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點頭,只見爹搬了把椅子,墊著身子,在書架頂端拿下個匣子,黑木作身,上面的花紋很熟悉,是血葵,不過,有把大大的鎖鎖著。接下來,爹下來,鄭重的將匣子放在桌上。
走到桌子面前,狐疑的看著爹。他道「這原不是交給你一個婦道人家的,可爹縱觀全府上下,稍微穩重老成一點兒的後輩就只你與你大哥。若是將這東西給你大哥,也不知何年何月他會回來,派人送去,路途遙遠,難免會出些紕漏。若是給你,也不知什麼時候能進宮。原還在思考著是給你還是給你大哥,正巧著,皇上就下旨,準你回家省親了。」
我只听著,甚是好奇這匣子里裝的是什麼。爹打開,沒想到里面東西竟是如此少。只四封薄薄的信,還有一個長匣子。爹先是拿起了那個長匣子,打開來,是個天保磬宜簪,頂端是顆紅石,跟血一般紅,爹道「這天保磬宜簪重要的很,至于到底有什麼作用,這信里會有提到。記住,這簪子必要日日都戴著,萬不能丟失。還有就是這四封信,頭三封是給你的,這最後一封,你看了前面的幾封,就知道這封該給誰了。」
「那女兒能拆開來看嘛?」爹這樣說,只讓我好奇萬分。
「現在不行,這信你要留著。等到爹告老還鄉你再拆開。」
我驚詫。「爹告老還鄉?!那不得好幾十年之後的事兒嗎?為何爹如此心急?」
「爹最多不過一年,就要辭官。你外公也在你入宮差不多兩個月的時候辭官了。現下已舉家遷往花都。爹想著等你明年生辰之後便辭官。」
「為何要這樣做?」我還是很奇怪。
他嘆了口氣,「爹留著,總歸是個禍患。朝堂,也早該換換血了。」
我忽然覺得太後又太過于急切,生怕有人奪了他寶貝兒子的皇位,像爹這種好官也被他們所疑。也難怪,若我是太後,也必會擔心那些前朝留下的老官。爹提出辭官,也是他們樂見其成的。
「梓兒在宮里也要好好的,爹辭了官,必是沒有能力護你萬全了。」
「爹放心,女兒會好好照顧自己個兒的,不會讓別人欺負的。還是別人倒要小心著點兒,當心你女兒去欺負其他人!」
「哈哈,女兒好本事。這樣爹也放心了。」
我忽然想起來,從袖子里掏出封信,遞給爹「這是宮里的一位故人托女兒辦件事兒。她的大哥也在西北,大哥如今駐守在西北平城,所以女兒想著,把這封信寄給大哥,讓大哥也多照拂著點兒她的大哥。」
他點點頭,「既是這樣,那爹過幾日就會寄過去的。」
收好了信,直接把簪子簪到了頭上。出了房門,听見前廳的吵鬧聲,狐疑。爹也覺著奇怪,平日里,很少有人會來林府的。
問走在身邊的搖珠,「是什麼事?」
她好像有點心不在焉,而且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奇怪,再問。她才回過神來,低頭悶悶道「野貓。」呵呵一笑,原來是小王爺,不過搖珠臉上的表情活活是被小王爺給調戲了一樣,想著覺得倍有意思,嘴角噙著一抹自然而然的笑意。
————————————————————————————————————————————————————親們一定要堅持,劇情絕對值得你看,余光會盡心盡力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