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南凡是太慚愧了,自曉藝回來後,一直躲在雜物房,連吃飯也只是低著頭。曉藝說她原諒他了,他迷茫笑笑,卻還是低著頭。曉藝也懶得理他,完全在想姓氏和她父母之間的事,岩晟也如此。
終于到了那天,曉藝和岩晟借口去超市買東西,因南凡還在介懷,所以沒跟著去,這正合他們的意。他們在超市中轉了幾圈,終于見到送信的那個大叔,他邊笑邊哭訴道︰「姑女乃女乃啊,我的大小姐啊,我終于找到你了。」曉藝也和他一唱一和,學著他的腔調,道︰「送信大叔啊,我們也終于找到你了。」
隨後,經曉藝的解釋,大叔將岩晟也帶進倉庫。原來,曉藝她是最後一個到的,十幾個少年坐在中年男子的左邊的一排椅子上,等著,都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在他的右邊一排同樣坐著幾個大叔。
「見到了嗎?坐在正位的那個是以前的統主,與你父親有所交情,放心,你要是做錯什麼,我和他都會護著你。」送信大叔小聲對曉藝說,曉藝微微點頭,他也回到了他該坐的位置。
「曉行峰的女兒?不知旁邊那位是誰?」中年男子沉聲道。
「叔叔,我是曉藝。您能納岩入姓氏嗎、他是我的青梅竹馬,且計謀多。我雖不知道姓氏目的是什麼,但既然有北方,那肯定有東方、西方和南方,也肯定姓氏中各方不和。」曉藝臉上出現漂亮的笑容,在微燈的照耀下,很是奇異,這是自信的笑。
眾大叔听到都笑了起來,中年男子道︰「有著阿峰的氣質,還有著芳娥的性格,不難發現,你就是他們所生下來的。」頓了頓,笑了幾聲,「都來做下吧,別站著了。」于是,她和岩晟就在他左邊那一排的最後,坐下,等待他講話。
中年男子給他們慢慢講解姓氏,他道︰「姓氏本是一個大組織,可事與願違,內部發生矛盾,分成兩派,一派為北方,也就是我們,一派為南方。因為姓氏的主權在我們北方這里,且南方想奪得姓氏的主權,就得擊垮我們。」
「為什麼會分為北方和南方,而不分為東方和西方?」有人提出疑問。
「這不是關鍵的」一大叔沉聲道。
「是你不知道吧?」曉藝不屑地剜了他一眼,「听叔叔你這麼一說,我們是守著姓氏的主權,而他們是來奪的,那麼說來,我們是被奪。而被與北的拼音一樣,因此我們為北方。」
岩晟對她點點頭,接下她的話,笑著道︰「而南方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們為北,不管是東還是西都與北相鄰,因此選擇了相對于北的南,所以他們為南方。」看向坐在正位的大叔,「我們分析得不錯吧?」
男子干咳幾聲,道︰「確實不錯,分析得很好,確實是這樣。言歸正傳,姓氏的人員分布在世界的四面八方,南方正因這個原因,想獲取主權,從中獲得利益。」他把面前的木盒子打開,是一個玉制的印章,「這就是我一直說的主權。只要將印章蓋上,送到姓氏的人手上,就一定會來幫你,也不管你為何事,哪怕是犯罪。」
曉藝半眯著眼,發濺出危險的氣息,她要看清這個男子,看清他的心思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