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不到愛妃的本事如此之高。」
似乎每當他心情不爽或是對我有疏離的時候,都是叫愛妃,看著好像親密無比,但我听起來就是人萬分。
「皇上這話從何說起?」想他跟我說清楚估計是不可能的,最幸運的就是跟我吐露幾個字,就像上次棠美人的事。
他眯起眼楮看我,這樣子看起來更慎人「你與雲昭三皇子很熟啊!」
我恍然大悟,不過就是有人看到了我撲向三皇子的事情,大概就是那些妃嬪或是他自己身邊的人了。要是什麼王爺或是他國使臣應該不會說給他听的。
這下我倒是可以解釋了,「這事啊,其實是臣妾方才喝多了酒,就出去透透風,踫巧看見了三皇子,只是想走過去打個招呼,不過是腳下沒走好,一個踉蹌,那時候三皇子離得近,便順手扶了一下,竟是不想被有心人看了去,成了這模樣。」
他悶悶地轉過身,「後天就要去京都郊外的狩獵別苑,南疆提出要用流珖公主和親,若是談對了對象,直接就會留在這兒了。」
我笑,他這回不是應該高興嗎,她回來了「那不是正好嗎,皇上正好納她入宮。」
他猛地轉身看我,眼神琢磨不透,「是不是鞋子濕了?」話倒是轉得極快。
我這才記起來,點了點頭「回來的時候耽擱了一會兒,蕙兒一直吵著要玩雪,這剛踩在雪地上,就濕了鞋子,送了馨妃和蕙兒。趕緊回來,不過皇上在,臣妾也不好讓皇上干等著,只能先來見皇上了。」
他有些責怪的看我,「來人!」
晚璧進來「皇上吩咐。」
「給熹嬪拿雙棉繡鞋,還有熱水。」
「諾。」
東西拿來後,他竟然撤了所有人,示意我自己月兌鞋子,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都被他看過了,可就是不好意思,尷尬的杵在那兒,他看不過去了,一把扯著我坐在榻上,然後親自彎解了我襪套,又月兌了鞋子。
真是慘不忍睹了,整雙腳凍得慘白,我想趕緊把腳浸入水中,他卻攔住了我,低聲「你難道想毀了你這雙腳?!」
我只好收了腳,他不再說什麼,只是把我的腳攏在他手里,他掌心溫熱,我有種酥麻的感覺。他是倒抽了一口氣「你的腳凍成這樣,還能不吭聲?!真是要廢了這雙腳!」
我吐吐舌頭,不置可否。暖的差不多,腳上也恢復了普通的紅潤,才將腳浸入水中,真是舒服啊。
做完這些事已經很晚了,他還是留在這兒,躺在床上,身子被他摟在懷里,忽然想到一件事「皇上,太後讓我正月初六後,就搬去普照寺清修上半年,那那半年的每月十五怎麼辦?」
「不想朕來看你嗎?!反正驪山與皇宮只是隔了幾條街市而已。」已經連續兩個月十五他來了我這里,也不知道皇後那兒是怎麼交代的。
早上起來,他已經走了。宮里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明天就要上路去獵場了。太後發話了,要玩的盡心,她這個老人家就不去了。
我學過幾天騎馬,也勉強能騎個馬。興高采烈的準備了一些騎裝,這次每宮嬪妃規定了只能帶兩位宮女,我有些犯難了,這幾日與涼秋相處下來,她倒是個機靈貨,若是不想其他,她是真算得上是個好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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