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回到家里之後,看到任珊珊無聊在客廳里看電視,見到劉健回來,露出一個強壯的笑臉,拉著劉健的手坐下,至于剛才的事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劉健原本計劃回來之後要解釋一下,看到任珊珊樂的如此,他自然也就裝起了糊涂,就這樣這件事就平靜的化解。
不過任珊珊倒是對待在磐石失去了興趣,兩天後幫劉健處理完這次招聘的事情後,就離開磐石,回到沈陽,對于她還說沈陽才是她的地盤,在這里她可以自由的挽著劉健的胳膊,可以再家中和劉健肆意的嬉戲,可以教李佳子,可以做她的大經理,這一切都是在磐石做不到的,沒有喜歡受約束,雖然留在磐石可以和劉健經常的待在一起,可是總有一陣心虛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很不喜歡,于是她選擇了離開。
劉健沒有強留任珊珊,本來他就不是很喜歡任珊珊到磐石來,對于自己在外面的幾個女人,劉健都不想她們進入自己的生活,對于劉健來說,磐石還是一片淨土,不需要她們來破壞這片寧靜。
工廠的事情劉健都是做了一個開頭,他只起到策劃和總覽全局的總用,具體的實施,劉健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經過招聘回來的這些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們有的年輕充滿干勁,有的飽受挫折珍惜這份工作,無論是哪一種人,在工作期間都很認真。在磐石他們沒有根基,舍棄了熟悉的地方,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唯一的目的就是生活,所以每一個人工作的時候都無比努力,來了磐石時間不長,對劉氏企業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知道是磐石市最大的私企,而且是發展最快的私企,無數的人想到劉氏公司工作,他們知道自己多麼幸運,而且劉氏工業有限公司除了工資,還有著各種各樣的福利,這都是一般的私企都沒有的。
工廠在搬遷,制度在改革,房地產公司在蓋樓,劉健突然發現自己無事可做,學校呢實在是不想回去,琢磨來琢磨去,劉健突然想起了去年發生沖突的帝皇,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興之所致突然開車過去,想坐一坐,畢竟一個人實在太無聊,既然不用緊繃著工作,不如找個地方消遣一下。
到了帝皇的門口,劉健發現這里已經不復去年的盛況,門口一輛車也沒有,就連迎賓小姐也了無人影,劉健走到里面,發現也不過小貓兩三只,曾經磐石最火的娛樂場所竟然淪落到如此境地,實在有些奇怪。
劉健拉過來一個服務員問道︰「這里怎麼回事?怎麼沒幾個人呢?」
服務員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注意,小聲的說︰「還不是得罪人了,去年的時候有人在這里打了一架,听說是磐石的老大劉桂株在這惹了事了,結果人被抓進去不說,還被人把腿都打斷了。這里的老板當時兩不相幫,沒有出來勸架,結果一起遭了秧。關門了一個月,花了很多錢托了不少關系,才重新開業,誰知沒幾天稅務又來查賬,又被罰了一筆錢。過了沒多長時間,工商又來差,還有什麼消防,總之這半年就沒消停。而且每隔幾天,李四,李五這些大哥就會來這里白吃白喝一次,不高興了還會打砸一番。老板早就不想干了,可惜這個爛攤子沒有人敢接手。」
劉健想了一下知道肯定是于渺和陳雪干的,當時她們就想將帝皇整的倒閉,可是帝皇的老板也有關系托了不少人,當時就過去了,男人總是善忘,女人對仇恨卻無時無刻不惦記,畢竟不是劉健反應迅速,她們將遭受最殘忍的對待。
隨著陳升的權柄越來越重,陳雪和于渺又開始報復了,各個部門都得到了招呼,這其中有著陳升和于渺家人的影子,畢竟女兒差不點收到羞辱,這些人怎麼能不報復回來,至于李四,李五估計也是為了討好劉健,當時劉健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他們記憶有新,又怎麼不會添一把力。
劉健沒想到後世鼎鼎有名的帝皇現在這麼淒慘,心中一動,反正沒事,不如就將這個地方買下來,改良一下的話,可以給自家多一個產業,最重要的是家里以後請客或者有什麼活動,有了娛樂場所,而且自己也有了事做。
想到這些劉健說道︰「給我開一個包房,順便將你們老板叫來,有些事我和他談一談。」
服務員有些不解的看著劉健,雖然帝皇現在不行了,可他們的老板那也不是一般人相見就見得。
劉健看服務員這個表情說道︰「你和他說我是劉健,他就知道我是誰了,至于見不見我,你就不用管了。」
服務員不知道劉健是誰,可也明白敢這麼報字號的,不是自己一個小服務員得罪的起的,急忙給劉健領進一個包房,上了幾個果盤,幾瓶啤酒,沒敢叫陪酒小姐,實際上帝皇現在也沒有幾個陪酒小姐了,掙不到錢都跑了。
過了幾分鐘,一個中年人大汗淋灕的走了進來,看到劉健坐在那,急忙說道︰「劉少,讓您久等了。」
劉健看了他一眼說道︰「王老板是吧,咱們見一面不容易啊。」
王老板擦了擦汗,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健嘆了一口氣說︰「王老板,帝皇已經這樣了,我也不瞞你,你就不要開了。」
王老板哭喪著臉說︰「劉少,你放過吧,我知道都是我的錯,現在帝皇根本不掙錢,我就是維持一個生活。」
劉健搖搖頭說︰「這個店你開不下去了,不管是我一個的事。相信這麼長時間了,那兩個女人的身份你也打听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有點關系,現在根本不能坐在這里,估計東山是你的歸宿。」
王老板嘆了口氣,他在知道兩個女人是誰的時候,就知道倒霉了,雖然通過關系當時把事情壓下來了,就是停業整頓一個月而已,可是沒想到後續發生了這麼多變化,尤其隨著陳升在市長的排名中不斷靠前,他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不是沒想過轉手,可是帝皇得罪人的事,都傳遍了,誰也不敢接手。
哭喪著臉看著劉健,王老板央求道︰「劉少,不是我不想轉讓,實際上現在根本沒有人敢接手。您容我幾天時間,只要沒人來查,我就能轉手,到時候我就離開磐石,不在回來了。」
劉健觀察者王老板的表情,發現確實是他的心里話,劉健現在買賣越做越大,陳升的官越升越高,于渺家又在磐石有著積極的影響力,這一切都讓王老板想報復都無從著手。
劉健問道︰「你這個店打算賣多少錢?」
王老板看了看劉健的表情,猜測著劉健的用意,試探的問︰「劉少你的意思是?」
劉健說道︰「你不用猜測,我是真的買,你說一個合理的價格,不要跟我來虛的,這棟樓怎麼回事我也清楚,產權雖然是在你手,不過是公家蓋起來的,只不過給你用,這里面的道道我不管。拿出產權書,然後拿著錢走人,想去哪就去哪,這事就過去了。」
王老板猶豫了一會,帝皇大樓確實不是他的,是他的老領導當年在任的時候,畜牧局蓋得,後來租給了他,時間長了知道這件事的人漸漸的都退了,兩人合謀了一番,就將這個大樓的產權出售給他了,實際上就是走了一個帳,一分錢也沒掏。
現在劉健要接手,肯定是連整個大樓都盤過去,能要多少錢,王老板心里一點底也沒有,最主要的是他不敢要多了,這是一個機會,只要換成錢,他就可以拿著錢過逍遙的日子,至于以前的這些事,還有那個老領導,他都顧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