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曉藝唱出來了,唱著熟悉的旋律,跳著熟悉的舞步,一切都那麼熟悉。除了身後輕擺的兩行人外,其他的都和原計劃一樣。最後,,三行人都手拉著手,輕輕擺動,曉藝含著淚,微笑著,唱著歌的最後一句︰「長大間我們是否還會再唱起心願。」
流淚的不止曉藝一個,陳雅莉听到最後一句,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以前,曉藝問︰「你的心願是什麼?」她回答︰「我想和你一直唱歌跳舞。」而曉藝說︰「metoo!」她看著曉藝,已沒有原來的嘲意,她不管曉藝是否听到,她淡淡道︰「否。」另一個流淚的是個女孩,她咬著嘴唇,笑著,小聲喊著︰「姐姐。」
「啪啪啪!」熱情似火的掌聲響起。表演的人都向觀眾鞠躬,口中齊聲道︰「謝謝!」就一個跟一個下台了。
一下台。曉藝就想飛奔去找陳雅莉,岩晟不讓,他攔著。
「她不信你,你解釋也沒用;她要是信你,你沒必要解釋。」岩晟拉著曉藝回準備室,「你懂什麼叫絕交。你去找她,必定起紛爭,那麼後果你明白。曉,我知道你很亂,但請你理智一點。」
曉藝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跟岩晟走回準備室。見兩人都沉默,趙文俊也坐過來,為的是緩解氣氛,對曉藝說︰「姐姐,听皓哥說,你認他媽做干媽,我此不是得叫她做老干媽?」
「對哦!」曉藝捏趙文俊的手,「干媽才不老呢!」
「是是是!姐姐你別捏我啊!」趙文俊拉著岩晟的衣袖,「晟哥救我!」
他看了看趙文俊,聳聳肩,道︰「弟弟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談著笑著,曉藝和岩晟之間的尷尬就化解了。而不知另一邊起了紛爭,一女孩站在長廊,叉著腰,吵著︰「為什麼我不能進去?我是優諧的學生啊!」
「可你不是來比賽的,而且,你是小學部的。」兩個高中生攔著她,解釋。
「小學部又怎麼樣?我是來找人的!」她一手撐著腰,一手指著他們,「你們兩個快走開,不要擋著我啦!」兩高大的高中生依舊擋著她的路,她一不做二不休,從他們中間溜了過去,見到準備室貼著紙寫著「良校」,剛想開門,卻被兩高中生一左一右架著手臂。
女孩死死拉著門把不放,拉開嗓子叫︰「姐姐!救我!」這一聲,引這一層準備室的都開門了。他拉著的那扇門被打開,副校長探出他的腦袋,瞄瞄,道︰「你們這是鬧哪一出啊?」
「大叔,救我!」女孩一把扯著副校長的褲子,不肯放。
「你別拽我褲子!快掉了!放手啊!」副校長扯著褲頭。
沉著臉,回頭,道︰「叫你們兩個放手啊!他褲子快掉了,听到沒?別拉我啊!」
「明明是叫你放手!同學,不能進去啊!」一高中生拉著她的手臂。
「他們在搞什麼?曉藝,我們去看看。」黎惠琴也不管曉藝的意願,就拉著她跑到門口,看見四個人在拉拉扯扯,用手捂著口笑,對曉藝說︰「他們在干嘛?」曉藝搖頭,準備回去,卻被女孩突然抓住手臂,她看著這女孩,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還是冷冷道︰「放手!」
女孩被曉藝冷淡的兩個字給怔住了,啟唇,道︰「姐姐,你不認得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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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休︰要麼不做,做了就索興做到底。指事情既然做了開頭,就索性做到底。出自唐朝趙元的《奉天錄》第四卷︰「光晟臨死而言曰︰‘傳語後人,第一莫作,第二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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Δ光晟︰那讀sh ng。
岩晟︰那讀ch 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