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儀式結束之後,接下來該做的是什麼?!
答案當然是,喝!
喝完之後的事情呢?當然是……
黑子翼一臉黑線地看著安苡柔在進家門休息之後就打開一直隨身攜帶的包,然後開始數錢!
沒錯,真的是在數錢。他無語問青天,為什麼他要看上這麼一個女人?!
「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明顯了?!」他開口問道。
轉頭看了他一眼,安苡柔沒好氣的開口,「當然要明顯,喂,禮單呢,給我我對對賬目看是不是正確!」她沖著他伸手。
轉頭將手邊的禮單給她,她修長的手指在計算器上面快速的按著數字。他搖搖頭轉身走進臥室換下一身西服,等他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看到安苡柔的一臉愁容地看著禮單。
「怎麼了?」
「這些錢以後都是要還的!」掃了一眼禮單,安苡柔開口說道。
抽掉她手里的計算器和禮單,黑子翼沒有理會她的話彎身將人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你干嘛啊?!」安苡柔看著他的動作。
「特殊的時間應該做特殊的事情,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他如此說道。
听了她的話,安苡柔紅了耳垂,「你干嘛一直想著這樣的事情!禽獸!」
進了臥室轉身將人壓在門板上。他一邊接著她的衣服,黑子翼一邊說,「這才是正事!」
一手抓著自己被解開的衣服,安苡柔努力想要抗拒他的雙手在自己的嬌軀上造成顫憟,「你有必要這麼急嗎?」
他低頭盯著在他懷中,嬌媚動人、紅暈滿腮的她,笑得邪魅深沉,故意以最燙貼的慢動作,讓她順著他的軀體滑擦落地。
她驚呼一聲,差點癱軟跌下地,他順勢抓住她的左手臂,她慌亂地凝視著他眼里閃耀的危險火花。神秘的笑了笑,撐起她的身子,寬厚溫暖的大掌撫貼著她的粉頰,低低輕吐出一句耳語,「洞房花燭夜應該是春意瑩然的!」
她盈波水亮的柔眸,驚嚇地瞪大了眼,「禽獸!」
他剛毅的薄唇就像在海面上捕魚的獵鷹,準確而不容逃月兌的捕捉了她軟女敕無助的紅唇,毅的薄唇與她心形柔艷的紅唇,只在一指之間,「剛才說過了!」他低哼一聲,張口更狂熱地在她軟唇上輾轉廝磨,擁抱她的手更用力地將她壓緊在懷中。
他的口中有著淡淡的酒味,她在他急切的掠奪下,她似乎也跟著他醉了!嬌喘連連地癱軟了雙腿,似抗議又似求饒的嚶泣低吟。他強而有力的雙臂撐住了她,在她誘人的淺吟聲中,迷亂瘋狂了。
他的喉間嘶吼出**,大手來到她圓翹的臀,朝他**中心用力按壓。
「嗯……」她在他激狂的熱吻中。一聲嬌媚的輕吟從她紅腫的櫻唇溢出。
這無疑是在欲火燒織黑子翼身上再次點燃一簇火焰。他喘息間全是她誘人的發香,有些故意地啃咬了口她的耳垂。
她被他咬痛的美夢乍醒。抽氣低呼,被他略微推離了一步,困惑地看見他眼里未褪的激情火焰,僅存的意識要她伸手推舉著他的身子,「我不要,在這里!」
听言,黑子翼停下炙熱的索吻,眼里未褪的激情火焰盯上她的嬌軀。
下一秒,安苡柔的後背遞上柔軟的床鋪,雙手被他反剪在她的頭頂。因為先前來那個人的激吻,她的衣衫有些散亂。的肩膀和因為舉手而露出雪白的肚臍,顯露在他的墨眸當中。
看著黑子翼的眼神,安苡柔有種想要逃的沖動。
他們的氣息在彼此的吸吐間融合成最完美的香甜氣味,那是史上最強的魔法藥。他的雙臂強而有力的將她擁緊,無法停止的一直吻著她,更深、更急的激情深吻。
他的熱情感染了她,她覺得四周彷佛有各色彩蝶翩翩飛舞。
她迷醉在他的引導下,本能反應地希望她也能這樣影響他。於是,他和她一起沈醉在這旖旎的激情當中。
午夜
「黑子翼,你這個禽獸有完沒完?!」粗嘎的聲音要安苡柔有氣無力的拍打著身邊這個略帶微醺但是動作很堅持的男人。
抬起墨眸對上她的,安苡柔直接伸手捂著他的眼楮,求饒,「我求你,歇會吧!」
「最後一次!」斂了斂眼神黑子翼終于點頭答應。
聞言,安苡柔白了白眼,「好1」禽獸,黑子翼是個禽獸!她在心里暗罵。
等到第二天安苡柔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想起昨晚某個人禽獸般的舉動,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心中做下一個總結︰雙床這種事情,要麼早早進行,這樣要了新婚之夜就不會這麼勤勞了。轉念一想,他們不是早早就發生過了嗎?為什麼那個男人還是一臉猴急的樣子!
