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開,伊人歸 年節將近(一)

作者 ︰ 初日余光

不過我很快恢復過來了,因為我昏迷時也喝過他的口水,這就算扯平了,我已經把口水還給他了。

早上醒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天似乎已大亮,床幃放著也看不清外面。轉身才發現,兩個人赤著身子,我還窩在他懷里。驚異地瞪大了眸子,不過沒叫出聲來,他似乎也剛醒,揉了揉額頭,看見這個樣子,只一笑,在我耳邊說「昨晚,愛妃可真熱情。」我臉紅的跟要滴血似的。

仔細回想昨晚上,似乎喂了他藥之後,他說了很多糊里糊涂讓我听不懂的話,什麼南疆,什麼公主,然後還有什麼什麼雙生之毒之類的,跟個孩子似的,之後又把我撲在床上,起先只是吻,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演變成這樣了,有印象的是他昨晚很溫柔很溫柔,跟哄孩子一樣的對我,前提是他病得也跟個孩子似的。

多年之後,我們一起看日落,他問我,是什麼時候對他動情的。

我歪著頭看著夕陽,想了很久很久,才回他,似乎就是這一晚,莫名奇妙的就喜歡上了。只是這時的我並不知道喜歡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我扭捏的不肯下床,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他預備起身的時候,我忽然拉住他,手放到他額上,模了好一會兒,才放手,他臉黑了一半,我不好意思的囁嚅「臣妾只是想看看皇上還有沒有發燒,昨日吹了那麼大的風,還染了風寒。」

他笑「還真以為朕患了風寒啊?!」

我語塞,他這個人,不去梨園演戲真是屈才了。昨日裝的跟真的似的,那臉色蒼白,該是被風吹白的,那藥,就不知道了,裝病還要喝藥?!我當初小產都沒喝過。

等他起身上了朝,我才隔著床幔喊「來人。」

「娘娘,奴婢們都在。」外面亮亮的一聲,听起來就有好多個人在,我是丟臉丟大發了,沐浴之後,趕緊換上素服,昨日跟來的只有涼秋一人,我急著趕緊要回去,怕太後怪罪。卻見晚璧在外面候著我,正欲開口。她已經搶先說了「昨日的事兒,太後娘娘都听說了,她說娘娘也是辦了件好事,若是您沒去,皇上要是站上一整夜,病只會越來越重,也無人勸得住,幸是娘娘去了,把皇上勸了下來,今日太醫也來報說皇上若是昨晚再吹一會兒風,病一定會加重,現在只要喝藥就行了。太後娘娘也準了娘娘回瑾棽宮,只消每日早禮後留在慈安宮抄上一個時辰的經書。」

他根本就沒病嘛,現在每日還要早禮,我真的不喜歡見那些妃嬪,雖然現在宮里也只有不過十個的妃嬪。

回了瑾棽宮,常歡迎了過來,一臉喜悅「娘娘總算回來了,常歡想死您了。」

我笑「你個滑頭,盡是油嘴滑舌。」

「那也是當著娘娘的面兒,若是其他人常歡還不肯呢!」

我笑,走進了內殿。

轉眼,就進了十二月,左不過再二十幾日就是年關,宮里已開始忙活起來了,不過我們這些嬪妃卻不會有什麼影響,除卻皇後。听說了,今年過得特別一些,來的人是不少,除卻各地的王爺還有他國的使臣。所以宮里準備的也特別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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