。就是我們派出所!」何大年很羨慕陸明身上的望遠鏡。陸明看了看。在十幾座山的深處。果然有一點點村子和建築。其中有座白色的屋子。看上去比火柴盒大點。估計就是何大年說的什麼黃竹泥坑派出所。天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在這里弄個村子。陸明算是服這里的人了!
「我背你!」陸明看見聶青嵐走的臉紅。香汗淋灕。俯把她背了起來。
「你這小娃氣力倒足。換成別的城里小女圭女圭走到這。可的累壞了!」何大年恭維了陸明兩句。主要的原因是陸明把望遠鏡送給他了。
看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老瞅著這望遠鏡不放。陸明干脆送他。省這家伙老惦記著。
聶青嵐美滋滋地趴在陸明背上。享受了半小時的溫柔呵護。直到一個鐵索橋前。才下了地。這里的鐵索架在兩山之間。兩邊各有兩根粗大又蝕斑斑的鐵索。中間鋪些木板。山風一吹
橋搖晃的厲害。還發出嗚嗚的怪響。聶青嵐看的大汗
如果像自己這樣走一次兩次。那無所謂。咬咬牙就過去了。如果常年累月地走在這鐵索橋上。那實在有夠危險的。
「有沒有人曾經掉下去?」陸明也有點發暈。這鐵索橋的木板跟狗牙似的。有一塊沒一塊。都殘缺不全。難怪這何大年走路出來接自己和聶青嵐。就憑這鐵索橋。他還想開警車?他做夢還差不多!對于陸明問話。何大年卻以為陸明和聶青嵐怕了。安慰道︰「兩位別怕。這橋是有人掉過。但很久了。那都是上半年的事。我們隊里的小王騎車不小心掉了下去。不過他沒事。下面都有河水呢!就是自行車找不著了……」
「這里還有騎車?」聶青嵐大驚。在這里騎車。那比玩雜技還要有技巧。
「咋不能。我要上班。天天騎!」何大年又帶點自嘲地笑笑。道︰「你們都是城里的女圭女圭。見慣了大公路。見慣了水泥大橋。不知道這鄉下的情況。也難怪。我們這里就這樣。如果你們過不去。我喚隊里的張隊來。一起扶你們過去!」
不這橋我們還是能過!」陸明暗笑。別說鐵索橋。就是掛根繩子。自己也能走過去。
為了不讓這個何大年小瞧自己。他干脆把聶青嵐背上。
何大有些驚訝。看見陸明穩穩地跟在身後。任憑山風刮的再大。也平安無事。甚至還能和背後的聶青嵐說笑。驚訝地說了句︰「到底在城里受過正式訓練。就是不一樣。」
陸明听了一笑。
但聶青嵐心中卻知道。有膽背著人走過這道鐵索橋的警察。除了像血刃這樣的精銳。恐怕還真沒幾個!
這橋搖晃起來有夠厲害的。何大年都需要扶住鐵索先站一會兒。等強烈的山風過去再走。他看見陸明背著聶青嵐站在後面看著他。笑笑︰「這晚間山風大。小心點。早上和中午好點。沒啥風!」遠處似乎有人看見何大年和陸明他們來了。走下兩個人。在橋頭那邊迎接。
其中有個大板牙黑臉。叨著煙卷。樣子像個農民。
另一個戴著眼鏡。稍稍好點。不過胡子也是亂七八糟的。幾天沒刮。
像農民這個。他伸手與陸明握握。自我介紹說姓張。是緝毒大隊的隊長……他竟然是隊長。陸明和聶青嵐還以為他是村長!
戴眼鏡的這個姓李。是副所長。至于所長。據他說在半年前。所長被毒販報復。掛了。
現在正所長還沒有調過來。像農民的那個大隊長罵了娘說縣里的官沒人肯來。一是怕死。二是怕遠。三是怕沒錢撈。听見這些話。陸明又一陣暴汗。那副所長趕緊咳嗽。示意農民的那個張隊長說話注意影響。別嚇著了陸明和聶青嵐。
「沒事。能走十三關和鐵索橋。這兩個女圭女圭也不簡單了。他們是讀書人。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張隊長性子是直爽人。給陸明遞了個煙卷。還說這是他婆娘種的。煙味足。一臉很的意的神情。
「行了行了。你別吹了。你的煙太辣。我都受不了。別毒害小女圭女圭!」何大年接去。點著。非常熟練地舌忝舌忝煙尾。咬去白紙皮。又掏出火攏著手點著。他這一接。張隊長李副所都知道陸明不抽煙。齊聲贊他好小伙。又問聶青嵐是不是他對象。
「他?他還早著呢!」聶青嵐輕嗔陸明一眼。笑笑。這一笑可不的了。三人都看呆掉。最後還把何大年嗆著了。
「可惜。我們所里的小子盼星星盼月亮。來個女同志。可沒他們啥事!也對。好姑娘都別往這山里鑽。的呆在大城市里。不然太可惜!」張隊長掩飾地嘮叨了一句。
「我們這里。窮山惡水的。你們住幾天。沒能找到人。就回去!」李副所的話還沒完。有個人影在山上一直跑下來。一邊大喊︰「李所。上面有信息下來了。」那人的話引起山谷回音陣陣。雖然听見了。但他下來半天。也沒能來到面前。
陸明和聶青嵐隨著何大年張隊長和李副所三人。一直向前走。
前面是個不大的小村子。約有三十多戶人家。相隔住的還挺遠的。有些小孩看見有生人。都站在路邊或者躲在樹後看著。膽大的還跟在後面瞅著聶青嵐。
「小朋友。都過來。姐姐給你們糖吃!」
聶青嵐很想跟這些小孩溝通一下。那些小孩雖然都讒讒的樣子。可是沒人上前。聶青嵐向一個髒髒的小姑娘走過去。遞給她糖。她還逃跑了。這些沒出息的山蛋子。沒見過面唄!分不清好壞!」何大年接過聶青嵐手中的糖。拿去分。頓時所有的孩子都圍了上來。搶著要糖。
「他們一般不吃外人的東西。毒販常拿東西引誘他們。所以一拿外人的東西。大人都打他們。」張隊長聶青嵐不高興。解釋了一句。
「李所。上面說雞王的案件結了。要我們別跟了。」有個氣喘吁吁的黑瘦青年自山上跑下來。跟李副所說了一通。忽然看見聶青嵐。哇一聲。吃力地吞著唾液。眼楮半天不眨。直到張隊給他輕輕一耳刮子。才轉過神來。黑臉堆著笑容︰「歡迎女同志。你就是林葉同志。你長的真俊!」
他說女子不說漂亮。倒說俊。讓聶青嵐听的有些暈。
這男子再說一句。聶青嵐更是暴汗。因為這家伙直接問︰「林同志你找對象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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