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都 第十章自述

作者 ︰ 烏江淚

親愛的,如果某一天,你真的要離開我;我會選擇沉默,我明白你的幸福比我的挽留更重要、、、、、、

當你的身影遠去,當悲傷逆流成河、我又何苦為你而不顧一切、、、、、

親愛的,今世我只為你沉淪、幾度輪回過後、我們再好好相愛吧??但願那時候的你永遠只是我的、、、、、、

看著金燕在被捅里熟睡的樣子,我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那是02年的一個夜晚,我們都在金燕的家里,那夜的她喝醉了,那夜的我坐在屋檐下看了半夜的星空,我想看明白明天到底是怎樣的光景,今天的少年在明天到底會是怎樣的結局?

今夜的金燕明天會是怎樣面容,還是以前那個天真可愛、漂亮動人的金燕嘛?還是我所深愛的那個純情少女嗎?淺淺地微笑,小小地酒窩,短短的黑發;黑色的眼楮框,一雙水汪汪地黑眼楮里面透著憂傷和深情;穿著深藍色帶紅、帶白的校服,背著一個可愛的米奇書包滿臉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自己迷迷糊糊就睡在了外面的躺椅上,夢里我的金燕笑語盈盈地走到我身旁喚我親愛的,隨即把頭深埋在我的懷里。

迷迷糊糊听見時不時有人跑到廁所里吐著,時不時听見有人說著些什麼,隨即哭泣著。

02年的八月,當我踏進南方的那座城市;走進那所大學的大門,走進那個名叫313的宿舍,直到很多年之後我依然很清晰地記得那個叫313的宿舍。

可是我並不知道那一走竟然是我和金燕無法再回去的過去。

02年的某個夜晚當我和來自其他省的幾個兄弟在一起談論著明天晚上要選班干部,我們是不是該預謀一下的事情。

而那會的金燕不知道在干嗎,以及那些朋友都在干嘛?身在遠方的你們還好嗎?

你們會想起那個叫易水寒的少年嘛?會記得我們一起走過的那些路,一起度過的那些日子嗎?在校園的足球場里,在小鎮的河岸上,我們高聲地歌唱,我們對天起誓︰願意做一輩的好兄弟。

我的燕子你還好嗎?你還記得我們說好此生此世不要分離的誓言嗎?

你還記得我們一起朗誦過的那首詩嗎︰

上邪

我欲與君絕,長命無絕衰

山無稜,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

這些你還記得嗎?還記得那天的你穿著一身粉色的衣服,全身透著淡淡地香氣、、、、、、活像一個下凡的清純的仙女。

可是那夜在你家過後,我們就天各一方;牽掛著彼此,卻形同陌路。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坐在車里,而車窗外的你,我分明看見有淚花在閃爍;可是你沒有哭,但是我明白你那會的心情。

我知道︰

有些痛、說不出來、只能忍著、直到能夠慢慢淡忘、、、、、、

有些愛、不能堅持、即使不舍、也只能夠瀟灑放棄、、、、、、

親愛的,我們形同陌路了;我知道那天的你和我一樣,仿佛遇到了一生中最悲傷的事情。

其實,我並不知道那一別就是我們永遠的分離。

我們的愛情,是我走了,還是你走了,還是我們都背叛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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