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假如自己愛過一個人,愛了那麼久,對方都不知道,而且一直隱藏在心里,這樣有意思嗎?仔細想想,其實人活著,這一輩子沒什麼遺憾就好。」
「對,老四這句話說的很對,人活著就不要有遺憾,想哭的時候就大哭,想吃的時候就大吃,哈哈,快意人生。」老大隨即一口酒下肚,滿臉淚花地大笑了起來。
「操,神經病,好好想想你自己吧,還不快去對心上人表白,別等到人家走了才知道後悔。」
「且。」
眾人一個個都亂說了起來,但是我能看得出他們的內心都在默默地做著打算。
但是不管怎樣,我最少做到了;明明知道有些人你愛著,但命運注定你們走不在一起;但是這些都無所謂,只要告訴她我愛你,就足夠。
我從沒有忘記過給自己喜歡的人說我愛你,雖然我們沒有走在一起,但當我回想起時。
最少我知道我曾經那樣真誠地告訴過她我愛你,而當她在莫過傷心的瞬間或是在失意的莎拉,他也或許會偶爾想起有那麼一個人愛過自己;雖然沒有做戀人,但卻是最真的朋友;間于朋友和戀人之見。
說不定會在某個時間她來找你,找你訴說心中的憂傷。
至從那夜過後,或許老五開竅了;在我離開學校一周左右的時間他去向湯雲告白。
這是後來老二李靜告訴我的,听著老二說的我心里一愣,隨即笑呵呵地問道︰
「那我徒兒答應和佳佳在一起了嗎?」
「當然沒有啦,他下午去向湯雲告白,而湯雲早上的時候就答應了肌肉男班上的一個,所以飛啦。多情自古傷離別啊。唉,都是一群可憐的孩子。」老二李靜在電話里笑呵呵地說道。
「像我這樣多好啊,功名未就,怎能貪圖兒女私情。」
「暈死,沒答應也好啊;我徒兒和佳佳在一起不合適,先劈開性格不說,光那個身高就是問題,就是不少的距離,如果真在一起了,佳佳豈不還要站在凳子上去和我徒兒親親。哈哈,撒泡尿去照照你哪樣,還功名未就,怎貪圖兒女私情,你他媽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操,這些就你想的出來,人家董存瑞個不高,照樣能舉炸藥包。為什麼老五個不高就不能親湯雲呢?你他媽不會是在吃醋吧?」
「暈死,你他媽這是什麼邏輯嗎?老子和我徒兒是清白的。出了沒有在床上恩即之外什麼都做了。」听著老二說的我罵道。隨即又亂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可是心里面卻忽然很想念西服,想念那些自由的有些腐朽的日子。想念西服的那些姑娘,那些我愛過的以及愛過我的,還有和我同床共枕過的姑娘?你們都還好嗎?
其實我更想念西服的那些學妹們,你們當中有多少可以讓我傾心的呢?如果我依舊在西服,那麼我一定會和你們一起,我一定會好好地疼愛你們。
05年的十二月的十一日,我第一個離開了西服,在很多人的目送下踏上了去泉州的火車。
老大他們一個個都去車站送我,我們班的五十個人出了夢瑤之外,其他的基本都在;他們一個個都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班長,一路保重。」山西的李小麗首先和我擁抱在一起笑眯眯地說道,可是眼楮里卻充滿了淚水。
「班長,珍重。」眾人一個個相互齊聲說道。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
當午夜的鐘聲敲痛離別的心門
卻打不開我深深的沈默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後
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
當擁擠的月台擠痛送別的人們
卻擠不掉我深深的離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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