拖著自己發軟無力的身子,安苡柔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指使者某人伺候她。
新婚第一天,兩人就在家里做了一對宅夫妻。到了晚上,安苡柔找尋各種理由不和某個人一起睡!
終于,在等到某人舍得上床的時候黑子翼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呢,翻身壓上某人的時候,下面傳來一句帶著竊笑的聲音,「我例假來了!」
聞言,黑子翼僵了僵身子,一臉的不相信。
安苡柔抓著他的手來到自己的腿間,不意外的,黑子翼模到一個軟綿綿的玩意。無奈,他只好起身沖冷水澡去了。好加在現在是夏天,沖沖涼夠清爽。
新婚第三天,也就是要回門的那一天,在臨出門的時候,黑子翼黑著一張臉找到安苡柔,「你騙我!」她沒有來例假。
額……被發現了?!
安苡柔轉身苦著臉,「我不是故意的!」
「為什麼要騙我?!你那麼不喜歡我踫你嗎?」在知道她騙自己之後,黑子翼整張臉都黑了。
聞言,安苡柔立刻擺手,「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事實上就是」黑子翼別過臉。
繞過他的身子,安苡柔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你別不理我啊!」
看他別扭的樣子,安苡柔只好解釋,「我不想我們今天出門遲到啊!你要的那麼厲害,我……真的很不舒服嘛!」結婚第一天她都那麼晚起床,如果回門的那天還是這麼晚的話,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只是因為這樣?」黑子翼臉色微紅不自在的開口。
「就是因為這樣啊!」抬頭看著他臉上的暗紅,她偷笑,「你真是……」
伸手抱著她的身子低頭抵著她的,「新婚之夜當然太做新婚之夜要做的事情啊!」
「你又不是沒有過過新婚之夜。」安苡柔沒好氣的說著。
「那不一樣!」他低頭,「那一次,你沒印象我也沒有!」
這話听著怎麼哪里感覺不對勁呢!安苡柔挑眉,「你沒有印象,你怎麼知道是我?!」
「你忘記是在你家了?而且你還留下了證據在我的身上!」他意有所指的說著,「你忘記消滅證據了。」
小臉一紅,安苡柔低頭,「那時候我怎麼想那麼多嘛!再說我要是去銷毀證據,你現在還能……」眼神掃了一眼他的。她冷冷地笑了。
輕咳一聲,他說,「還有一個證據!」
「什麼?」
「如果不是你,怎麼會在我的衣服下面壓著的是你貼身內衣呢!」他指的是那件內褲。
提到這個,安苡柔抬頭,「對哦,好像你還沒有還給我!」
一把抓著人在身邊,黑子翼搖搖頭,「還什麼?反正也是給我月兌的!」
「變態!」安苡柔笑罵。
「可以出門了嗎?」淡笑著攬著她,黑子翼問。
再一次確認自己沒有問題之後,安苡柔點點頭,「好了!」
「走吧!」
安苡柔從來覺得自己是個鐵口金牙,但是當小月復微痛的她從廁所里走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可以去擺地攤算命去了。
忍著難受的小月復爬上床,某人在知道她的欺騙之下當然不會放過她。伸手將人抱在懷中,準備享用大餐的時候,安苡柔難過地聲音傳來,「黑子翼,我真的來例假了!」
聞言,黑子翼遙遙頭,「我不信!」
肚子疼痛難耐的安苡柔沒好氣的看著他,「要不要我月兌下內褲甩你臉上給你看看?」
「昨晚你都要我看了!」他指證。
她怎麼覺得現在自己成了那個放養的孩子了。說話完全沒有信譽了、
「這次是真的啦!」一手按著肚子,她一臉痛苦的看著他,「我好難受!」
