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一頭烏黑的頭發像被牛女乃洗過一樣,那紅紅的臉好像一個熟透的蜜桃透著誘人的香味,鼓起的**不停地撲通著,看到我呆呆的樣子,楊敏本能地用雙手抱住胸部大叫了出來。
「老師,我、、、、、、」看到楊敏那光著的身體心里不由地撲通撲通地響了起來,只是盯著她的身體也不知道怎樣才好。這叫我情何以堪啊。
「老師,我不是故意的,看你門開著以為你不在。听見有水聲所以才、、、、、、」
「不對,是我以為你不在,所以來關水的,怕、、、、、、怕浪費、、、、、、」我結結巴巴地說道。
「反正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洗澡的,老師,對不起。」
看著我紅著的臉,全身緊張兮兮地,楊敏的表情也平靜了下來,只是抱著**看著我的表情,她也不由地紅著臉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笑就好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好像一朵剛要盛開的花朵。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是啊,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敏,我愛你。」看著楊敏那少女般清純的微笑我認真地說道。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那里來的那麼大的勇氣,等說過之後才知道自己失言,一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故裝正定,她畢竟是自己的老師,而自己只是她萬千學生中的一個而已。
或許根本就沒有可能,一定不會有相交的那一點,想著反而為自己剛剛說的話而後悔。
「我知道,我看得出來;因為我也一樣。」楊敏紅著臉小聲說道。
听著楊敏說的,我的心里一震,剛剛的那種不安也隨即消失;在她微小的聲音里,我仿佛偷窺到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內心的寂寞與期盼。
也許是勇氣、也許是沖動,或許是男性特有的那種澎湃;我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把抱住了楊敏。
而她也並沒有多余地反抗,她只是本能地嗯呀一聲;衛生間里嘩嘩的水聲還在繼續,而我們卻撫模著對方、接吻著;她的雙手很柔滑地伸進我的衣服。我濕漉漉地衣服也一件件掉在衛生間里。
我們赤身**地在衛生間里奔放著,伴隨著我雙手的撫模,她的臉立時越加的紅潤了起來,她的**不停往我身上摩擦。
身體更是貼在了我的身上,我能切切實實地感覺到她的和我的一樣膨脹了起來,只是她的是圓圓鼓鼓地,而我的是一條木棍,是一根鋼條。
所有女人都怕的,所有女人都歡喜需求的,而我的敏,你也應該一樣吧。
你也渴望有東西進入你那飽滿的桃園里采摘你那早已熟透的蜜桃,渴望它進入你體內所帶來的那種膨脹和充實的感覺,渴望在床上發出嗯嗯唧唧的喊叫聲,渴望兩個人相擁著入睡吧。
她緊閉著雙眼,嘴里不停地嬌喘著,她柔軟的雙手在我的全身撫模著。我抱緊她把自己的身體和她的身體貼合在了一起,她紅著臉嘴里開始嗯嗯呀呀地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