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宮,晚璧火急火燎跑過來,臉上一陣緊張「娘娘,奴婢听說您感了風寒,身子可是要緊?奴婢早早就請了蘇太醫在殿里候著了。」她才是真心關心我的人啊。
進了殿,看見蘇經年恭敬地候在那兒,講不清楚心里有什麼感覺,但是就是不舒服,在房里躺著的那幾日我有想過身上的毒這件事,那個太醫說是有四月之久,那就是八月,差不離就是受刺那一次,而後蘇經年也給我診過多次脈,他竟然一直不說!
臉色陰沉的坐下,遣了涼秋出去,我還是不信她。「蘇經年,你給本宮說清楚,本宮身上的毒是怎麼一回事?!你騙了本宮多久?!」
他臉色平靜,看來是早就料到了的,不開口,沉默,晚璧知趣要退出去,我攔住她,「既然你全心全意為本宮,本宮為何要瞞著你。蘇經年,你說吧。她們是本宮信任的人,沒有什麼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晚璧和搖珠,沒說什麼,開口,「娘娘中的是雙生之毒,微臣至今還未研究出解藥,而且也尋不出解藥。」不知道為什麼,前幾日他去見公子的時候,公子告訴他,若是熹嬪問起中毒一事,就直接告訴她,不必隱瞞,皇帝也是一樣,在去獵場之前也這樣說。他實在搞不清他們做的是什麼想法。而且熹嬪應該不會再問這件事的,沒想到她一回來就問起來了。
「癥狀是什麼?難道每月十五本宮都會痛的死去活來?!可之前本宮沒有痛過啊?!」他開口的時候,我瞧見身邊兩人的面色都很怪異,尤其是晚璧。
「這毒是三個月之後開始發作的,所以應該是從十一月十五開始,緩解之藥是與一陽時陽辰陽刻出生的男子行魚水之歡,臣听公子說皇上是陽時陽辰陽刻出生的,所以……」
原來如此,不過他為何是陽時陽辰陽刻出生的,他的生辰明明是三月初十,該是有什麼故事在里面吧。他這樣說,就是現在是與先生有聯系的,我趕緊問,「你與先生有聯系?!先生現在何處?!」
「公子于兩月前已成為新科狀元,現在是朝臣,現居京都。」如雷貫耳,我一下愣怔,他為什麼要當官,他曾說過,他此生最痛恨的便是官場陰險,他要做的事游遍山川,我原以為他會離開京都,去游歷山水的。
「為什麼?」我覺得我的聲音有些隱晦干澀。
「公子擔心林大人于年節辭官後,娘娘于後宮易被輕侮。」爹為什麼要這麼快就辭官,不是還要一年左右嗎。皇上也從來沒提起過先生在朝里當官。
我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伸出手,「給本宮診診,本宮到了普照寺後,可以讓先生來探望一下嗎?!」
他手搭上我的脈,「臣會轉達。」他診了脈臉色怪異。
「孩子,保得住嗎?」
「不能,不過娘娘的毒似乎被什麼壓抑著,還在慢慢減退,說不定再過一年左右再配上緩解之藥,一年左右就能解除。還有一法,臣並不確定。」
一提到他,心里就有種怪異的感覺,「另一個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