開燈之後黑子翼這才發現她臉色有點不對勁,大手一攬將人抱在懷里他低頭看著她,「真的?」
「真的!好痛!」她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粗糙的大手撫上她的肚子輕柔的按摩著,「還痛嗎?」以前听說過女人例假有些人會痛苦難當,她這個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凝視著他擔憂的樣子。雖然月復痛難耐,安苡柔還是遙遙頭,「好多了!」
窩在他的懷里,肚子痛的睡不著大的安苡柔只好開口,「黑子翼,你幫我沖些紅糖水好不好?!」
「那個有用嗎?」說著,將她放平躺在床上。黑子翼轉身走出去。
再次回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杯冒煙的紅糖水。小心地扶起她的身子,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忍著痛睡著的安苡柔。
放下水杯,他拍著她的小臉,「小柔,小柔……醒醒。把這個喝了!」
迷迷糊糊當中,安苡柔抱著溫熱的水杯緩緩地喝下!過了一會,小月復的疼痛這才減少了不少!原本不安穩的睡著的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轉身將燈光調暗,收緊手臂抱著因為痛而全身冷汗的安苡柔,黑子翼緩緩的合上眼眸。
睡足了一整晚的安苡柔張開眼楮看到的就是一方的胸膛,緩緩地抬頭看著黑子翼已經冒出的胡渣和平穩的呼吸,她緩緩的笑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模著有些扎手的胡子。她輕笑出聲。
張開眼楮低頭看進她的笑容里,他出聲,「還痛嗎?」剛睡醒的他聲音粗啞似乎還有點困。
心中一暖,安苡柔搖搖頭,「好多了!」Pxxf。
「嗯!」半坐起身,黑子翼搖搖頭要自己腦子清醒一點,這才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你昨天吃什麼了?」
聞言,安苡柔回想了片刻,「沒什麼!就是一個冰淇淋一杯冰可樂!」
黑子翼听了,順間冷了臉,「以後不準喝可樂,任何帶有碳酸性質的飲料都不準喝!」
「為什麼?」安苡柔不解。他難道不知道在燥熱的夏天這種東西是最解渴的嗎?
「你還是醫生呢?不知道女人不要和刺激性的飲料嗎?」黑子翼冷喝一聲。
有這樣的說法嗎?不過……
「我是泌尿科的又不是婦科的。」她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不準喝了知道嗎?」決定不和她講道理,直接命令。
「好吧!」她這算是答應了。
滿意的點頭,黑子翼掀開被單準備起身,倏地,他眼神微米被自己身上可以的紅色東西吸引了。
不解他的動作為什麼停下,安苡柔順著他的眼神看去,頓時小臉爆紅急忙抓著被子蓋在他的腿上,「不準笑!」伸手捂著他的嘴。
黑子翼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笑!安苡柔卻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不會笑?!」
黑子翼只能點頭。
「不行!我不相信你!」安苡柔搖搖頭,思考了一會決定,「你自己動手吧褲子月兌了。!」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