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藝,為什麼那麼不認真!」黎惠琴用手輕捶曉藝的手臂,一臉不滿,「剛才那女生多拽,故意露出自己的首飾出來,有錢就了不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明星!看著就不爽!」
「她這是自尋死路。記得老師和我們說過什麼嗎?她說不要告訴任何人有關比賽準備的消息。相信B班老師也曾說過,要不然你以為什麼?」曉藝搖頭嘆氣又見黎惠琴不明白的樣子,「真是虛榮心作怪!」
祁謹皓恍然大悟,道「憑B班的不和,就算他們另選曲子,也得鬧上幾天。只是,校長這麼做對他沒有好處。」
「一則鼓勵B班團結起來,至于二嘛,應該是想考驗妹妹的智慧和自信。妹妹啊妹妹,我發現你真是聰明,看得真透。」南凡模著下巴。曉藝和祁謹皓同時白了他一眼,南凡無奈地笑了笑,于他倆對他的態度,他也無法一時改變,只能慢慢來。
B班的人臉色早就變得蒼白了,回到課室都在暗罵那愛炫耀的女生,有的甚至去打她。這時,校長闖了進來,看了看圍在一群打架的人,冷冷道︰「都坐好!」圍著的人都散開了,中間那女生略顯狼狽,「你們如果團結一點,即便消息被知道了,那又如何?這並不代表你們沒機會了呀!不要把所有的錯都堆到這女生身上,如果你們團結,就不會覺得她是錯的,而是對的。你們試著團結起來,不然,你們好自知為之吧!」說罷,頭也不回離開課室。
「要我和這些下等人團結,我真覺得丟臉!」
「我呸!死騷婆,裝什麼!你以為你很高級,對,高級騷婆!」
「你,你說什麼?滿嘴髒話,不是下等人,還是什麼?連狗都不如!」
「找打!上!」
……
B班又打了起來,確實是一個不團結的班。
副校長站在長廊的一柱子後,搖頭嘆氣,說︰「反倒加深他們的矛盾。」
「和B班班主任說,不必去勸阻,由他們去。」校長轉身就走,準備回校長室沖咖啡提神。這話讓副校長懊惱,他認為校長是個怪人,有時會因一些小事而重罰學生,有時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無動于衷。在心里默嘆︰「怎麼會有這種校長呢?這良校的名聲也難怪會上不去。」又回頭看B班,還在打,弄得課室很亂,想放學為他們打掃。
離比賽還有五天時間,所有的一切都讓實習老師安排得妥妥當當。這天的音樂課是在體育課後。曉藝看著一群又一群的男生在打籃球,和一堆又一堆的女生在聊八卦,覺得很無聊。看了看祁謹皓月兌下來扔在一邊的手表,快要下課了,就提前去音樂室吹空調。
曉藝走在樓梯上,已經听到有歌聲,是B班,原本感情豐富的《天堂》竟被唱得如此冰冷。曉藝從門縫瞧了瞧,連舞都這般僵硬。要不是被太陽曬著,覺得熱,曉藝真以為這是南極或者是北極。
她不再久留,進了隔壁的音樂室,里面很悶,她立刻將所有門窗都打開,再開空調,才覺得舒服一點。瞄見身邊的鋼琴,將蓋子掀起,撫模著琴鍵,嘴里喃喃著︰「雅莉。」就坐下,彈起親來,她只會彈《兩只老虎》和《小星星》兩首曲子,這都是陳雅莉教她的。
門外的人扯了扯嘴,笑得很是俊俏。他走進來將門窗都關上,而曉藝並沒有理會,繼續彈奏《兩只老虎》。
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彈完,將手垂下,側身,瞪著南凡,說︰「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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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光良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